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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清冷审判官怀孕后》 40-50(第13/22页)
被阎玫单手提起的毒蛇无辜极了。
阎玫金瞳微眯,他还单手提着蛇,“观慈音。”
毒蛇不听, 它不变回去。
它眼尾挑满情潮, 天生长个撩拨人的模样,獠牙却不近人情,它的獠牙雪白而尖利, 和阎玫的小指一样粗,这样粗的凶器刺入阎玫的手指, 将足以杀死一头雄性狮子的致命德尔塔毒素注入血管。
这是谋杀, 是弑夫。
阎玫却觉得观慈音在撒娇。
因为不痛不痒, 杀不死他。
阎玫撑开毒蛇的嘴, 看着蛇喉腔里的深红。
他鼻尖微皱, 年轻又不满, 混血的骨相勾勒出完美的一张脸,在黑暗里更加出色, 他喉结微滑, 盯着蛇的双眼,半笑半冷。
“方才在包厢时我就注意了好几次, 那三个政客一直在看你, 把你从头到脚看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他们还说见过你……慈音,我不开心。”
“他们遇见你比我还要早, 你又比我大六岁, 难道你以前跟他们好过?”
“我不开心啊。”
阎玫自言自语似的, 声音越来越低,少年气死了个尽, 他舌尖抵唇,笑了起来,这笑牵引起两颊肌肉牵动出右脸颊的酒窝。
他笑起来比面无表情好可怕,分明很英俊,可病态又阴鸷。
巷外腐蚀酸雨刚稀稀收尾,地面还落了满水红,更有斑驳墙皮的碎渣与瓦片粒子,阎玫皮鞋踩地,他脊背挺直站了起来,高大的体格完全堵住这略显空荡的巷子,外边的月光丁点儿进不来,他往巷子里走去。
蛇尾忽然缠住阎玫的手腕,这蛇要跑。
仿佛巷子里有见不得光的勾当,它不敢被阎玫发现,它只能跑。
“跑什么?带我进去看看,看看你跟那个男人在里边干了什么。”阎玫说。
“还有,让我检查检查你的身体,有没哪里被碰过,他要是碰了你,我会杀了他。”
阎玫虎口收拢,把这冰冷蛇头卡在自己指缝间,不让毒蛇有能跑的机会,阎玫走进巷子很慢,像在折磨这蛇。
这蛇不能跑,被提着又觉得难受,于是它只能沿着阎玫的胳膊往上爬,阎玫的肩膀瞧上去很舒服,在上边待着一定可以睡个好觉。
毒蛇大概这样想,于是它乖了一点,他不缠住阎玫的手腕,只往上爬,一边爬一边因为腹部鳞片的娇嫩而感到摩擦的疼痛,腺体都因为这个自己打开了。
身上蛇鳞就变得滑腻腻的,跟涂抹一层潮水似的把阎玫的西装袖子濡湿,蛇尾上的腺体门户大开,泄出一股又一股潮湿毒香,这香不是观慈音的信息素气味,更像是体味。
太湿了。
太浪了。
阎玫这样评价自己的妻子。
又有点聪明,用了体味掩盖方才不知道是哪个alpha留在他身上的气味。
可阎玫是狗鼻子,闻得一清二楚。
阎玫在战场担任过四年的首席指挥官,他身上自带战士的血性与凶压,这种气场顺着他傲慢的性格早早就浸到骨子里了,这种人太坏太自私了,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身上有别的alpha信息素气味呢?
他好生气啊,以至于分明以玩笑的力道提起眼前毒蛇,对视时却足够像审讯罪犯。
“慈音。”
蛇的分舌红信子嘶嘶作响,似乎在回应阎玫。
然后它主动拿蛇信子舔了一下阎玫的唇。
阎玫的唇形多情孟浪,是花花公子的标配,被赤红色的蛇尾一衬更要命,仿佛周身都被华丽的财气酒色浸泡起来。
桃花眼风流却不悦。
尤其被蛇舔了那么一下。
他妈的。
不敢想观慈音变成蛇后怎么是这个模样!调情的方式熟练得要命!如果不是阎玫知道他是处子,还因为他娶了个身经百战千人斩!
毒蛇已经爬到阎玫的肩膀上,肩膀很宽阔,它的蛇头与上腹部缠住阎玫的脖子,蛇头伸长探过阎玫脖子到了阎玫脸前,是对视的姿态。
缠在他肩膀上的蛇其实分量不清,并非娇小的小蛇,它足足有一米八几长,蛇身紧致而有力,被它缠上的瞬间一旦收紧力道,怕是连人体最坚硬的头骨都能绞碎。
现在却温温柔柔在阎玫面前晃起了蛇尾,蛇尾以慵懒的力道垂落在阎玫的胸膛,细长又漂亮,尾腹与背部鳞片颜色不一样,鳞片是深红色的。
尾巴尖尖被它自己挑起来,撩拨着阎玫的下巴,拿尾巴挑逗阎玫,从下巴到了耳垂,太浪了,蛇的尾巴可是蛇自己最敏感的玩意儿。
阎玫按住它的蛇尾。
“观慈音,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里边有什么吗?”阎玫垂眼,金瞳一瞬竖起,瞳膜被一层血光般的薄皮物质覆盖。
观慈音在拦他,不让他进去。
他知道,可他偏要进去,他要看看观慈音究竟在里面藏了什么秘密。
藏了男人?
啧。
阎玫垂眼。
蛇尾在阎玫的掌心蹭了蹭。
若即若离蹭到了阎玫小指腹的银色戒指。
那是他和观慈音的婚戒。
观慈音方才蹭上去好像是无意的。
阎玫金瞳向上翻了翻,眼白阴森。
随着阎玫越来越进巷子,这毒蛇的蛇信子摩挲了一下管牙,赤红色的毒液从牙齿内滴落。
“想杀我啊?这么狠?”阎玫一把攥住毒蛇七寸,他的掌心可以感受到毒蛇肺部的跳动。
蛇微微睁大眼,无措般露出点牙齿,牙齿没有毒,收敛起锋芒后显得很乖巧。
阎玫不吃这套,他低下脖子,脖子青筋微微跳动,赤红色的发丝垂落眉眼,遮住仅剩的一点多情带来的亲近滋味。
他好凶。
好凶地掐住毒蛇的七寸提起来抵住墙面。
“真跟别的男人干了点什么?嗯?让我检查检查。”阎玫一手掐蛇,一手撑墙,健壮的背微俯,他太有荷尔蒙的危险感了,这样朝倾斜过来时的一刹那整个黑影便将这漂亮的蛇笼罩。
蛇终于有点紧张了。
像个被丈夫捉奸的妻子。
可它现在是蛇,它的丈夫无法检查它。
是这样吗?
它下一瞬就被阎玫的另一只手一把攥住蛇尾下腹鳞片,开了腺体后鳞片被腺液淋湿,阎玫指腹勾过的地方都湿黏冰凉,蛇的倒刺与看上去不同,又也许是观慈音这条毒蛇的构造不同,摸上去只有一点硬,更多是触I手生软的爽。
观慈音像是不明白阎玫在摸什么。
它尾巴蜷曲,碰了碰阎玫。
阎玫心狠手辣,他按住乱动的蛇尾,观慈音此刻这具蛇的躯体与他是面对面的,也就是说是腹部对腹部,阎玫的虎口掐住蛇的躯体一路刮上去,掐得太紧,小指婚戒都跟着刮了蛇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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