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迫秀恩爱[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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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

    巫行云有时候都觉得秦疏像换了个人一样,从前只知道他喜欢去演武台和人比试, 可没听说他对藏经阁有什么兴趣。

    天衍宗从开宗立派开始,时至今日,收集到的书籍简直浩如烟海,秦疏不会是想要将所有的书全部看过一遍吧!

    巫行云这么想的,也直接就这么问了。秦疏闻言:“以前我太穷了,只偶尔敢去一次。”

    巫行云无语,就是贡献点十分充足,也没有人如他一般,天天泡在里面啊。

    去藏经阁是为了什么?为了修为。可秦疏去是为了什么?单纯就是为了看书。

    巫行云吐槽道:“你这样的更适合去凡间考个功名。”

    秦疏笑着回了一句:“行云的意思是我天资聪颖吗?”

    巫行云翻了个白眼:“我是说你再这样下去就变成书呆子了。”

    秦疏眉眼含笑:“我是不是书呆子你应该最清楚。”书呆子是只知读书的死脑筋,他可是灵活得紧。

    巫行云总觉得他的笑容怪怪的,让人莫名脸热,他轻咳一声:“看你的书去吧。”

    “那我去了,你好好巩固修为。”秦疏叮嘱一句,便离开了。

    离开巫行云的视线范围,秦疏脸上的笑倏然敛去。当时孟子翁将玉简抛出的时候他就感到有些违和感,等到真正修炼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九转乾坤大法》实在是高明,完全可以作为镇派之宝,孟子翁给的未免也太轻易了些。

    而且,这么好的东西,孟子翁之前一直藏着掖着,就连极乐宫中也未必有其他人修习过,落到他们天衍宗手里,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秦疏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在此之前,还是要多做准备。

    想要独创一门功法何其艰难,孟子翁此前在修真界除了格外花心,也并未有天才名声传出,秦疏推测,他应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得了什么启发,才能创出这部功法来。这才是他最近一直往藏经阁跑的原因。

    就这样,秦疏过上了和巫行云双修几日,去藏经阁待上十几日的日子。

    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他发现所有的双修功法其实都有一个很大的弊端,说是双修,可再好的双修功法也弥补不了一点——心境。

    修为提升了,心境跟不上。

    秦疏思来想去,能够锤炼心性,同时还不会有所损失的方法,应该就是问心阵一类的阵法了。

    类似的阵法或法宝每个门派都有,天衍宗的碧泉谷就是这样一个所在。碧泉谷本是某个大佬的须弥芥子,当年那位大佬渡劫失败,大爆装备,之后碧泉谷就成了天衍宗的碧泉谷。

    此后经年,宗门又在上面叠加了一些阵法,使之成为一处修炼圣地。

    秦疏和巫行云商定,两人就前往碧泉谷。

    远望碧泉谷,与天衍宗的其他山头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格外清幽一些,四周弥漫着淡淡的灵气,只有身处其中,才能体会其中的厉害。

    守门的是莲台峰的韩师叔,两人按照要求上交了需要的贡献点,韩师叔的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转,随手一挥,一个个闪着荧光的符牌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人生有四苦——生、老、病、死,有三悲——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你们要体会哪一重?”

    巫行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三者,秦疏对他的选择并不意外,也跟着选择了同样的符牌。

    “韩师叔,我们会进入同一场试炼吗?”这是秦疏最想确认的事。

    韩师叔意外于他竟会问这样的问题,但看两人亲密地站在一处,又好像没有多意外了。年轻人正是情热的时候,秦疏能如此迁就巫行云,在一众剑修中就已经十分难得了。

    他想着剑修有个道侣不容易,便劝了一句:“道侣之间还是选择前四苦比较好。”

    秦疏明白他的意思,却也知道妻子为何这么选择,遂道:“不过是一场试炼,若是因此影响了感情,那也只能说明我做的还不够。”

    韩师叔嘴角一抽,这话哪里是对他说的?没想到剑修竟然也会耍这样的小心眼。

    韩师叔一挥衣袖,直接将两人送了进去:“此次试炼历经九日,每三日经历一世忧苦,待到试炼结束,自会出来。”

    韩师叔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再一睁眼,秦疏有片刻的恍惚,好像忘记了什么。便在这时,一阵钟磬之音响起,秦疏忙正了衣冠,前往讲堂,今日是顾夫子讲学,顾夫子最是严厉,晚了是要受罚的。

    到了那里,先就见到了巫行云,巫行云是富商巫家的公子,面若好女,初初见面时,他很是惊艳了一把。

    只不知怎的,从进学那天开始,巫行云便看他不顺眼,平日里拉帮结派,根本没有读书人的样子,秦疏初见时的好感瞬间淡了,对他很有些看不上眼。

    两人视线相对,巫行云翻了个白眼,鼻腔挤出冷哼,秦疏心下亦是冷哼一声,暗道:还是自己养气功夫更好一些。

    课上,顾夫子就此前的课业点评一番,对秦疏的文章十分赞赏,看巫行云一脸的不以为然,心下不喜:“做学问须得心无旁骛,如此才能厚积薄发,若是每日只想着虚无度日,莫若早些出外讨营生,也免得污了圣贤书。”

    秦疏状似不经意地看了巫行云一眼,巫行云见他面上悠然,心底简直烦透了。

    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见到秦疏的第一眼就打心眼里反感,更让他讨厌的是两人被分到了一个班,每日处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想不见他还不行,委实烦人。

    巫行云每日里就这样煎熬着,课业都受到了影响,被秦疏落下一大截,心头愈发烦闷,父亲见他读书也没个起色,已经在想着带他做生意了。

    巫行云是有些不甘心的,商户有钱是真,地位低也是真,家里一直想要培养个读书人光耀门楣,改头换面,只可惜……都怪秦疏,如果没有秦疏……

    巫行云并不觉得自己是无端迁怒,有几次夫子提出的问题明明他已经想到了答案,夫子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身上,结果全被秦疏截了和,同窗那么多人,就显出他的能耐了,实在可恶。

    秦疏之心机实乃他平生少见,巫行云已将之列为头号对手。

    只是,这样的对手终究将他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转眼三年已过,秦疏已然考取了功名,他却还是个白身,这书院他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秦疏要上京赶考,同窗们商定为他饯行,父亲也想提前与之交好,定要他前往送上贺礼。

    巫行云不情不愿地去了,只是这一去,直到第二日傍晚方回,回去后也不顾父亲要他前去叙话,闷头回了自己房间,锁了房门,躲在床上哭了一场。

    身体深处的隐痛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尽管到现在,巫行云还是想不明白,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滚到一处的。他真是贱的,送上门去给人……

    总之,他现在呕得要死。更让他不想面对的是,他明明那么讨厌秦疏,竟然还被摆弄得很快活。

    巫行云大病了一场。其间,秦疏上门,他只避而不见。见他做什么呢?徒增尴尬罢了。病好后,他开始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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