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笔下最惨美人受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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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如果被人知道当年你救的嫡皇子有假,你还能坐稳掌印这个位置么?你的身份、地位、荣华富贵,还保得住么?你这是自掘坟墓!”

    “哦?还挺关心我。”裴寻芳笑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条狗命,谁管你死活。那贱货玩了?就玩了?,玩腻了?杀了?也没人管你!你整出这些事,就是自寻死路,一条阉狗而已,还妄想翻了?这天?”

    “翻天?”裴寻芳眯起眼看向他,眼中?是狡黠的笑意:“这位兄台,您可得慎言呀。”

    那人惊恐道:“我……我什么都?没说?!姓裴的你这个阉贼,你有那本事么,一条仰人鼻息的狗而已……”

    “裴某人这辈子,就没什么不敢做的!”裴寻芳起身拍拍手,乜眼看他,“再问你一句,那高贵的太子李长薄,跟这些肮脏事有关吗?”

    那人脸色剧变,喘着气,胸腔剧烈鼓动?着。

    裴寻芳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说?!我保你攸县二十三口亲人平安。”

    扑通一声,那人如烂泥般瘫在地上-

    裴寻芳没有回自己?的宫外私宅。

    那里冷冰冰的,不像一个家。

    他满身血腥地折回了?不夜宫。

    担心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冲到熟睡中?的人,裴寻芳没有靠近。

    月色下,他隐隐看着床帐内安睡的人,听着季清川平缓绵细的呼吸声,裴寻芳内心少?有的平静下来。

    母亲的临终托孤,长乐郡主?被掳后的忍辱偷生,都?是为了?这个叫做季清川的人。

    从见他的第一眼,裴寻芳便认出了?他。

    可是裴寻芳始终看不透季清川,他就像一个谜,裴寻芳剥开一层又一层,却还是看不到他面具后的模样。

    裴寻芳一开始还抱着玩玩的心态,可是现?在,他成了?那个不得不在意的人。

    仿若有一道无形的枷锁,套在了?他脖子上。

    季清川他那么嚣张,动?不动?就咬人。

    他究竟知不知道,那个墨玉螭纹韘代表着什么!

    裴寻芳摊开手心,那是一条两寸长的银色蛊虫,正是刚刚从那人被砸烂的手骨里挑出来的。

    十八年前,裴寻芳在湄水边抱着刚出生的季清川逃命时?,就曾被这样的蛊虫袭击过。

    这蛊虫专挑人的手背经脉咬,沾上了?皮.肉便直往经脉里钻,它的毒液有能让人短暂失智的毒,若不及时?取出,便会寄生于人体,长此以往怕是会左右人的心智。

    曾有人想借这蛊虫控制裴寻芳。

    好在,早在十八年前,裴寻芳便忍住剧痛扒开皮.肉将虫子硬生生取了?出来。

    裴寻芳眸中?发出幽幽暗光,如深夜猎食的孤狼。

    他牙间咬着三个字:“不、夜、宫。”

    寅时?一刻,裴寻芳回了?宫。

    嘉延帝昨夜宿在了?南熏殿。

    自从嘉延帝沉迷于寻仙问道,就少?有宿在乾清宫的时?候,南薰殿几乎成了?他的第二个寝殿。

    瞧见掌印风尘仆仆归来,值夜的张德全躬身迎过来,轻声禀报着:“昨夜圣上宣了?真?人吴元子论?道,子时?进了?夜羹与秋石,丑时?方歇下,今日早朝怕是……”

    裴寻芳嗤笑:“论?道?”

    张德全低眉顺眼垂着手,也不接话。

    裴寻芳假模假式道:“做奴才的,也该规劝着圣上保重龙体才好。”

    张德全应着:“唉”。

    裴寻芳乜眼瞧着紧闭的殿门?,不用进去都?知道里头是怎样一副光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嫌恶地皱了?皱眉,说?道:“去岁从蜀地寻来的这位吴真?人,看来甚合圣上心意。只是,帝王偏宠方士怕是会闹得后宫鸡犬不宁,今年也该选秀了?,秋分?之?前,筹备着给后宫添新人吧。”

    “唉。”张德全亦步亦趋跟着,继续说?道,“太后又提了?遴选太子妃的事宜……”

    “哦?倒是忘了?咱们的太子殿下。”裴寻芳转着指上的螭纹韘,脸色逐渐阴沉,他忽而想起季清川说?的那句“被脱掉裤子摁在床上的又不是你”。

    裴寻芳只觉周身血液忽的烧了?起来,他目光阴沉地望着东边那缕从宫墙边际亮起的晨光,握紧了?五指。

    螭纹韘的纹路深深嵌入掌心。

    “太后六十大寿快要到了?吧,也该给太子殿下选妃了?。”

    乱局

    苏陌这一觉睡得很沉, 少有?的一觉到天明。

    随着弁钗礼的临近,不夜宫变得异常忙碌起来。

    春三娘问起花簪的事,苏陌只说给太子?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春三娘说,给得好, 给得好, 给了能?保住不夜宫,来不来是太子?的事, 给不给就是不夜宫的态度了。

    但是, 如果收到花簪的太子?最后没有?来,怕是会导致季清川当?天身价大跌。

    苏陌垂着眸子?修剪着一瓶插花, 他将剪下?的花枝交给一旁跪着的小蔻, 淡淡答道:“他会来的。”

    乐坊人都知道,伶人于弁钗礼择良主,其实就是挑选一位金主, 这一选或许就是一生呐。

    伶人不能?婚配,一但年纪大了,就会过得很凄凉,故而能?在弁钗礼上?抓住一个良主,也算是找了半生的依靠。

    李长薄不会忍受季清川的弁钗礼被他人买走, 别说弁钗礼这一夜, 哪一夜怕是都不行。

    春三娘手帕一甩, 笑了:“我就喜欢咱们清川这劲劲儿的小模样。”

    她说着,又靠近了些, 喜气洋洋说道:“到今日为止,已经有?这个数的主跟我透露要?来竞买你的弁钗礼了。”

    她说着, 比出了一个五。

    “五个?”苏陌随口问道。

    “我的老?天爷,是五十个呢, 清川小祖宗!而且个顶个的都是大庸有?钱有?势的金主,咱们清川呐,肯定能?卖出个大庸史上?最高价。”

    苏陌听?着那个“卖”字,有?些刺耳。

    “不过,有?件事倒是挺瘆人……”春三娘欲言又止。

    “何事?”苏陌问道。

    “我听?闻,之前给清川验过身的那三名婆子?,昨夜都莫明其妙死了,而死相很诡异……”

    苏陌皱眉,正要?细问,忽听?前头吵闹得很。

    “春三娘,前堂打起来了,有?人砸了台子?,说要?叫季公子?出去。”一个小厮来报。

    “哪个不要?命的,敢砸不夜宫的台子?!”春三娘这爆脾气岂能?忍,揪着手帕子?就冲出去了。

    苏陌问那小厮:“是什么人?”

    小厮道:“是个很秀气的小哥儿,还没我高,带了一群人,进来就砸,说要?见公子?。”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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