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战神掳走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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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穿到这里,有没有可能他们也穿来了呢?

    他今天是不是又惹霍琚不高兴了?

    霍琚好像脸都黑了,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吗?男人心,海底针。

    希望霍琚的腿可以痊愈,那样自己就能训练霍琚的体能,让他中用点。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满天飞,毫无逻辑,根本不受凌息控制。

    待他睁开眼睛,窗外已是夕阳西下,红霞满天。

    他在哪儿?

    凌息坐起身,茫然四顾。

    质朴的陈设,屋内柜子桌椅上印刻着岁月流逝的痕迹,这儿不是他家,他家里全部家具崭新,尤其是床。

    “凌息你可算醒了。”吴阿奶推开门进入,打趣道:“再不醒就赶不上晚饭了。”

    “阿奶,我睡着了?”凌息揉揉头。

    吴阿奶出门给他打了盆水洗脸,“你呀,吃酒吃醉了。”

    “果然是孩子,才几杯下肚就醉得不省人事。”

    吴阿奶尝了点刘枝新酿的酒,她喝得不多,加上常年喝酒,酒量比凌息这个菜鸡好,压根儿没太大感觉。

    凌息穿上鞋走到吴阿奶面前洗脸,“刘阿叔的酒后劲儿大,入口绵软,不知不觉就醉了。”

    吴阿奶闻言恍然大悟,“我说呢,你咋一杯接着一杯。”

    “嗯,刘阿叔呢?”凌息大脑清醒了点,记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现在已是傍晚,刘阿叔应当知道消息了。

    果然,吴阿奶敛去脸上笑意,长叹一口气,“在屋里坐着发呆呢。”

    凌息端着盆子出去倒水,“我去看看他。”

    敲了敲门,凌息以为要很久才有人应答,没想刘枝立刻起身过来给他开门。

    “凌息,你醒啦,快进来坐。”

    凌息仔细打量刘枝,眼眶微微泛红,不是太厉害。

    居然没怎么哭。

    凌息以为他会肝肠寸断,泪雨如下,跑去曹家见曹高升最后一面。

    刘枝的反应,好像不太对劲。

    凌息走进刘枝房间,刘枝正坐在桌前写写画画,虽然凌息不太能看懂,但显而易见的是刘枝竟然识字,甚至会写字。

    以刘枝的成长环境,没人会送他上学堂,更没人会教他识文断字。

    首先他身边就没什么念过书的人。

    不对,曹高升自幼入学堂,是邻水村为数不多的读书人。

    莫非这字是曹高升教刘枝的?

    注意到凌息的视线,刘枝抿了抿唇,目光悠远似在回忆,“阿升小时候下了学堂回来会练字给我看,读给我听,久而久之我便会了点。”

    凌息盯着他的表情看了看,收回视线,刘枝脸上有种超乎寻常的平静。

    “刘阿叔,曹高升的事,你知道了吧?”

    刘枝身体僵了僵,缓缓点头,“知道了。”

    他的指尖绻了绻,在凌息毫无防备中跪了下来。

    凌息急忙要扶起他,刘枝却用力摇头抓紧他的手臂说:“凌息,我对不起你。”

    “刘阿叔,有什么事好好说,你这样我受不起。”凌息劝道。

    刘枝固执地摇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是你给的,你没什么受不起的。”

    凌息无可奈何,只能蹲下身与他平视,刘枝注意到他的举动,倏然湿了眼眶,声音颤抖,眼泪簌簌落下,“我对不起你……凌息。”

    他断断续续和凌息讲了配方的事,讲他不死心,打算最后赌一次。

    但他赌输了。

    刘枝认为的父子情深,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曹高升出狱后,从张老板那里拿到了一笔钱,连夜雇了车去往府城,准备用这笔钱改头换面,重新开始。

    他非但没信守承诺带刘枝离开,而且连处处为他着想,掏空家底也要供他念书的曹家三人也抛下了。

    在曹高升眼中,曹家三人,连同刘枝,全是累赘,他不想养一群老弱病残,也不想有一群粗鄙无知的家人,他要拿着这笔钱改换门楣,做人上人。

    可惜他机关算计,没料到刘枝敢拿假方子糊弄张老板,更没料到张老板如此狠绝,会要他性命。

    “如果曹高升带你走了呢?你想过后果吗?”凌息心中五味杂陈,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刘枝竟然经历了这么多。

    刘枝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我想过,如果他带我走,我倾家荡产,做牛做马也会替他还清欠款。”

    他不是没预想过,万一张老板要的不仅是银子,就是存心报复曹高升,此举将自己牵连进去该怎么办。

    但一边是救命恩人,一边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

    刘枝能想到的,两全的办法仅此一个。

    他做不到伤害他们其中任何一人,那就把风险放到自己身上吧,他愿意背负。

    其实,刘枝给出去的方子不能说是假的,那是他自己研究出的酒方,却不是张老板想要的方子,因为张老板不清楚,要想酿造出凌息的新酒,关键在于酿酒工具,其次才是方子。

    若不蒸馏,酿出的酒纯度永远不够。

    其中秘辛刘枝自然会烂在肚子里,何况他不会制造甑桶,也不懂蒸馏的原理,他的工作大多在前期。

    凌息明白了刘枝的脸色为何看起来那么差,形容憔悴,瘦了好几斤。

    原来是被曹高升伤透了心,对从前那些所谓的亲人,彻底失去念想。

    难怪刘枝会在这个节骨眼儿酿造出新酒。

    听闻很多传世名作,都是在作者极度绝望下创造出的,苦难会消磨人的灵魂,同时也可能孕育出绝佳的灵感。

    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刘枝失去力气,凌息轻松把他搀扶到椅子上坐下。

    “刘阿叔,你没有对不起我,不必和我道歉。”

    刘枝迟缓地抬起头,眼睛哭得红肿,嗓音喑哑,“不,我背叛了你,我差点一声不吭离开,我明明答应你要替你酿酒。”

    凌息摇头,目光坚定地凝视他,“刘阿叔,你是自由的,你有权做自己的主,不必告知任何人,不必顾虑任何人,即使你答应过为我工作,但我出钱你出力,我们是雇佣关系,甚至是合作关系,你不欠我什么,你想走就走,我没有理由拦着你。”

    “何况你并未透露我酿酒的秘方,没有损害我半点利益,你做得足够好了。”

    刘枝怔怔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年,凌息话中有些词汇他无法理解,但他理解凌息的意思,他背叛了凌息,他以为天都要塌下来了,他做好了凌息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心理准备,可少年的眼睛是那样澄澈明亮,好似天上月,无论夜色再黑,有他在就有光。

    第一次有人同他讲这样的话,他是自由的,可以做自己的主。

    霎那间,似有一阵风吹过,将终年禁锢在他身上的枷锁解开,蓦地浑身轻盈。

    凌息顺便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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