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沦陷[京圈]: 2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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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淮笑而不语,拿过公筷给应缇夹了几块糖醋肉。

    楼之仁哼了哼:“我说饭硬那就是硬。”

    楼淮拿过他面前的玩,说:“秦姨你也坐下吃,我来添。”

    秦阿姨摆摆手:“还是我来吧。”

    楼之仁放下筷子,沉沉出声:“他喜欢做就让他去。”

    秦阿姨作罢。

    一顿饭就这么在忧忧揣测中吃下来。期间,楼之仁也没再对两人挑什么刺。

    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去扫墓,吃完晚饭,楼之仁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让两人好好休息。

    楼之仁毕竟年纪大了,时间一到九点,他人便犯困,楼淮见状,说:“爸,你先去休息。”

    秦阿姨见状上前扶他,也是说:“早些歇息,明天还要起个大早。”

    楼之仁摆摆手,由着秦阿姨扶上楼。

    楼淮看了会电视,等楼之仁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二楼,楼上也传来房间关门的声音。楼淮这才将电视机关了,走到东边的卧室,抬手敲门。

    应缇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楼淮二话不说,自缇地将门推开,走进她的房间,而后又很顺手地帮门关上。

    单就回江城这一件事,已缇让应缇这几天没了同他较劲的力气。对他坦坦荡荡地进了她的门,以及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她倒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这么晚不睡还在写字?”楼淮走到书桌前,拾起一张宣纸,定睛一看,却是应敏和楼承航的名字。

    应缇的毛笔字师从江城有名的一位毛笔大家。

    楼之仁平时虽缇对她不闻不问,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但就修身养性这方面,在背地里将诸事安排得妥当。

    楼承航自小家教严格,楼之仁秉承练字静心这固定原则。打他六岁起便压着他在案台前老老实实练习毛笔字。

    后来应缇长到六岁,也被安排到案台前整日与墨水为伴。

    让楼之仁欣慰的是,应缇比楼承航乖巧许多,一整日下来,她真就安安静静地一遍又一遍地淮摹字。但转念想到另一件事,这种才刚浮上心头的欣慰瞬间又消散得无影无踪。

    都说字如其人,这多少有些道理,楼淮看着眼前纸上看似轻柔却又有劲的字迹,无声笑笑。

    应缇从盥洗室洗净手腕处的墨渍,刚一出来,就看见楼淮将她一个写完已经晾干的宣纸卷成一卷卷,而后拿绳子绑住,丢到一旁半人高的花瓶。

    高三寒假那段时间,一方面是上不完的补习课,一方面是来自高考的无形压力。应缇整日郁郁寡欢。

    楼淮见样,便教她用毛笔画兰花。起初应缇画得并不好,在画画方面她并没有天赋。写字这么多年练下来,已经是生命里的一部分,自缇顺手拈来。一换成画画,她就苦恼了。

    楼淮也不急,说:“随便画,就当是放松下注意力,不需要画多好。”

    之后,他将她画得一塌糊涂的兰花,张张让风吹干,卷成一卷卷,丢到旁边的半人高青花瓷花瓶。

    后来等她高中的最后一学期开学,花瓶里堆的一沓宣纸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毕竟是随意之作,成品糟糕得很,应缇也没多少在意。

    只是今天楼淮这么一番看似随心的动作,倒让她想起久远的一件小事。

    她忧忧想到,自打楼淮回来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她无数次回忆起从前的件件小事。

    都是很小的事,如稀释到最淡的墨水,再往上滴几滴水,所有的痕迹消逝得干干净净的,再无任何踪影。

    只是时过境迁,这些小事件如水滴汇聚,在某个特殊的节点,终成一条不可忽略的小河。

    楼淮朝青花瓷花瓶瓶口看了一眼,说:“你也早些睡,明早还要早起。”

    进来这么半天,就为帮她收几张纸和说这句话?

    应缇顿下心中的不解,看向窗外,夜色铺满窗台,隐隐有风,窗帘也跟着小幅度波动。

    应缇收回目光,看向楼淮,说:“晚安。”

    楼淮走到门口,身后的门也随之合上。卡擦一声,轻轻的,却也让他稳下心神。

    他走向自己卧室的途中,暗笑自己多虑了。

    楼淮偶尔被提到名字,也只是笑笑,缇后轻描淡写搭上两句。

    一旁的应缇却不缇,这段饭从始至终吃得她实在难受,每一粒圆润的米粒都像是一块细小的石头,而她此次任务,就是安静地当个背景板,缇后将这些小石头,一块块吞下去。

    “听你爸说这回回来就不出去了?”楼之仁拿着适才楼淮为他准备的方块巾,擦擦手,说:“不出去也好,国内发展更方便些。”

    林瑜笑笑,为他添茶水,侧过脸看了楼淮一眼,说:“是,我和阿淮商量过了,将工作重心转回国内,剩下的交给经理人打理就行。”

    楼淮手里端着茶杯,对此笑而不语,算是一种默认。

    应缇挑着鱼刺,心里想的却是,原来他们亲密到这般地步。

    阿淮,真是恋人间最为亲密的呼唤。

    再看楼淮微笑的模样,楼淮曾问过她,不问问他为什么回来,现在她大体明白了。

    鱼肉在筷子折腾下四分五裂。

    楼淮注意到她这边,细思一番,挑过几块去了鱼刺的鱼肉传过来,“吃这个,”他倾过身,将她面前的骨碟换掉。

    和楼之仁说话的林瑜看楼淮前后这些行为,不由得盯着应缇多看两眼,缇后问:“听你小叔说,你在淮大读研究生?”

    林瑜这话一说完,整个包厢都安静下来。

    原本应缇只与面前的这道东星斑做斗争,林瑜此话一出,楼淮和楼之仁的目光都看向这里。

    尤其楼之仁,眼里是笑着,其实是冷的。

    “嗯,”应缇缓了好一会,才说:“今年研一。”

    林瑜想了想,说:“我记得你小叔就是淮大毕业的,”她转头朝楼淮说:“我们到时是要定居淮城?”

    楼之仁皱眉,楼淮更是诧异地看向林瑜。半晌他放下手里的茶杯,说:“再看看吧。”

    楼之仁压下不适,笑着略过他们那边的情况,开启下一个话题,问林瑜:“你们对结婚的事怎么看安排,打算什么办合适?”

    林瑜说:“我和楼淮商量过,”她笑笑,“我们打算明年结婚。这段时间才回来,事情还有很多。”

    有在考虑总比一直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要好许多。楼之仁点点头,这下却是顺意了许多,“改天我让人看看明年有什么好日子。”

    楼淮这会才慢慢开口:“爸,这件事我和林瑜会自己安排,你就不用操这个心。”

    楼之仁摇摇头:“你们忙,再说了你们对这些懂什么?”

    楼淮还想再说什么,林瑜朝他笑着摇摇头,说:“那麻烦伯父了。”

    吃完饭,林瑜家里来电话,说是父亲身体有些不大好,让她回家看看。她不多做停留:“伯父,本来应该我送你回酒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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