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审判官怀孕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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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膝盖蹭着阎玫的脖子。

    “冤枉我了,阎玫。”观慈音唇息发香,“阎玫,我疼。”

    阎玫。

    坏坯子。

    狗一样不知节制。

    又狠了起来。

    水沿着观慈音的膝盖滴落下去,观慈音莫名笑了,他歪了歪头,乌黑一缕发黏在面颊,瓷器般的美人沾了人味的脏,“我腿疼。”

    阎玫一直以狡猾的力道握住观慈音的小腿抵在他胸膛,这样观慈音逃不了,也变不回蛇。

    “疼?”阎玫嗤笑道。

    “多疼?”

    他把观慈音压在墙面后才松开观慈音的脚踝,虎口被他摩挲一下,回味着那截往日总被蚕丝袜子藏起来的踝骨,比羊脂玉的手感还要令他上瘾。

    “说啊。”

    “监察官,多疼?”

    “比我以为我戴绿帽了疼?还是比弯刀割喉还疼?”

    阎玫还在记仇,记恨三天前观慈音只身在政府大楼被异种重伤一事,如今了又在阴阳怪气。

    观慈音不回答他。

    幼稚鬼。

    阎玫是个幼稚鬼。

    “你是我老婆,妈的,他们凭什么一直盯着你,都杀了,眼睛都挖掉,把你关起来,我一个人盯,从头到脚,□□。”

    阎玫俯向观慈音,占有欲好强啊。

    “您想把我关起来么?关起来,只给您一个人看,太残忍了,老公,对我好一点吧。”观慈音半眯着眼倚靠墙面坐着,一跪一坐,身高差还是明显。

    阎玫太高了,他一举一动都危险。

    阎玫舔了舔舌尖,桃花眼倜傥又年轻,不知天高地厚。

    “在我检查完之前,我不会对你好。”阎玫不抵着观慈音的脸了,他自己往下,埋在观慈音脖颈,嗅着观慈音的香味。

    “好,你怎样检查我都可以,我是您的,这一点不会变。”观慈音忽而抬指,温柔抚摸起阎玫的耳垂,像在摸狼的耳朵,又像在顺毛。

    他好会哄人,可也好会撩拨人。

    下一瞬阎玫忽然发了狠。

    狠里一下一下把观慈音逼得眉眼再无冷清之意,他非要把观慈音弄得脏兮兮的,脏兮兮得烂在泥巴里才甘心。

    阎玫逼近观慈音,他抹了一把观慈音的脸,把泪水里滑落的一抹血珠按化了。

    “怎么沾血了?”阎玫才看到这血,不是观慈音的。

    谁的血?

    阎玫强迫观慈音与他对视,“奸夫的?”

    观慈音哪里能回答他。

    观慈音漂亮的脸敛去媚态,他忽然哭了,哭得很漂亮,但细细打量下去发现这很不像哭,他的哭不像哭,倒更像一种调情,是神志不清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调情。

    泪珠都是一颗一颗的,他哭得声音很轻,带着一种需要安慰的弱者感,不安又易碎,一声一声逐渐细下去,随着阎玫的力道也柔了下去,如同一种精神紧绷多年后的释然,悲伤,又愉悦。

    观慈音双瞳涣散,他的脸被阎玫摸着,他蹭着阎玫的掌心,寻求安抚般,“帮我舔干净吧。”

    “怎么舔?”阎玫的手掌按在观慈音的脸上,脸太小了,一手便可以完美遮挡,“教教我。”

    观慈音的舌尖舔着他的手指,自下到上,到了指尖又含了下去。

    阎玫握住观慈音的后颈,把人扬起脸,把自己的这根手指弄出来了。

    他的手指撑开观慈音的嘴,观慈音含糊不清,“老公,我教得好不好?”

    阎玫忽然笑了,“好。”

    他下一瞬要握住观慈音的手腕,却握不住,观慈音躲开了。

    你看这人,讨好地舔自己的手指,却又贞洁地摸一下手腕都不行。

    一团清高的云一样难以触碰。

    阎玫盯着他。

    他无辜极了,他的疏离葬送在腻死人的潮欲里。

    “我在检查你,检查我的妻子有没有出轨。”阎玫眼睫垂下,“监察官,你好像误会了什么,你好像误会我在调情了。”

    阎玫挑了下眉,慵懒道:“监察官,冤枉啊,我哪里在调情呢?”

    手指拿了出来,水一滴一滴沿着他有些粗糙带了茧子的指腹往下黏,他当着观慈音的面把它舔干净了,是甜的,而后阎玫沿着圈缝在观慈音的边缘处按弄起来,痒得观慈音头皮发麻,观慈音脖子一下子全红了,他喘息隐忍,眯着眼水淋淋地瞪着阎玫。

    无耻。

    阎玫太无耻了。

    阎玫。

    观慈音的齿微露,他细声里媚得糜烂,他说:“我没有出轨,你欺负……我。”

    他快被阎玫这个坏坯子所谓的‘检查’折磨坏了。

    浑浑噩噩里他听见阎玫的声音。

    “我知道,是我发癫,我犯混,我不要脸,是我喜欢欺负你。”阎玫如同雄狼狩猎般把属于观慈音的领地越来越侵略,侵略到观慈音再无可逃。

    过了好久,检查完了,检查完清白了,阎玫却不道歉,还一脸餍足,观慈音已经彻底脏了。

    观慈音沉默了好久,他低下头,闭上眼睡过去了一般。

    没有这样的混账。

    他心想。

    他休息着,想闭眼躲开阎玫的目光,可过了一会儿阎玫竟然还恬不知耻握住他的手腕,报仇一般,报仇观慈音方才不让他摸手腕。

    他得寸进尺,不仅摸了,还用贵族的绅士礼仪态优雅地吻了观慈音的手背。

    他西装革履,贵公子的模样。

    观慈音却难堪极了。

    混账。

    观慈音讨厌这个混账。

    观慈音想要报复他。

    “要不要我扶你起来?”阎玫耸了耸肩。

    他讲起来话来有种欧洲贵族的调子,慢悠悠得挑了古典的低沉意味,显得太花心,太多情,太爱玩弄人心,偏偏生得英俊极了,他不能是风流公子,他只是个无辜的坏坯子,只对观慈音坏,坏到骨子里。

    他要扶观慈音。

    观慈音忽然挣脱了他。

    他眯了眯眼。

    观慈音站了起来。

    阎玫却还是跪着。

    跪在观慈音面前。

    观慈音站着一言不发,他垂眼看阎玫,一副优雅端庄的模样,袍子却松散露出雪白的肩膀,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分明近在咫尺,却如何也没有办法触摸的美人。

    在一片死寂里,观慈音将长发垂落在侧肩,乌黑潮湿地往下滴着潮气,他喝醉了一样,面颊酡红醉醺,身形高挑纤瘦,蓝袍华美,倚靠斑驳陆离的古老墙面,黑暗里仅存的一点光芒是阎玫身上信息素泄露出来的赤红色的血味弥漫。

    观慈音赤足站着,水液沿着小腿往下滴,他方才从阎玫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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