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怀个孕怎么了[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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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从今:更何况我还不至于蠢到故意让人去伤他的脸,这明显就是在针对我】

    【柳从今:你不能因为事关释如辞就不辨黑白,硬要将我没做过的事情扣在我头上】

    【柳从今:你为什么不回我讯息?】

    【柳从今:原徕,你不能这么对我】

    原徕任由他发了十几条讯息,随手退出了聊天界面,不给予任何回复。

    时间来到晚上七点。

    原徕正在客厅独自用餐。

    她稍微瞄了眼时事新闻,发现莫逆舟的名字又一次和天海饭店并列出现了。

    自从借着何立的手扫清压在自己头顶的障碍后,莫逆舟在官场混得是越发风生水起。

    她深耕此道多年,若不是因为男领导们总喜欢将性别摆在能力前,她一路也不至于往上爬得那么艰难。

    现在她好不容易坐上仅次于区长的高位,按理来说原徕该为她庆贺,心却莫名有几分沉重。

    原徕很清楚,官场多的是利益往来,阶级问题也远比用命来换取的战场严重很多。

    B区大部分权势都笼罩在天海的阴影之下,她不知道这一片浑浊的水会不会彻底淹没掉莫逆舟已经半浸泡在名利中的良心。

    烦躁的原徕往嘴里狠狠塞了口菜,转头看起了军事新闻。

    一股熟悉的花香忽然跟饭菜的味道杂在了一起,她不用抬头都能知道是谁来了。

    “宝贝,你是因为在吃饭,所以才没能看到我给你发的讯息吗?”

    匆匆从天海饭店赶回商家的柳从今,站在原徕的身旁微微喘着气说话。

    原徕未曾看他一眼,连话都懒得回。

    柳从今后槽牙一紧,没敢像往常一样妖里妖气地贴上去,而是一本正经地在她身旁落座。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也不管她究竟有没有在认真听,自顾自地便开始解释。

    “宝贝你听我说,释如辞脸上的伤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应该也知道伤他的人是什么身份,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饭店管理,哪有能力去差遣一群穷凶极恶的流匪。”

    “更何况我都收下了你的歉意,怎么可能还会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呢?你会相信我的对吗?宝贝。”

    原徕依旧没说话。

    柳从今无法轻易分辨出她态度上的好坏,见她始终不吭声,犹疑了半晌后,终是将隐瞒的部分也一并说出口来自证清白。

    “我承认,他脸上的伤跟我没关系,但我在某种程度上确实间接导致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一直到下午六点出头,我的老板才跟我说,为了替我报上次破相的仇,他特意找人划伤了释如辞的脸。”

    “对于他的行为我真的毫不知情,毕竟释如辞弄伤我已经是一周前的事情了,我自己都快忘记了,怎么着也没想到我的老板居然会比我还耿耿于怀”

    “宝贝,我不敢说我完全没有错,但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就不该算我在头上,你不能为了释如辞就是非不明。”

    “宝贝,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宝贝?”

    “”

    柳从今忍了又忍,面上那点虚伪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

    原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把他当做空气对待了,起初他还能一笑了之,现在——

    “原徕!”

    柳从今发了狠,用力抽走原徕手中的筷子重重砸落在地上。

    他一把拽住了原徕的衣领,面色阴沉地与她对视着,漂亮的桃花眼中有凶光掠过。

    “你一定要为了一个释如辞而把我逼到这种地步吗?”

    “因为不想你误会我,我知道出事后第一时间就是找你解释,无论你相信与否,给句话不难吧?”

    “我不明白,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么糟践?谁的人心不是肉长的啊!”

    原徕遭到粗暴对待后并未动怒,而是用一种讥讽的眼神看着情绪失控的柳从今。

    她歪了歪头,疑惑不解道:“我应该没找你要解释吧?你自顾自说完一堆废话后又怪我不理你,这合适吗?”

    “你是没找我要解释,但我敢不给吗?你认定我是个出尔反尔的恶人,根本就不肯相信我是清白的,在这种情况下我能不解释吗!”柳从今咬着牙说道。

    “我好像从来就没说过是你伤害了如辞吧?”

    原徕轻飘飘一句话,成功击碎了柳从今薄弱的心理防线。

    他眼眶瞬间泛红,可却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憋屈到唇瓣微微颤抖起来。

    “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回过味来的柳从今气到差点失语,想都不敢想自己现在模样该有多狼狈丢人。

    “看到我因为害怕被你误会而急得团团转,不惜丢下工作匆匆赶回来低声下气地跟你解释,你是不是觉得很痛快?”

    “故意不听我的话,无视我的存在,让我像头蠢驴一样演着独角戏,这种侮辱人的手段你还要对我用几次?”

    “我想不通,我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这么多男人,独独只有我永远被你轻视冷落。”

    “我柳从今难道是什么下贱到可以被随意欺负的人吗!?”

    柳从今扯着原徕的衣领将人推倒在单人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无所顾忌地跨坐在她腰腹上。

    他俯下身,一颗滚烫的眼泪随着银色耳链一齐落到原徕冰冷的面庞上。

    妖艳昳丽的美人为情垂泪,再硬的心也会为此而裂出一条缝隙来。

    奈何原徕却始终不为所动,她甚至还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听你这话的意思,好似造成今天这个局面都是我的错一样。”原徕平静地横躺在沙发扶手上,跟情绪浓烈的柳从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柳从今,人不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自己的心不干净就别怪他人也以同样的方式对你。”

    柳从今神色一凝,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越来越多分不清是何种味道的眼泪砸落下来。

    他安静了片刻,忽然毫无预兆地低头去强吻原徕。

    他本以为对方会厌恶地躲开,结果并没有。

    柳从今想起了原徕亲吻容错时的样子。

    容错就像是个精致的小物件一般被她捏在掌心,被那条舌头反复在嘴里进出搅弄,缠绵到几乎要将他的魂都勾走。

    一吻结束后,他脸色潮.红地软倒在她怀中,眼底的爱意与愉悦满到快要溢出来。

    爱意?

    柳从今当然不爱原徕。

    他只是觉得心里有点不平衡,越是撞见原徕面对其他男人时的态度,他就越不平衡。

    他发现自己在原徕这里根本就得不到正常人该有的待遇。

    为什么他得不到这样的亲吻,得不到一句温柔的话,也得不到她的拥抱。

    奇怪了,是他不够骚,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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