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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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说:“才醒就这么有精神?”

    “陛下,您没事儿吧?”徐篱山伸手,讨好地替雍帝拍拍肩膀顺了下气,而后说,“我要去西郊。”

    他说的是要去而非想去,雍帝看了他一瞬,偏头道:“去吧,慢……”

    话来不及说完,徐篱山原地化作狂风,唰一声就刮飞了。

    雍帝呐呐道:“年轻人,跑得真快。”

    “陛下安好,陛下回见!”曲港挥挥手,试图跟上徐篱山却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鹊一伸手一掀、被迫原地转了三圈,堪堪重新站稳时,只听见一声“驾”,徐篱山已经冲上山道,翻身跃上柳垂牵在手中的其中一匹马绝尘而去。

    柳垂和鹊一旋即跟了上去。

    曲港:“……年轻人,跑得真快。”

    “年轻人,不要学朕说话。”雍帝不悦地看着曲港,审视一瞬,在曲港逐渐怯懦的目光中问,“你会打牌么?”

    曲港眨眼,“会……啊。”

    “进帐。”雍帝说,“陪朕闲暇一乐。”

    曲港顿时昂首挺胸,大家风范、高手气度在这一瞬间澎湃激荡而出,“是!”

    *

    京纾做了一个梦。

    朱砂笔圈点的书册,被茶水打湿的小几,重量很轻的木剑,看起来没有什么两样的各色茶叶……记忆中的琐碎片段像院中那片片被风吹落的花叶,成群落下,看得人眼花缭乱。梦境最后,一碗面相寡淡的龟寿面朝他递来,皇兄笑意温和,眼中还有几分赧然,他笑起来,此时背后却有人握着他的脖子,强迫他吞下那碗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团恶臭血肉的面,于是他不再笑了,挥手作势要打翻那碗面,手背触碰到的却是温热的肌肤。

    京纾倏地睁眼,眼前一片水绿,他打中的是徐篱山的胳膊。

    “……醒了。”徐篱山摸了摸胳膊,顺势握住那只手,抱怨道,“你是在梦里家/暴我吗!”

    京纾看了他许久,说:“嗯。”

    “你还敢嗯?”徐篱山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握住他的手摊开打了三下手心,以表愤怒,“我让你打我,让你打我,我也要打你,我打你嗷!”

    他被猛地拽了过去,抱入怀中,用了很大的力气。

    “……”

    徐篱山在这个渴求得甚至要弄疼他的拥抱中静了声,闭上眼睛沉默地聆听京纾从急促到逐渐平稳的心跳。帐外在吹风,有虫鸣,徐篱山鼻翼翕动,突然落了泪,抱着他的人仿佛生了第三双眼睛,伸手抚上他的脸,用指腹接着泪水。

    可是接不住,越掉越多。

    京纾叹了口气,说:“别哭了。”

    徐篱山揪皱了他胸口的衣服,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方衡兰另有打算,可是我……”

    “我知道。”京纾不断地抚摸他的脸腮,“你想成全他,我便也成全你,但是不要再为他难过,否则我只能挖坟鞭尸,稍稍泄愤。”

    “……你怎么这么凶啊。”徐篱山闷闷地抱怨,随后张嘴咬住他胸口的一点布料,试图用牙齿去磨衣服底下的肉,结局当然以失败告终。他有点尴尬地哼一声,两排牙齿一撞发出叫嚣,“放开我,要被你勒死了!”

    京纾后知后觉,微微松开一点力道,说:“活过来了?”

    “嗯。”徐篱山把头抬起来,看向他的肩膀,“肯定疼坏了……”

    京纾想说还好,皮肉伤对他来说从来就是最能忍受的伤痛,但看见徐篱山湿红的眼睛,他却可耻地说:“的确很疼。”

    徐篱山并没有察觉出他的苦肉计,反而翻个白眼,说:“当然疼啊,这要是我都哭天抢地了,你就知道耍帅,还能带伤反杀,追着人家砍,厉害不死你!”

    “别骂了。”京纾看着他,半哄半逗,“你好喜欢生气。”

    徐篱山戳他脸,“不服憋着!”

    京纾不敢不服,抬起左手握住他嚣张蛮横的手指,张嘴亲了亲,在徐篱山懵然的注视下很自然地松开手,说:“我饿了。”

    “……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吃的。”徐篱山缩回手指,起身替他掖了掖身上的小薄毯子,临走时不忘警告道,“不许起来,否则我一巴掌扇飞你!”

    京纾点头,“知道了。”

    “我认真的。”徐篱山隔着空气戳他,“这么多手下在呢,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哦。”

    京纾心说你什么时候给我留过面子,嘴上却还是很顺从形势地说:“不起来,去吧。”

    徐篱山这才起身出了营帐。

    莫莺正在营帐外头搭锅熬药,手中捧着一本医书看得极其认真,徐篱山不忍打扰,转身去扒拉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的鹊十一,“十一,有吃的吗?”

    “公子饿了,吃烤鱼吗?”鹊十一摩拳擦掌,“我去捞。”

    “是殿下饿了,他现在不能吃荤腥。”徐篱山说。

    莫莺是飞速赶过来的,营帐是鹊部去北郊借过来临时搭的,众人一心惦记着京纾和部分鹊部的伤,还真没想起饱腹这一茬。鹊十一揉揉眼睛,说:“我现在回城买。”

    “那太远了,你找两个兄弟跟你一起去附近转转,看有没有农户,借口锅借点粮过来煮吧。”徐篱山环顾四周,“其余没受伤的兄弟倒是可以吃烤鱼什么的。”

    鹊十一点头应下,见徐篱山转头要走,突然唤了声“公子”。

    “啊?”徐篱山回头,见这人一脸拘谨,不禁警惕起来,“咋!”

    “是这样的。”鹊十一清了清嗓子,“我在鹊部遭受了可恶的排挤,他们不约而同地把打晕主子这重大责任推到我的头上,我实在是……”他叹了口气,看一眼徐篱山,一切尽在不言中。

    鹊部之中,徐篱山的确和十一、十二更为亲近,闻言啧一声,很打抱不平地说:“可耻的内部霸/凌!放心,有我在,这口锅必定不是你来背。”

    “万分感谢公子。”鹊十一拱手,“公子慧眼如炬,英明神武,必定知道谁才是打晕主子的真凶。”

    正在树上打瞌睡的柳垂忍不住嗤了一声,说:“你亏心吗?”

    “实话实说罢了。”鹊十一淡然反驳,“你有异议?”

    徐篱山被吹捧得飘飘然,抬手摩挲下巴,思索一番,说:“所有人都瞧见了,是小垂哥打的。”

    柳垂从树上跳下来,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在徐篱山脸上,“再考虑一下?”

    “……好吧。”徐篱山是万万不敢得罪小垂哥的,很机敏地说,“是花哥打的!”

    柳垂满意地比起大拇指,说:“慧眼如炬,英明神武,十一果然有眼光。”

    鹊十一:“……”

    您这评价人的标准也太灵活了些吧。

    第90章 宽慰

    徐篱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落魄到为了两块点心出卖灵魂的地步,而这一切罪恶的源头显然是他试图往花谢脑袋上扣锅的错误行为。

    “花哥,花哥,全天下最厉害的花哥,请给我两块花渍乳糕,我要饿晕了。”徐篱山仰头看着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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