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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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症症状。

    鼠咬热则是由小螺菌或念珠状链杆菌引起,症状则是发热、肝脾肿大、皮疹,如果这是念珠状链杆菌引起,还会有关节疼痛的症状。

    似乎症状和谢意的并不完全一样。

    时暮盯着这段文字思索了许久,见对面趴在桌上的人百无聊赖,出声提醒:“你怎么还不出宫回府?”

    “我建府前住永凌殿,如今那里依旧留做我宫中的寝殿。”

    原来是哪都有地方住。

    “那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他反问:“你呢?”

    “我要通宵,你回去吧。”时暮说完,静了静,对面轻描淡写吐出一句,“舍不得。”

    “什么?”

    他兀自说:“前日我已向皇兄请缨,下个月就要出征西南,一去便是两月不能与你相见。”

    西南出征?

    时暮捏着书页的手指不自觉收紧,脱口而出,“这么快?”

    谢意垂眸看他手指一眼,回答:“出征西南不是什么好差事,要离京两月,何况西南国国力孱弱,赢是合情合理,输是难辞其咎,远季和远戎都不愿去,我只能老老实实为皇兄分忧,主动请缨。”

    远季、远戎正是大皇子和二皇子。

    时暮不解,“主动请缨?”

    他丝毫不避忌地告诉时暮,“这次出征的副将乃是皇城司的一位副指挥使。”

    皇城司是守卫皇城安危的军队,由皇帝直管。

    出征副将是皇城司的副指挥使,那就是他有心借出征,收服皇城司那位副指挥使,为以后控制皇城铺路。

    若不是从剧情里知道他的心思,谁敢往这方面猜?

    原来这西南出征是他主动请缨的,早知如此,自己就劝一劝了。

    他这不是老老实实,这是过去找死!

    “已经定了么?”

    “旨意已下。”

    那就是万万没有转圜余地了。

    看对面的小哥儿又是一脸神情变换地想着事情,形容间不少愁思。

    谢意眸中浮起笑意,“你可有舍不得?”

    隔着烛火,他深如静海的眼眸,绵绵情意水莲般浮动其间,叫人心中也搅动了一碗清甜的莲子茶。

    时暮冲他皱了皱鼻子,“你猜?”

    低下头继续看《西南杂病》,只是翻动书页的动作都更快了。

    他坚持要在这里看书,谢意只能从旁陪伴,不时替他挑一挑烛火。

    夜色越来越深,谢意困倦,用手肘支着榻,睡了片刻,又在极不舒服的睡眠姿势中醒来。

    对面,蜡烛将要燃尽,刚刚翻阅完一本书的人也疲惫地趴在矮几上,枕着手臂安睡。

    虽然天气转暖,但深夜亦有凉意。

    谢意起身,转过去,小心地给他披上自己外衣。

    睡着的人呼吸和缓,吹拂鬓边一缕发丝,平日干净柔和的面容,被这静夜残烛染上旖旎的暖黄,更觉美色无边。

    谢意俯身欣赏了片刻,又随手翻看他刚刚翻阅完的书,见书名是《西南杂病》,讲的是西南边陲的一些常见病症。

    他在研究西南?自己出征西南?

    可有什么联系?

    正思索间,听他喊了一声,“谢晏和。”

    谢意认真确认,这人确在熟睡,心中欣喜,凝注间故意轻声问:“嗯?喊你的男人做什么?”

    没想过得到回答,刚要直起身离开,睡梦中的人又用略显模糊的嗓音吐出一句。

    谢意清晰地听到他说:“我一定会救你。”

    第64章

    救自己?这是何意?

    谢意怔在原地,伸手用指尖轻触那片光洁的额头,划过脸颊,最后停驻在尖细下颌。

    似想从这张秀雅的面容上揣摩出刚刚那句话的深意。

    虽然终究一无所获,却让谢意知道了另一件事。

    他心中,分明尽是自己。

    似春日已至,花朵尽数在胸膛中绽开,盈满馥郁。

    俯身在那片嫣红的唇角印下浅浅一吻,正要起身,突然又觉鼻子一热。

    赶紧用巾帕捂住。

    鼻子又在流血,怎么会这样?

    谢意自己都想笑,之前见他总是恶心,现在竟到这个地步了?

    仰头等了等,才离开医典楼。

    回永凌殿的路上,成纪掌着灯笼,跟在后面照路。

    正走着,前面的天家之子突然驻足。成纪也随之停下脚步,听到他背身问:“你可曾为一人情之所钟过?”

    成纪如实回答,“属下还从来没有过。”

    前面的人稍稍侧过脸,漏来一线余光,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人生无趣啊。”

    成纪:……又欺负没对象的?-

    时暮趴着睡了一两个时辰,随即便在发僵的脖子中醒来,活动着直起身。

    眼前,原本已经只剩短短一截的烛火已经换过一支新的,正在安静的医典楼里跳动着。

    谢意已经走了,留了件外衣给自己。

    时暮看一眼门外,天际是一种淡淡发白的蓝色,估计离天亮已不到一个时辰。

    虽然多少有些疲倦,不过这趟来得值了。

    时暮准备回庑房那边去洗洗刷刷,然后等待白天的看诊考察。

    从医典楼去考堂是一条宽阔的大道,但去庑房则要经过偏僻的清疫馆。

    清疫馆作为皇宫中的传染病医院,平时没有疫情皆是处于闲置状态。但没想到,本应该悄无声息的清疫馆,在时暮经过时,却听到里面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什么情况?

    时暮借着西边天际的最后一缕月色,从门缝里看到,清疫馆的院子里有两个人。

    一个正是公孙鹭,另一个乃是一位叫石峰的考生。

    这石家虽然也是世家,但似乎连年势弱,今日一天,时暮都时不时看到有人在这石峰面前,耀武扬威,言语讥诮。

    石峰只默默忍受,不敢还嘴,竟似比自己这个东市来的哥儿还处境悲惨。

    虽然听不到说什么,但时暮看见石峰神情窘迫地退后了两步,却还是被公孙鹭一把抓住,然后抱在怀里,最后更是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大千世道,箩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喜欢女子,有人喜欢男子,有人喜欢哥儿。

    虽然时暮自己也被谢意那个狗东西睡成了蚊香了,但在本朝,因为哥儿体质特殊,和男人在一起算合情合理。

    但两个男人在一起,则被称为分桃断袖,龙阳之好。

    虽然此刻两人在里面亲得忘我,但时暮感觉,这石峰好似还是有些抗拒。

    也不关自己的事,时暮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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