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笔下最惨美人受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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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本王原本以为,你只?是觊觎清川的身份,没想到,你竟是贪图清川这个人。”

    “王爷说得没错。”

    “清川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要为李氏皇族开枝散叶,你休想来祸害清川!”

    “公子没有责任为任何?人开枝散叶,公子将属于咱家一人。”

    安阳王的天灵盖都快冒烟了,他?原本还想着,为了清川,那就退一步,在后宫为姓裴的留一个位置,也不是不可。

    可如今看来,这阉人贼胆包天,竟想囫囵独吞了。

    他?哪怕是求个饶,或者假意给?个本份点的承诺,安阳王也不至于如此动怒。

    可裴寻芳仿佛铁了心要将自己对苏陌的那点心思全都剥露出?来,赤裸.裸.地晾给?安阳王看。

    “本王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哪知竟是如此冥顽不灵。今日这酒,是不必喝了。”安阳王气冲冲命令道,“来人,带清川回宫。”

    裴寻芳却不紧不慢斟着酒,道:“王爷怕是走不了。”

    而园子之外?,悄然无声?。

    安阳王带来的人都没有动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王爷今儿若是这么走了,明日内阁便会三本齐奏安阳王未经受诏私自带兵回宫,还将病危中?的皇帝软禁于宫中?,意图谋反。”

    “胡说八道!”

    “太子一定?会趁此机会,逼王爷交出?皇帝,到时?王爷这几日封锁皇帝病危消息的行为将全部曝光,咱家再推波助澜一番,王爷百口?莫辩。”

    “在太子李长?薄与王爷之间?,王爷觉得,太后会选哪一方?”

    安阳王脸色苍青,十八年前,太后就曾放弃过他?一次。

    安阳王道:“李长?薄没有这个胆!”

    “王爷小看李长?薄了。”裴寻芳端着一盏酒,缓缓走近,道,“李长?薄在城南密林早已布下私兵营,都督府、京兵也已被他?控制在手中?,在咱家为公子养伤的这些?日子,李长?薄怕是已经排兵布阵、伺机而动了。”

    “他?现在,只?差一个动手的时?机。”

    “王爷,你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李长?薄既想要皇位,也想要公子。而咱家……”裴寻芳将酒盏递到安阳王面前,“只?要公子。”

    “皇位,给?您。”

    安阳王眼角肌肉抽动了一下。

    阳光收入云层中?。

    裴寻芳眼中?的野心不再隐藏,他?像头势在必得的狼。

    见安阳王仍不接下这盏酒,裴寻芳又道:“咱家知道,王爷从来不屑为了皇位同室操戈。”

    “关于李长?薄,有件荒唐事,咱家一直未来得及同王爷说。”

    “何?事?”安阳王今日已经受了太多刺激了。

    “李长?薄,并非皇家血脉,甚至不是李家人。柳氏骗了所有人。”裴寻芳笑?得幸灾乐祸,“若为了保住李家的天下,王爷,这仗,还值不值得打?”-

    长?清居。

    “殿下,季公子醒了。”

    一名侍卫跪在廊下,两股颤颤,脸色惨白,重复禀报着这一句话。

    这长?清居太静了。

    从昨夜到今晨,雨下了一整夜。

    梨花落,潇潇雨。

    一片片,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太子殿下似乎想让他?跪在这里,跪到死。

    直到枝头花落尽,日光灼人心。侍卫已是眼冒金星。

    西厢房的房门终于开了。

    李长?薄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洞的光晕中?。

    “清川醒了。孤,是不是也该醒了?”

    拜别

    皇陵。

    落木萧萧。

    一名?蓬头妇人拿着?毛竹笤帚, 正笨拙地清扫着太.祖陵前的白玉石阶。

    这太.祖陵里葬的是嘉延帝的祖父,当年也曾是个?山霸王,大庸建都帝城后,被追封为太.祖, 迁陵于此。

    太.祖陵最是清苦, 无人愿意来,管事的便派了个疯疯癫癫的罪妇到此处。

    这罪妇, 正是柳氏。

    往常这个?时辰, 也该有人过来放饭了,今日?却一个?鬼影子都未瞧见。

    这柳氏也不晓得饿, 麻木地洒扫着?, 神情呆滞,双目宛如一潭死水。

    “母亲。”

    这不轻不重?的一声,让柳氏浑身一颤。

    她慢悠悠回头, 但见那庄严肃穆的神道尽头,整齐排列的石兽之间,不知何时跪了一个?俊朗的红衣青年。

    朗朗日?头下,地面水气尚未散尽,红衣青年跪得笔直, 像挺立的松柏, 垂落的衣摆沾上了青草露珠。

    柳氏揉揉眼睛定神看了好?一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待认出来人, 她手中的笤帚掉在地上,呆滞的眸子瞬间有了光彩, 她踉跄着?下了几步台阶,激动得差点跌倒。

    却见那红衣青年遥遥朝她俯身拜下, 双手伏地,以头磕地, 拜道:“此一拜,感谢母亲生我。”

    柳氏一听,神色大变,苍白的唇亦颤抖起来。

    红衣青年跪直身子,远远看着?柳氏。

    柳氏不足四十,却已是满鬓白发?,长久的抑郁与劳累让她的腰已直不起来,显得特别瘦小,可即便如此,清秀的五官依然可以看出年轻时的不俗美貌。

    红衣青年双手伏地,复又磕拜下去:“此一拜,感谢母亲愿意认我。”

    柳氏呜咽了一声,已是涕泪纵横,她一步一踉跄,朝红衣青年颤颤巍巍伸出手,颤声道:“长、长薄……我的儿啊……”

    可李长薄离她太远了,石阶太高太长,她腿脚不便,根本够不着?。

    李长薄面上没?有悲喜,英俊年轻的脸庞温润而专注。

    红日?从青苍古木间升起,庄严肃穆的祖陵里葬着?已亡人与未亡人。

    李长薄神情平静,拂拂衣袖上的尘,第三?次朝柳氏跪拜下去:“此一拜,儿子同母亲永别了。”

    柳氏闻言面色大惧,整个?跌坐在石阶上。

    李长薄伏地长跪不起。

    陵园寂静无声,一群乌鹊飞过长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柳氏瘫坐在冰冷的石阶上,垂泪望着?眼前人,泪如雨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颤声道:“能听你唤我一声母亲,此生无憾了。”

    李长薄肩背一僵,十指抓入潮湿的泥土,却不抬头。

    长风刮过林梢,皇陵死一般的沉寂。

    柳氏哭得全身直颤,她掩面别过脸去,哀声道:“儿啊,你去吧,母亲不会成为你的阻碍。”

    李长薄十指扣地,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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