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笔下最惨美人受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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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任心?火灼烧。

    如果裴寻芳不愿意,苏陌走不出那所宅子。

    裴寻芳甚至可以悄无声息将?苏陌送出帝城, 送离大庸国土,送到李长薄今生都找不到的地方?。

    可那样苏陌会开心?吗?

    他那性子,你若逼迫他,两人?的关系将?走到无法修复的境地。

    裴寻芳不想那样。

    更遑论,大齐皇子的身份摆在那儿, 那是裴寻芳无法逾越的鸿沟。

    君臣韘就像一道枷锁, 牢牢地套在裴寻芳身上。

    君是无上君, 臣是不二臣,苏陌在警告他, 你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就是大逆不道!就是罪该万死!

    他那些伸向苏陌的触须, 被?一刀砍得明明白白。

    那点还未宣之于口的情?感,也被?无情?地摁回了肚子里。

    昨晚的温柔与情?不自禁, 仿若一场梦。

    那无人?知晓的凌晨,裴寻芳拥着苏陌,吻着苏陌,渴望着苏陌给予他回应,渴望着彼此灵肉共颤。

    可终究,那只是裴寻芳一个人?的狂欢。

    君臣韘成了苏陌压制裴寻芳的最强砝码。

    可裴寻芳不甘心?呐。

    从十?岁起,裴寻芳就在为一个他不能理解的遗命而拼命,来大庸,混进宫,保护长乐郡主的孩子,裴寻芳的半生轨迹都被?一种力量支配着,可没人?告诉他为什么。

    现在他懂了,可他却不想去?验证了。

    正如夏伯所说,解开君臣韘就可以水落石出。

    如若放在十?八年前,裴寻芳一定会像所有顾家人?一样,虔诚地跪拜下去?,俯首称臣。

    可现在不一样了。

    裴寻芳既不是愚忠愚孝之人?,也不是什么高风亮节之人?,他如今身居司礼监掌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有自己?的手段与私心?。

    他想拥有那个人?,不管他是什么人?,是大庸皇子也好,是大齐皇子也好,谁也不是也好,裴寻芳想拥有他。

    这念头与日俱增。

    裴寻芳不勉强他,绝不是因为君臣韘,而是因为,裴寻芳不想违背他的意愿,让他不开心?。

    裴寻芳会等到他对自己?坦诚以待的那一天。

    有那么一瞬,裴寻芳甚至想,如若这个人?同他最初怀疑的那样,根本就不是季清川,那事情?会怎样?

    那样裴寻芳是不是可以毫无顾忌地闯进他的领地,拥抱他、爱他,让他不再做那寂寞的独行者。

    可如若他不是季清川,又会是谁呢?

    如若他不是季清川,这世上还会有这个人?存在吗?

    不知何时,天已变色。

    黑云压城。

    裴寻芳的脸色较那黑云还要?阴沉。

    数不清的暗箭对准巷子里的马车,只等裴寻芳一声令下。

    裴寻芳恨得牙痒痒,可他不能抢人?。

    不阻止与暗中保护,是裴寻芳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他手里攥着块帕子,一点一点擦拭着五指,仿若那里有什么擦不尽的污渍一般。

    底下人?看得心?惊,每当掌印这样把玩手指,那便是动了杀念了。

    裴寻芳问道:“太子党那帮老迂腐到了吗?”

    雅阁内气压极低,唐迢根本不敢看他,答道:“禀掌印,消息放出后,已陆陆续续寻来了。”

    “很好。”裴寻芳习惯性去?摸食指,可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明显的圈痕,裴寻芳心?情?更不好了,又问,“那个废物李明焕呢?”

    “昭王殿下收到掌印的密信后,一路快马加鞭出了神武门,约摸再有一刻钟便到了。”

    “一刻钟?”裴寻芳抬起眼?皮子,漆黑瞳仁藏着肃杀冷意,“你让咱家再等一刻钟?”

    “掌印恕罪……”唐迢话未说完,裴寻芳已一把夺过他手里那把重型弓.弩,端至齐肩,对准巷子里的马车。

    这是掌印新改进的重.弩,一箭下去?,可将?猛兽头骨击碎。

    掌印不会真要?杀太子吧?

    唐迢不敢想。

    裴寻芳的手素来很稳,可此刻,箭尖却在抖。

    自苏陌上了那辆马车,便再无动静。

    潜伏在马车附近的唐飞仍未发出信号,那便代表着马车里的人?暂且无恙。

    可想到此刻苏陌与李长薄共处一处,裴寻芳等不了了,手指扣在扳机上,忽听一声急报:“掌印,安阳王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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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内。

    李长薄将?苏陌面对面抱坐在腿上,下巴枕在苏陌肩窝,似是睡着了。

    这是原书?中李长薄最喜欢的抱季清川的姿势。

    季清川瘦瘦一只,这样抱在怀里,像一只需要?人?保护的小动物。

    每当季清川情?绪崩溃时,李长薄就是这样抱着他,轻揉他后颈,用亲吻安抚他。

    苏陌心?里默数着时间。

    苏陌了解笔下人?李长薄,季清川消失一夜,他不刨根究底此事不会轻易翻过,他此刻愈平静,稍后便会愈暴烈。

    苏陌肩都酸了,他试图动动肩膀,可李长薄立即环紧双臂,更加用力地将?苏陌圈紧。

    仿若害怕他突然?消失了一般。

    苏陌乐得配合他。

    外头已经乱成一团,李长薄此刻耗得越久,对苏陌越有利,苏陌耐心?等他醒来。

    侍卫长焦急地守在巷口,他快要?招架不住了。

    那些闻讯赶来的官员一个比一个激动,叫嚣着要?见?太子殿下。

    这都是些金尊玉贵的朝廷命官,是太子党的核心?成员,更是李长薄在大庸的根基,碰不得,伤不得。

    “让开,我要?见?太子殿下!”

    “伶人?误国啊,殿下……”

    “恳请殿下回东宫主持大局!”

    侍卫长眉心?直跳,安抚了这个,跑了那个,看来这次真是要?闹出大事了!

    先?前已有人?来报,说昨夜太子一夜未归,太后动了怒,直接派人?去?不夜宫找人?,闹得鸡犬不宁。

    而天宁寺的事,也不知为何走漏了风声。

    今晨天未亮,宫里便传来消息:李长薄被?参了。

    那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言官,不知哪来的胆,冒出来做出头鸟,他连夜拟了份奏折,也不管真假证据,狠狠参了李长薄一本。

    那位言官虽然?品级低,言辞却极其犀利,他将?李长薄批得一无是处,痛斥太子失德,目无王法,先?是于天宁寺欺辱乐僧,致其投井身亡,又公然?违反大庸律法,于佛门圣地狎玩伶人?,云云。

    又道李长薄身世存疑,德不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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