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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90-100(第5/24页)
,凑过去用额头撞了下他的脑袋,说:“我是看你很舍不得我啊。回去后记得每天按时喝药换药,要忌口,知道吗?”
“知道。”京纾顺势亲他的脸,“我又不是稚童。”
“小孩子比你乖多了。”见京纾不满地蹙眉,徐篱山笑了一声,哄道,“好吧,不说你了。我先回去了。”
京纾“嗯”了一声,看着徐篱山俯身下了马车,伸手推开车窗,不料徐篱山也凑了过来,扒住窗沿直勾勾地把他瞧着。他探出窗去,和徐篱山亲吻。
文定侯领着管家和猗猗走出来,恰好看见这一幕,登时不约而同地在门前止步。管家也是见过世面的,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嘟囔道:“黏糊哟。”
待两人终于分开,文定侯才走下阶梯,到徐篱山身后三步外对京纾行礼,道:“殿下,贵体安否?”
“尚可,劳侯爷记挂。”京纾把眼神从徐篱山脸上挪开,看向文定侯,“三日后,我来迎亲。”
规矩上新郎不必亲自迎亲,兰京这么多年的喜事多是由送娘持帖代为迎亲,寻常府邸如此,莫说肃王这般的身份。是以文定侯愣了一瞬才笑道:“那便恭迎殿下了。”
“好。”京纾又看向徐篱山,伸手揉了下对方红/肿的唇瓣,语气放轻,“回去早早的睡,天热,记得少饮酒,少吃凉食,再吃坏肚子,你就给我等着。”
“遵命遵命!”徐篱山说罢伸手把京纾的脑袋摁了回去,很专横地关上车窗,拍拍马车说,“回肃王府。”
马车缓缓前行,徐篱山转身目送,行了一段路,那车窗果然又被推开,露出京纾的脸来。他不禁笑起来,伸手挥了挥,于是京纾露出点笑的模样,看了他两眼,又把车窗关上了。
马车逐渐走远,最终消失在拐角处。徐篱山收回目光,转身跟着文定侯回府。
“也就三天不能相见,怎么被你们弄得好像要分别许久一样?”文定侯调笑。
“这叫热恋期,分开一会儿都舍不得。”徐篱山笑着揉了把猗猗的脑袋,“若不是惦记着他的伤,我还想拉他去走一会儿再回来呢,然后他送我回府,我又送他回府,他再送我回来,天就该亮了。”
文定侯翻个白眼,说:“得,即将嫁出去的孽子已经泼出去的水。”
“请您注意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徐篱山分外嚣张,“我可是帮您拔了一截辈分呢,以往您和殿下算是平辈,以后您就是他的长辈了,爽不爽?”
文定侯摸摸下巴,说:“爽。”
父子俩顺着游廊往前走,文定侯说:“清仪宫昨夜烧起来了,好在二殿下分外及时地派人把火灭了,否则宁妃就要葬身火海了。”
徐篱山琢磨着“分外及时”这四个字,说:“表哥留在宫中就是为了替陛下盯着宁妃,宁妃意图自焚,表哥自然要阻拦,否则就是没办好差事。”
“陛下在北郊的这几日,朝事皆是由二殿下代为主持。昨儿早晨我也入宫了,见到了二殿下,”文定侯稍顿,“二殿下平和如旧,却到底有些不一样了。付少将军在兰京陪妹子,与二殿下同桌用了好几次饭,这门婚事多半是要成了。”
徐篱山垂眼,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表哥既然下定了决心,我们也不必多言。”
“说的是。”文定侯叹了一声,将徐篱山送到院子门口,拍拍他的肩膀,“这几日辛苦了,早些休息吧,从明儿起府里还有得忙呢。”
“爹,慢走。”徐篱山反拍文定侯的肩膀,把人送走了。
进了院子,猗猗叫人快速送上热水供徐篱山泡澡解乏,自己则跟进了卧房替徐篱山更衣,顺带说:“少爷,您不知道,李姨娘要被遣回娘家了,连带着二少爷。”
徐篱山挑眉,“谁的意思?”
“前两日宫里来了人,随后侯爷就下了这命令,奴婢猜测许是宫里哪位贵人的意思。”猗猗把外袍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按着徐篱山落座,替他梳发,又说,“您是没瞧见,李姨娘起初跑到侯爷院子里去闹,还带着白绫呢,二少爷也过去跪求,不过侯爷没有松口,还把李姨娘软禁起来了。”
徐篱山说:“二少爷也软禁起来了?”
“没有。”猗猗摇头,“二少爷比起李姨娘来安静许多,侯爷便让他回去收拾东西,好好待着。”
徐松均可不是会轻易认命的人,虽说是砧板鱼肉,可好歹也要板一板吧。徐篱山唤道:“垂。”
“他又去打架了。”
鹊十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吓了猗猗一跳。徐篱山拍拍猗猗的胳膊表示安抚,而后对鹊十一说:“十一,你帮我去瞧瞧徐松均有没有搞什么猫腻。若是他安分,我也不必落井下石,可若他不,他娘俩先前设计害我的仇,我还没报呢。”
“是,公子。”鹊十一转身离去。
“我去泡个澡。”徐篱山起身往浴房去。
夜里,柳垂回来了,带着左右嘴角对齐的伤和大包小包的褚二公子以及两手空空的曲大公子。
徐篱山正在房里研究宫中送来的喜宴流程册子,听见动静后抬眼一瞧,乐道:“我说垂,您这是爱上被殴打的感觉了所以天天送上门去挨揍?被打/爽了是不是?”
“先前那一战,我昨夜回想了一整夜,经过仔细地研究,我发觉了几处漏洞,本来以为这次会赢,结果还是差一招。”柳垂在桌边落座,给自己倒了杯冷茶灌了。
徐篱山竖起大拇指表示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励,转而看向抱着包袱在门前仰头望月的褚二公子,“您又是怎么了?”
“我离家出走了。”褚凤说。
徐篱山一愣,下意识地说:“你待会儿不会连累我们一起挨抽吧?”
“放心,不会。”褚凤说,“以我对我哥的了解,在你大婚之前,他不会上门来闹事的。”
徐篱山拍拍桌子让他过来坐下,说:“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上次离家出走是八岁那年,原因是你不满长宁侯要给大哥订娃娃亲于是大闹侯府挨了顿毒打,带着一颗猴儿腮屁股和一腔孤勇气势汹汹地离家出走,在三日后以被大哥从乞丐窝捡回去为结局。”
“是的,我也记得。”曲港在最后一个位置落座,“但是这两次离家出走是截然不同的。”
不错,褚凤并不将常州的那座长宁侯府当作“家”,这么多年他也从没在自己真正的家中闹离家出走这一套。因此徐篱山分外好奇,瞅着人上下打量,“大哥怎么得罪你了?说说呗,我上门为你讨回公道。”
若是以前,褚凤必定大力拍打桌面叫嚣着控诉褚和如何为兄冷酷、欺压亲弟,鄙夷徐篱山、曲港不敢为兄弟出头的懦弱行为并且怂恿两人要当一回真正的男人,现下却是一反常态地摇头,说:“没什么……我就是在家里待腻了。”
徐篱山闻言看向曲港,曲港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到长宁侯府时刚好撞见他快步冲出来,背后有鬼追似的。”
柳垂更不知道内情,“我是在街上看见他们俩的,就一道回来了。”
“真没什么事,我累了。”褚凤拍桌,“我要沐浴!”
曲港附议,“我也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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