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只想活着: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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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对岑壮虎的了解,看不懂的东西,八成不会有特殊的含义,岑戎最后难免失望。

    “啧,为了你能放心的吃下这口饭。”岑戎煞有其事的道,“我在李晓朝的眼中,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冤大头。”

    多亏岑威前段时间,忽然多了笔长久的外财。否则他未必能狠下心,眼睁睁的看着李晓朝往他的脖子上砍。

    毕竟谁的弟弟,谁心中有数,岑威什么苦没吃过?

    区区验毒、挨饿而已,都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可惜岑威不吃胡搅蛮缠的套路,他抬眼看向岑戎,“你进宫是专门给我送饭?”

    “当然”岑戎在岑威的目光中,面色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是。”

    沈风君称李晓朝特意防着他,托岑戎借口看望岑威,在宫中走动,方便沈贵妃想办法向外传递消息。

    为达到目的,沈风君慷慨解囊。为岑戎买通李晓朝睁只眼闭只眼的过程,提供大量的真金白银。

    虽然彼此之间有许多不愉快的时候,但是无论岑威、岑戎,还是沈风君、沈婉君都很清楚,龙虎军和湖广布政史的联姻不会轻易破裂。

    从最开始,这场交易就是各有所图。

    湖广布政史喜龙虎军骁勇善战,岑壮虎和岑壮牛想要通过沈家增加岑家村的底蕴,免得总是被嘲笑村野匹夫,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

    即使目前双方在岑威和沈婉君的婚事上出现分歧,也不会影响岑壮虎和沈夫人已经是夫妻的事实。

    在外人眼中,湖广与龙虎军依旧是最紧密的联盟。

    岑威因为贴身玉佩被卷入破秋日的乱象,最先被牵连的人不是岑戎,反而是宫中的沈贵妃。

    “我昨日借口你听闻太子殿下风寒已久,迟迟不见好转,非常担心。故意提出去福宁宫看望太子殿下,想要离后宫近些,方便沈贵妃有所行动。”岑戎单手搭在岑威肩上,低声道,“李晓朝原本不同意,我又许诺给他两千斤铁矿,他才肯松口,但是只允许我在福宁宫的大门前停留半刻钟。”

    言至于此,岑戎眼中的心痛越来越清晰,“太子殿下不肯见我,那个名叫陈玉的伴读,态度却很亲和,可是他每次见到我都是这般模样!”

    该说的话,平时都说过,昨日自然没有新的消息能露给岑戎。

    沈贵妃同样没有任何音信。

    相当于岑戎白给李晓朝两千斤铁矿,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如今唯有庆幸,给出去的东西只是原矿。

    “我进门的时候打听到,不久前,太子已经同意燕翎的求见。”岑戎满脸纠结,“要不然,我今日再去碰碰运气?”

    “不是好事,别去。”岑威摇头,“殿下有吩咐,陈玉会联系你。”

    以他对太子的了解,没有目的,太子很少会做多余的事。

    矛头突然从胡柳生和与胡柳生相关的人身上,转移到此前完全是隔岸观火的岑威身上。太子抱病卧床,不肯理会福宁宫外的纷扰,是最符合他平日行事的做法。

    相隔数日,所谓的调查完全陷入凝滞,没有任何进展,依旧是各方僵持的状态,太子却突然改变主意。

    如果不是有岑戎没察觉的异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就是太子本身有异。

    岑戎闻言,立刻点头,狠狠的松了口气。

    “你放心,我肯定会听你的嘱咐。”

    省下两千斤铁矿,做什么不好?

    “那边?”岑戎意有所指的看向胡柳生的住处,生怕岑威刚为他省下一笔,立刻安排更大的花销。

    岑威端起茶盏向桌面倾斜,以手指画下几个只有他和岑戎才能看懂的符号。

    他和胡柳生被软禁的地方是中殿,位于宫门和专门上朝的泰和殿之间,只以左右区分。原本是供每日在宫中协助皇帝处理奏折的朝臣,暂时休息的地方。

    从成宗登基起,朝政逐渐荒废,威胁皇帝性命的刺客却越来越多,两座中殿便被安定侯封锁,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直至这次审案,李晓朝和程守忠达成共识,重新启用中殿,分别作为软禁罪人和审案的地方,封锁已久的大门才重新打开。

    岑威和胡柳生如今所在的地方是右殿,左殿是沈风君、施乘德和齐黎整日打太极的地方。

    虽然以左、右称呼,但是两地的距离却咫尺天涯。

    从左至右,要经过细长的宫巷,即使小跑也要花费至少半刻钟的时间。

    正是因为如此,李晓朝才能放心的将岑威和胡柳生,安排在这么方便的地方。

    刚住进右中殿,岑威就发现有不止一个人,暗处窥视他。

    他与胡柳生的住处几乎是镜面般的对称,所以发现窥视他的人之后,岑威又轻而易举的找到窥视胡柳生的存在。

    光明正大的态度和有恃无恐的底气,显然是李晓朝安排的人。

    不过岑威确实因此没有与他们过多的计较,只是小惩大诫,警告对方不要再窥视他,否则后果自负。

    胡柳生不知道是不是不如岑威敏锐,还是不想在已经处境艰难的情况下,再得罪李晓朝,始终没有发难。

    岑威却在偶然间,发现另一件有趣的事。

    胡柳生背着时刻窥视他的人,日夜雕琢床板。

    每日夜里,岑威都能听见仿佛磨牙似的声音。

    大概率是因为他和胡柳生的床铺靠着同一面墙,岑威的五感又远胜于常人,他才能察觉到胡柳生的小动作。

    可惜再怎么敏锐的五感,也不能通过规律少得可怜的声音,凭空判断胡柳生在床板留下哪些痕迹。

    “为什么?”岑戎无声做出口型。

    正常人在任何情况都不会整夜不睡,雕琢床板。

    胡柳生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早在岑威决定做太子伴读的时候,岑戎就曾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了解太子身边的人。

    他能肯定,胡柳生没有成为木匠或画家的志气,大概率也不是内秀、孤芳自赏的性格。

    那么胡柳生专门留在床板上的信息是为别人准备?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岑戎的呼吸越来越重。

    排除胡柳生料事如神,提前猜到他被放出去之后,又会有哪个倒霉蛋被关进去,因此发现他留下的痕迹。

    似乎只有一种可能。

    胡柳生觉得他已经没有机会,亲口说出留在床板上的痕迹。

    这是遗言!

    谁要害胡柳生?

    岑威伸出手,在岑戎发直的双眼前轻晃,成功换回对方的神智,做出彼此最熟悉的手势。

    怀疑、胡柳生的方向。

    岑戎心间猛地闪过灵光。

    岑威怀疑胡柳生!

    仔细回想迄今为止对破秋日的调查,胡柳生的存在感极强。

    先是卷入施承善的失踪,走投无路,只能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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