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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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知久不想计较, 那我也不提了, 后面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先和我说。”

    他过于懂事,哪怕是亲自参与涂抹自己的记忆,也狠下心来装作毫不知情。

    姜眠索性把偏方的事情告诉了他,许知久这才点头应下来。

    秋千是特制的,从国师府邸看见秋千时姜眠就已经猜到大概, 因此连工匠和材料都用现成的打造出来。

    好不容易再见到这种性格的许知久, 姜眠自然不肯放过,拉着人把府邸有趣的玩意全部取了出来。

    会飞的机械木蝶, 配色奇特的蚱蜢, 能口吐人言的鹦鹉……

    活像是太久没见小媳妇,恨不得把什么都端上来的。

    许知久很顺着她,将私密的库房都翻了翻,原本贵重的金块被随意成箱地堆在盒子里。

    六皇府很有钱,不是字面意义上的有钱, 他的药材珍稀昂贵,寻常人家哪里吃得起, 但在六皇府却多如牛毛。

    现在见到库房里堆着的财富, 许知久还是察觉到不简单。

    “妻主,这些是圣上给的?”

    许知久停在那些金银箱子旁。

    姜眠点头:“嗯,不过很多我一入府就已经存在了。”

    国库充盈, 她又是君后的孩子,有这么多金银好像很正常?

    姜眠不清楚,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当皇女。当初见到花修时,对方掏金子的手法娴熟无比,她就以为皇女都是这样的待遇。

    “不过我之前问过一次,里面大部分都是君后准备的,不是挪用国库,知久别担心。”

    谁会嫌钱多,姜眠哪里管过库房,只是把一切交由白切黑的打理的时候,对方就来问过一次,所以她才会去探查这些钱的来源。

    说让白切黑作为正君管辖府邸,就没有作假,白切黑也没有让她失望,府邸上下,即便是烧了几两炭火他都清楚,心里跟明镜似的。

    但即便是这么忙了,他还是能分出来时间去对付自己,这是姜眠没有想到的。

    “君后?”许知久困惑起来,“难不成传闻是真的?”

    姜眠茫然:“什么传闻?”

    “很小的时候,曾听人说过,当今君后就是山脉凌氏一族,家财万贯都是最凌氏最不值一提的一点。”

    凌氏?

    这个凌氏姜眠也听过,但她并没有联想起来。

    凌氏获取信息的能力可以说是传遍天下。当初她水患去往九安,随意从客栈小厮嘴里伪装成信使,身份便是凌氏分支一脉创办的云上客。

    云上客可以说是一个组织,以探查信息为第一,大小商客都要从她们手里买信息,后来就连朝廷大臣的龃龉也存有痕迹。

    十几年前就归属于朝廷了,但与北镇抚司还是不太相同,大臣们大小秘辛还是能够流通一二,朝廷并没有多加干涉。

    就好像完全不归朝廷管着一样。

    姜眠当初伪装即便再稚嫩拙劣,路上的盗寇也不敢招惹,毕竟没人能想到大名鼎鼎的云上客也会有人假扮。

    当初她瞧中的就是这一点,毕竟没有钱过的苦日子更惨烈,别说报仇,可能会死在路上,所以才冒险拼一把。

    如果是凌氏一族,也能说清楚君后为什么一直无所出,但能稳定住后宫之主位置的原因。

    至于皇帝表现出来所谓的感情以及关心,姜眠并不在意。

    在这个世界上,真心是最难相信的,更别说她的皇姐皇弟一大堆,唯有利益牵扯才长久。

    这不乏是个好消息,她之前时刻提防凌氏与皇女勾搭在一块,现在貌似也不需要有这个顾虑。

    “这很重要。”姜眠对着他笑了笑,“知久心细,帮了我大忙。”

    她的笑真心实意地感染着许知久。

    天色渐晚,许知久想起来什么,开口问道:“今日怎么没有见到桓公子?算算时间,学堂这时间应该也到了。”

    他没有那段记忆,自然不清楚桓雨早就离开了京城。

    “已经回平庆了,你不记得了?”姜眠这才意识到白切黑占据了很长的时间。

    许知久没有多过问,之前桓雨曾表达过思念姜侧夫的想法,所以离开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

    “还有一事要问妻主。”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之前白切黑的话时不时冒出来,就跟刺一般扎得他忍不住细细思量,那些零碎的话始终左右思考,许知久决定索性直白问清楚。

    情绪沉稳许多,温柔只是一方面,少年露出许小公子的原本面貌。

    他摸了摸肚子,问道:“我是不是生不出来。”

    即便那一位性格再恶劣,但他也相信对方不会空口无凭说出那样不能生育的话。

    没必要欺骗他,也没必要撒谎。

    等来的是一片沉默,心尖翻涌着破碎的心慌,酸涩难忍,胜雪洁白的容颜已经失去了温度。

    不回答本身就是回答。

    许知久垂了眼睫,“本身病弱,也不该强求这些,妻主就当我从未问过……”

    他词穷,显然是想不出更好的话来掩盖自己肉眼可见的失落情绪。

    “能生的,你从哪里听到的话?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就让知久愁眉苦脸,以后生出来,磕了碰了你岂不是要哭鼻子。”

    姜眠安抚他的情绪。

    就算是百分之一的概率,那也是能生,更别提这个封建的地方要是生不出孩子会有多大的心理压力。

    许知久视线变得迷茫起来,但他最相信的就是姜眠的话,于是松了一口气,“许是听错了。”

    他莞尔地笑着,眉眼清浅,弧度不大,却依旧晃眼,与那故意勾勒保持的笑容截然不同。

    姜眠觉得生孩子是件不必要的事情。

    更别说生不出来又不是他的错,哪里能见得他失落的小表情。

    原本健康健硕的身体被折磨成这样,哪里是一朝一夕能够养好的,更别提常年饥寒交迫,能保住性命都是需要庆幸的。

    “真好看,知久要多笑笑才是。”

    她最不吝啬夸赞,即便现在是白切黑恐怕也会被哄得心花怒放。

    许知久不例外地又脸红了些,许是好久没见,他原先的敏感羞涩又恢复原貌,一碰就觉得陌生和不适应,但还要强撑着害羞给她触碰。

    姜眠倒是没有做太过分,她更希望许知久能够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祈福大典如约而至。

    阶梯足足九百九十九玉阶,两边除开柱台典雅地飘荡红绸,都有着身高相似的人站立在两侧。

    即便是再看不对眼的两位皇女,都认真跪着地上祈福,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钦天监更是在台下齐齐说着生涩难懂的祈福语。

    顺理成章地进行。

    仪式才开始,四皇女回头看向台下阶梯,却毫无动静,不敢再打搅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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