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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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男人的担当和礼貌。

    “你拿行李箱是去搞蔬菜批发了?”

    路琼合上后备箱,按钥匙锁好车,跟在陆明霁旁边:“里面是我换洗的衣服。”

    她要去接那包蔬菜,陆明霁躲开没给。

    路琼无法牵他手,退而求其次,虚虚圈着他手腕。

    陆明霁手臂弯曲,推着运载重物的行李箱,手腕内侧筋骨绷出。

    路琼发现新大陆,指腹摩挲那处;“我今晚跟你睡。”

    第36章 新婚关系

    今晚跟他睡。

    他这套公寓里算上主卧四个卧室,其中离客厅最近的一个客卧赵言钊他们来时会住,那她就不能再住。

    还剩两间客卧,她要睡哪个?

    还是,

    要跟他睡一间?

    这两个问题陆明霁从地库琢磨到家门口,没琢磨出结果,不过他是不会问路琼的。

    陆明霁两只手里都占用着,路琼去开锁,还没录入指纹,输的密码。

    57565。

    挺顺的一组数字。

    不是生日日期的排列,也不像是什么纪念日。

    路琼知道密码后研究小半天,她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学生:“密码有什么含义吗?”

    门开,她让陆明霁先进,她随后。

    三月底的春季白昼越来越长,五点多的天色将暗未暗,朦胧又昏昧。

    咔嗒一下门关,楼道里声控灯的光线隔绝在外,屋子里人和物的剪影隐隐绰绰。

    陆明霁最是不喜欢这种阴暗环境,按下玄关矮柜上的全屋灯光总开关,灯亮,他回路琼:“没含义,顺眼。”

    彭靖驰那帮子人经常来陆明霁这里玩,陆明霁可不愿意他家里有那么多闲杂人等的物品,虽然放在鞋柜里不开门看不见,但他只要一想到就烦,便预备许多一次性拖鞋,谁穿完走时就自己丢掉。

    他自己拖鞋就在穿鞋凳旁边,换鞋方便,他腾不出手管路琼:“鞋柜里有一次性拖鞋。”

    路琼找他要行李箱:“我拿拖鞋来了。”

    陆明霁就把行李箱留下,拎着两包物品去厨房。

    琅域是陆明霁是事业领地,这套公寓就是他的私人领地,置身其中感觉完全不同。

    路琼从玄关处一步步往里面走,环顾一圈客厅。

    陆明霁这套公寓位于顶楼,双层复式,柜体多是黑色,灯光是暖色调,下沉式客厅,全景落地窗,装修整体走老钱意式风格,通向二楼的旋转楼梯那侧墙是一整面玻璃柜,里面放着各种各样游戏手办。

    他爱好收集这些。

    路琼一眼就喜欢上这里,当然有百分之九十是因为这是陆明霁的家,她爱屋及乌。

    她走到开放式厨房那边,跟陆明霁隔着一个吧台:“我能参观一下吗?”

    陆明霁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活这么大还是有点生活能力,会分门别类地整理着袋子里的物品,正要将水果放去冰箱里,闻言嘴巴做出“随”的口型,又咽回:“不能。”

    话落觉得太过生硬,他补充:“暂时不能。”

    路琼尊重他的隐私,拿走他挂在手指上的一提水果:“那你去把不能让我看到的收拾一下。”

    陆明霁可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以防她瞎脑补,他澄清:“书房里有些机密文件而已。”

    路琼点点头,笑起来:“哦。”

    陆明霁被她笑得莫名心虚:“不信拉倒。”

    路琼还是笑着:“我信。”

    陆明霁瞪她一眼,出厨房去检查主卧和书房。

    陆明霁极其注重卫生,保洁阿姨一周来大扫除一次,家里一直保持着干净,没什么可指摘的。

    主卧溜一圈,去书房。

    书桌左边第一二层抽屉是他专门用来放零食的地方,他现在不会再逛超市,一时没时间二是不再喜欢,最近被杂七杂八的情绪牵扯着,他还没来得及在网上下单补货,抽屉里就还剩两包薯片。

    拉开最底下那层上锁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牛皮封面的相册,还有一个小号首饰盒,陆明霁把两包薯片扔进去锁上。

    过会儿又把薯片拿出来扔进垃圾桶,找几个空文件袋放在一二层抽屉里。

    搞定这一切,陆明霁折回厨房。

    路琼刚蒸上鱼,陆明霁爱吃鱼,什么种类的鱼都吃,最爱清蒸鱼。

    她忘记扎起头发,几缕顺着脸型修剪出的碎发此刻格外碍事,她手上沾着水,湿漉漉的,听到脚步声,打消擦手自己来的想法,叫陆明霁:“你帮我挽下头发。”

    路琼抬起胳膊,手腕上绑着一根黑色发圈。

    陆明霁脚步稍顿,走过去,摘下那根发圈,手指轻划过她手臂。

    路琼背过身去,继续切菜。

    陆明霁站在她身后拢起她披散着的一头长发,纤细的脖颈暴露在他眼前,微微往下弯着,后颈一节节脊骨隐约凸显,路琼还穿着上午领证那条裙子,圆领口,因着她低头的姿势、胳膊在动,领口不再严丝合缝贴合着她锁骨,布料拱起。

    陆明霁的角度,能卑鄙地窥见一丝风光。

    耳根有久违的热意上涌,他瞥过眼。

    路琼嘶一声:“你拽到我头发了。”

    陆明霁倏一松手,下意识说:“我好久没绑了。”

    大学恋爱那几年,只要和陆明霁在一起,路琼的头发都叫他来绑。

    她恋爱经验为零,空闲时间就看偶像剧摸索怎样恋爱,那时有部韩剧很火,里面有句台词是这么讲的:谈恋爱本来就是自己能做的事情对方非要为你做。

    路琼给换成她自己能做的事情就非要陆明霁为她做。

    陆明霁那脾气轻易不会受人差使,但她说两句好听的哄哄他就上钩,完事后再亲亲他夸他一下,他就一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的表情,实际心里偷偷摸摸积攒着成就感。

    就像是在调教驯化一个专属她心意的漂亮猫咪。

    路琼被他的回答取悦到:“我也好久没被人拽过头发了。”

    陆明霁听出她语气里的轻快,懊恼那句令他落于下风的解释,闭嘴不语,沉着眉眼,三两下粗糙绑好她头发。

    路琼脸向后转,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一下:“谢谢。”

    陆明霁后退一步,眼神冷,耳朵与之相反的在发热:“性骚扰犯法。”

    路琼持证上岗,底气十足:“我亲我老公合法。”

    “老公”两个字就这么轻巧从路琼嘴里说出。

    论嘴皮子功夫,几乎无人能出陆明霁左右,但他这种阴阳怪气拐弯抹角的态度招架不住路琼这种天赋型直球选手。

    六年前是,六年后依然。

    可能是天气愈发暖和,厨房里又开着火,家里这么多灯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提供些许暖意。

    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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