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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娇软咸鱼x野狗》 140-150(第6/28页)
阴影,祁越附身舔舐她的眼皮, 屈起?指节,将一根食指抵入齿间。
粗粝的指拨搅软舌, 眼皮被一次次强硬地卷起?,那条极具颗粒感的舌背有?好几次都要包过眼球,分明已经赤裸裸地触及眼球。
【眼皮眼球眼睛都长在脖子以上。】
——祁越, 亲我。
我想要你?亲我。
她一边说一边哭, 像被水浇湿的樱桃那样。
瘦长的食指插入发间, 两根大拇指湿淋淋按住喉咙, 祁越由此?捧起?她的脸庞。
看啊,一位多么?可怜的、残缺的、正因极致的失落而流泪的少女,她在暴雨中祈祷亲吻, 而他是她的神,她不言语的神。给予她潮湿的舌头, 期望的回应, 给她一片汪洋的海, 让她想要奔跑又想乖乖放弃挣扎彻底地沉溺。
【脖子以上脖子以上脖子以上就只?是接吻】
细长眼睫是收敛的翼, 交错形成令人迷乱的花纹。翼掀开了, 投下一根根绮丽的影。
眼尾泅出绯红, 芜杂的童年记忆再次袭来,一股股言语难以说清的委屈和埋怨轮流上阵, 她忽然咬住他的手指,推他,使劲地踢他。
我不要你?亲了!
不想要了。祁越。
她抽噎着说。
哪有?那么?好的事呢?
豆大的雨珠往里倾斜,砸到祁越身上,数道鲜红的抓痕宛若枝蔓图腾,四处延伸,到处生?长。
祁越对她突然的抓挠反抗置之不理?,他绝不接受拒绝,不准反悔,无论是谁而且尤其是林秋葵,既然已经说要就死也不能再说不要。
她单薄的身体披套他的衣服,她像孩子一样胡乱拉拽他的头发,说着胡话,都是一些他不爱听?的话。他将她翻过面去,将她的【脖颈】牢牢地握住,钉住,锁住,怎么?说都随便。
他折起?衣角,径自抚摸她的皮肤,无比凶狠而又充满占有?欲地咬那块突起?的【颈骨】。
那种致命的触感就像剥光了她的皮,削光了她的肉,以唇舌肆无忌惮地摆布着她藏匿于最深深处最脆弱的命脉——心脏,血管,神经。
祁越——
假如她是莓果,他便是不知?餍足的旅人。
她是湖泊,他是凶戾的怪鱼。
思维陷入停滞,时间的概念尽抛脑后。
洞外天昏地暗,整个世界充斥瓢泼的雨声。她一度疲倦地睡去,又在下一场喧嚣的雨中醒来。就这样重复循环,直至一切都变得遥远模糊,才蜷在祁越怀里力疲声竭地睡去。
【无直接性描写性心理?性想象,隐晦内容所占篇幅不长。】
哗哗,哗哗,雨下不停。
轰隆一声!林秋葵乍然惊醒,映入眼帘的万事万物仍旧氤着雾,盖着布,和打翻的油漆桶一样,色块杂乱堆砌,显得斑斑驳驳,迷迷蒙蒙。
【女主眼睛出问题了而已,下面有?写视觉残缺。】
残缺的视觉使人失去安全感,岩石跟暴风雨也是。
她幅度极小地往祁越身前缩了缩,由潜意识支配的行?为立即得到回应,——那只?侧绕过她半个身体、搭在她腰间的手也跟着收紧。
“祁越?” 她小小声地叫,差不多是气?音。
话音刚落,祁越低头,用手掩住她的耳朵。
——果然,他是醒着的。
难道整夜都没睡吗,或者醒得比她更要?
两种情况皆有?可能,电光石火之间,一个新?的想法蹦进林秋葵的脑海:
他不是不睡,而是不敢睡。
没错。
他不敢。
因为她曾整整一年像尸体一样躺着,没有?呼吸,没有?脉搏,全身上下也没有?一丝温度。在那期间,祁越一定试过各种办法。
他拼命地同她说话,发了疯地抱着她,故意凶她,吓唬她,然后生?平第?一次抛弃骄傲低声下气?地哀求她;他大费周章找到一间废弃的房屋期望能以此?换回她,日复一日寸步不离地陪伴着凝视着多想能以此?打动她。——生?火企图温暖她。
漫山遍野地捕杀猎物,一次又一次从拥挤的集市里偷抢走物资,收集用品,一点再一点搭建起?新?的床铺和灶台。
他做饭,洗碗,搭壁炉,剔鱼刺,努力按捺暴躁的性格学习怎样给动物剥皮、怎样将皮制成好用的皮革。他也会战斗,也会保护,白天用刀暴虐地驱走敌人,夜晚用鲜血淋漓的手掌替她梳理?头发、擦拭脸庞,每一夜都与常人认知?中的尸体共眠。
有?关?林秋葵,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想不通整件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他突然就失去她,稀里糊涂被丢弃,没有?任何人能质问,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参考。——同被遗忘的那条时间线里的她一样。
更重要的是,祁越没有?系统,他没法更改过去,没法用作弊的手段将她复活,所以只?能等。
一个人藏进荒芜的山痛苦地、孤独地等着。
从秋天到冬天。
春天来了。
从漫天的大雪消融一直到新?雪即将降临,他渐渐变得阴沉、古怪、满腔怨怒,变得不再像他自己,以为再也没有?希望,结果却意外地等来奇迹。
被抛弃的恐慌并未消退。
反而得到更猛烈地浇灌,继续悄无声息地发芽,生?长,慢慢塞满他的身体,渗进所有?细胞。
他不敢睡,根本不能睡。他整夜整夜地观察她,监控她,双眼一眨不眨望着她,唯恐一个分心她就停了呼吸,像过去一年那样陷入无休止地沉睡。
他知?道,隐隐约约知?道,受尽折磨的他已经受不了那种无望的等待。他知?道,假如再有?下次,他一定会杀了她,亲手扼死她,接着把?自己弄死。
而林秋葵何尝不是如此?。
她总能梦到祁越被炸死的画面,叫人绝望的火光和碎片;总无穷无尽地追逐着一道幻影到无人的海边。
她控制不了自己夜夜无故地惊醒,更压抑不住反复确认祁越还在,他在,他的的确确有?在的欲望。
——多好笑啊。他们明明离得这样近,在彼此?身边,却一边相拥一边恐惧着失去。
又该多庆幸。
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重新?来过。不是的。
侥幸的人要学会珍惜。
“……祁越,你?是不是没睡?”
雷声下,她轻轻地问。
祁越嗯一声,然后说:“没睡。”
他愿意说话了,尽管声带沙哑胀痛,咬字生?疏得不符合一个正常的人类。
思维出现片刻的闪断,林秋葵伏他身上,用指描绘肋骨。
“你?太瘦了。” 她说。
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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