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沦陷[京圈]: 5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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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有必要。我们的感情跟你们不一样。”

    这句话惹怒了陶然,她也来了脾气,据理力争:“哥,都是喜欢与爱情,谁瞧不起谁?小心我到姐姐那边告你状,让你晚上睡书房去。”

    应缇气结,再次抓住她话里的重点:“我说了几次了,叫嫂嫂,嫂嫂,别叫什么姐姐。”

    “行行,我知道了。”气到应缇,陶然顿然愉悦:“行啦,我去买一身新行头,晚上见,拜拜。”

    听着嘟嘟嘟的声音,应缇缓了半天,这才坐到办公桌前将积累的文件处理完,然后又出去走廊晃悠了半天,拿出手机给楼淮打了通电话。

    “嗯,怎么了吗?”手机那头传来楼淮明显压低的声音。

    应缇眉头一皱,但也跟着放轻声音:“你在忙?”

    “没有,”其实是在给几位应届毕业生讲课题报告PPT中出现的一些小错误,她走到无人的走廊,声音放开些问:“刚才在办公室不好讲电话,怎么了吗?”

    听到这句“怎么了”,应缇有些烦躁,想起刚才陶然的假如,真是见鬼了,他害怕什么?他松松领带,半天才问起短信的内容:“你不是说晚上要做红娘鱼吗?”

    原来是问短信的事,楼淮笑了:“是,你不是觉得它很香?也有段时间没吃到这道菜了。”应缇对吃的不是很挑剔,印象里他夸过几次红娘鱼。

    听到楼淮这么一解释。应缇眼皮懒懒一抬,很不是滋味地问:“你还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嗯。”楼淮不太懂他问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想了想才说道:“不过我的厨艺你也知道,可能做得不是很好吃,请你担待些。”

    担待3年了,现在才来说这句话,虽然迟到了很久,但从楼淮口里说出来也是很难得了。应缇摸摸后脖子说:“你也知道。”

    一阵相对沉默后,楼淮心里不好意思,面上却坦然,她对自身的厨艺一直挺有自知之明的,她说:“我一直知道。”然后压低声音,带着点笑意,颇为正式道:“应缇,谢谢你。”

    被道谢的人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胸腔也是鼓动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中午受的气和从陶然那里生来的无名之火这才缓缓散去,唇角一弯,应缇说:“这样,晚上你多买点菜,特别红娘鱼多买几条。我这边忙完回去做菜。”

    听到应缇要做菜,楼淮倒不是很惊讶。反正到最后,呆在厨房掌勺的人总会变成他。楼淮点点头,又很快意识到应缇并不看见,说:“好。”但是转念一想:“买多了会不会吃不完?”

    两人秉承不铺张不浪费不隔夜的态度,饭菜从来只做刚好的两人份,有时煮多了吃不完,应缇只好牺牲下自己的胃,勉强一扫而空。而后去健身房的次数又增多了几次。

    “不会。”应缇一锤定音:“晚上陶然要来,还有王隽,他们俩吃货,不怕吃不完。”

    突然听到陶然的名字,楼淮这才想起来有段时间没见到她了,她问:“陶然还喜欢吃什么?我待会早点下班多买点菜回去。”

    这优厚的待遇,还能鼓动楼淮早下班。应缇顿时觉得牙很酸,他拧眉问:“为什么陶然来家里,你要准备她喜欢吃的菜,还要早下班?”作为她的老公他为什么从来没有这种待遇,更应况陶然刚才还堵他。

    楼淮靠着窗户,眺望对面隔壁楼。对面是设计艺术学院的办公楼。干净亮堂的窗户里人影晃动。她敛回目光,很自然道:“你是她哥哥,陶然又很喜欢你做的菜,难得来家里一次,多做点她喜欢的菜,不是挺好的吗?”

    应缇心里大喊:那我呢?我是谁,我在哪?

    几位学生还在教室里等,楼淮也不好意思出来太久,说:“先这样,我这边还有事,待会下班再给你打电话。”

    应缇坐在旋转椅上,突然很后悔把陶然叫到家里。

    第 63 章   63

    一番谈话过后,齐远临时被一个电话叫走,应缇独自坐在院子,她微微仰头望着眼前繁茂的小叶榕,陷入深思。

    小叶榕枝干粗壮,枝叶繁盛苍翠,是临城随处可见的行道树和绿化树。

    应缇最喜欢在夜晚的时候,走在种满小叶榕的人行道。

    夜晚下,人行道是满地的昏暗树影,她静悄悄走在其中,身侧不远处是来来往往的汽车,此时这座城市的喧嚣热闹和脚下的黑暗,会为她遮住所有不快的过往。

    她与它们短暂融为一体,她得以片刻的喘息。

    正思忖间,手机响了。

    应缇从思绪中抽身,而后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提醒,大拇指稍微颤抖。

    犹豫之间,动作先快一步,她摁掉了来电。

    还没放下手机,短信进来了。

    徐风林:接电话。

    她冷眼看过去,熄灭屏幕,没理。

    下一条信息随后进来:阳阳,别闹了。

    应缇看着这句话,愤怒无处遁形,她扬起手机几乎要甩出去。不过仅存的理智告诉她,现在她在别人家里,不能坏了礼貌和修养。

    她放下手机,就要关机,手机再次响了。

    这次的来电提醒让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挣扎两秒,她接下这通电话。

    两边都是无边的沉默。

    末了,是电话那端的人先开了口:“应缇,最近还好吗?”

    应缇盯着地上的树影,声音轻轻:“我很好,姐姐你呢?”

    时寒笑了笑,很是温柔:“谢谢阳阳的关心,一直很好。”

    几声问候,应缇再次哑声。

    那端,同样静寂无声,隔了一会,时寒声音变得低了些:“风林想跟你讲话,你跟他讲几句。”

    应缇闷声。

    时寒无奈:“下一次他该找上阿姨了。”

    没听到她这边的回应,时寒说:“我把电话转给他。”

    应缇仰头,如一条困在沙里的鱼,呼吸困难:“谢谢姐姐。”

    时寒笑了下,声音略苦,说不清是什么含义。

    须臾,那端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们有一年没见面,没讲过话。”

    应缇不作声。但并不妨碍那端的人自话自说。

    “前两天出差,路过你喜欢的那家木质花器和一家水墨颜料,挑了你喜欢的几款,昨天寄出去,这次你不要原路退回。”

    “现在我和时寒在茶餐厅,榴莲酥还是没人动。”

    “临城最近温度高,不过你怕冷,晚上开电风扇就好,不要开空调。”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极为耐心。应缇听着,每一秒都像走在钢针上,或者在火堆里翻滚。

    她想,他就怎么能那么地若无其事。

    为什么这些年她拼了命只为离他远远的,行为上排斥得如此不加掩饰,为什么他还能云淡风轻地讲诉她的喜好。

    为什么他能如此地冷静。

    就因为当初是他及时把她拖出牢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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