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老父亲的育儿指南: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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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突然回想起三十甚至四十年前,他还和正冈子规两个人一起求学的时候一起挤在街边摊贩旁分享鳗鱼丼的画面。

    那个时候的他们没什么宏图大志,会为彼此的开心而开心,每天睁开眼睛都会觉得一天是新的开始。

    但是他和正冈子规都不会为今天的局面而后悔。

    一切为了横滨。

    久违一起喝酒畅谈的时间,夏目漱石也没有推拒,酒到酣时,正冈子规突然说起,“对了,金之助,这顿酒我请客的话你可是要付钱的。”

    “付什么?”夏目漱石无奈。

    正冈子规一边把款式老旧的红围巾摘下来,和夏目漱石那顶同样款式陈旧的圆檐帽放在一起,冲夏目漱石说起让自己骄傲的事情:“你知道吗,金之助。他告诉我说他会背负起整个组织的命运,他会接过我一手铸造荣光,并超越我走向进一步的巅峰。”

    他说着要夏目漱石付的东西:“我想请你来做个见证,见证他从我手里夺权的荣誉时刻。然后,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作为引领他走上王座的前辈,赠予他前人的信物。”

    “送他什么?”

    “没想好。”

    不胜酒力的夏目漱石也不顾自己那身端庄的绅士西装了,他哈哈大笑:“是么,那你这次可不能像上次那么随意了。”

    “知道了知道了。”

    随着夜色渐渐深沉,再久别重逢的聚会也要散了,酒馆内稀稀两两的客人们也早就离开,只剩下角落里这对老朋友。

    正冈子规戳了戳趴在桌上醉醺醺的挚友,问他:“我得走了,你要留下吗?”

    夏目漱石呼了一声算是回应,醉得一塌糊涂。

    正冈子规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这才几瓶酒你就趴下了。”

    夏目漱石‘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那不来送送我么?外面的雪景还不错,也许以后同样再是第一场冬雪,都看不见今天的景色了。”正冈子规眼眸低垂,他轻声问道,眼里藏着风雪过后的余烬,显得耀金色焕发微微的温暖。

    但被他亲手灌醉的挚友只能模糊的听见他的声音,想要理解这些话只能等宿醉之后,在头疼的感觉里再回味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

    离开酒馆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

    雪夜的冷风乍一下扑在脸上,刺醒了有些醉意的长泽时礼,他仰头看了会天空,一片雪花落到眼睫上,眨眨眼睛,就融化了。

    哈出去的气都很快变成白雾,他没有停留太久,转身打算回去。

    “子规先生。”

    突然,少年清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声音很熟悉,毕竟是自己亲手从以前的合作者手里套出来的,又亲自养了好几年。

    长泽时礼转过身,路边灯光下的少年帽子上落着一层薄薄的白色,张扬在外的橘色发丝上勾住不少雪花,少年眼瞳清明柔软,带着对长辈极度信任的依赖。

    他见长泽时礼转过身看过来,又喊了一句:“子规先生。”

    能理所当然地在挚友面前含糊其辞的长泽时礼此时却说不出话来。

    正冈子规的一生里对不起很多人:他和荻原井泉水与虎谋皮,利用夏目漱石对横滨的热爱,逼迫森鸥外抛下亲人独自成长,还有尾崎红叶、种田山头火、保尔·魏尔伦……

    但要问他最对不起的人,他会说是中原中也。

    这个孩子从出生开始就陷入正冈子规和荻原井泉水的算计之中,从荒霸吐计划开始他就注定会被港口Mafia和异能特务课之间争夺,从无数人的尸体上睁开眼睛。

    长泽时礼呼出一口白雾,冬天冰冰凉凉的味道钻入喉道,好在那件老旧的围巾保暖效果依旧很好,很快融化了这份冰冷,他说道:“晚上好,中也。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中原中也从路灯下走过来,“晚上好,子规先生。”

    他回答得有些犹豫:“我想来找您,我想问您一些事情。”

    中原中也看着地上渐渐续起的薄雪,他站在雪地里有一会儿了,所以在得知森鸥外计划时那股心生的不安和疑惑也都冷静下来。

    他被正冈子规从诞生开始就养在身边,从五十音到指挥部下都是正冈子规一手教出来的,可以说是见证了正冈子规最疯狂的时期,因此,他知道的也比其他人,包括夏目漱石森鸥外在内都要多。

    全部的算计,每一步计划,中原中也都是正冈子规的守密人。

    所以此时此刻中原中也问道,他仰头去看这个抚养他长大的男人:“我还能见到您吗?”

    长泽时礼本来想像中也小时候一样摸摸他的头发,在看见少年身形已经拔高了的时候,一转方向,拂去了中原中也肩头的雪花。

    他只说:“晚安,中也。”

    中原中也握紧拳头,却狠狠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也许比所有人都最先得知结果。

    “晚安,子规先生。”

    第66章 说,一切为了横滨(完)

    酒吧的挂钟滴答滴答走向深夜, 这个时候横滨任何一个店铺里都没有活人,而在这间酒吧里却有三个朋友在聚会。

    “喂喂, 织田作~”

    “你继续说, 我在听。”赤铜发色的男人认真的回答道。

    “呜啊,听见这样大的事情居然连一点疑惑都没有,不愧是织田作。你看,安吾已经惊掉下巴了。”太宰治双手交叠撑着下巴, 他坐在两个朋友中间, 所以需要稍微撤开一点才能让一个朋友看见另一个朋友的窘态。

    织田作之助顺着他的话侧头看去, 看见的是一个拿着酒杯半晌没有说话的西装青年, 西装青年正拿着杯子,眼神涣散不知道焦点在哪里。

    织田作之助说:“安吾在喝酒。”

    太宰治:“可是他保持了这个姿势整整一分钟!”

    织田作之助再一次认真的观察了一下隔着一个座位的好友,然后点点头认同了太宰治的发言:“有点道理。”

    太宰治满意了,向柜台酒保伸出手, 决定奖励自己一杯洗洁精调制的鸡尾酒, 然后被果断拒绝。

    “……喂!”

    在吵吵闹闹的声音之中,被调侃的坂口安吾额头青筋暴起,“你们的话题是不是跑得太偏了!这是件很重要的事吧?”

    寻求美妙饮品无果的太宰治一边哀叹酒保先生的冷漠, 一边接话:“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吧?”

    不就是说午夜过后,趁守卫防备最薄弱的时候追随少主的党派成员决定在森鸥外的领导下决定揭竿而起, 发起暴力变革吗?

    这可是时下最激烈的话题。

    太宰治百无聊赖地屈指弹在面前的玻璃杯壁上,看着里面融化的冰球随着震动在酒水里飘浮。他想,自从年前少主在尾崎红叶事件中落败,和首领党的态度明显恶化开始,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要么少主无能, 被首领始终掌控在手里, 眼睁睁的看着港口Mafia一步步陷入劣势却没有办法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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