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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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了些表情,眉眼的间距也调宽了些。

    奥兰德果然十分满意。

    他把画看了又看,捂住画里的耳朵,神色柔软,微妙地试探:“……为什么是兔子?”

    喜欢毛茸茸?他的雄主还有这样的癖好吗?

    雄虫一枪中靶,原本准备好用来在床上床下邀宠的物品瞬间没了用武之地,等虫蛋稳定些以后,奥兰德觉得可以把各类装饰性的耳朵也加进购物车里。

    魏邈笔尖一转,懒洋洋地说:“黑心肝兔子。”

    “……”奥兰德不喜欢这个评价,垂下睫,但他一向不敢和魏邈呛声,面上仍是驯顺的模样,装作无事发生,将画铺平,压在画具之下,连边边角角的小卷和褶皱都摊开。

    他没什么安全感,魏邈这两月言笑晏晏地煨着,他一半装得妥当,一半却仍是提心吊胆,生怕哪一日梦便清醒,雄虫说虫蛋人手一只,分开过吧。

    然后将维恩领走,新的那只幼崽没有旧的值钱,像是咖啡杯的杯套,除了碍手毫无作用,说不要便能不要。

    仍是漫长的心病。

    他的雄主骗他毫无成本,他也只能对付着相信,等过了今年,手里权力再收拢些,新行星开发的进度可以放缓,届时就能铺开天网。

    那个时候,他应该刚生产完,虫蛋还有两月才能破壳,他的雄主不可能不见幼崽第一面,就离开他。

    布置的时间绰绰有余。

    军部可以渗透进公域的毛细血管,雄虫不管逃到哪里,他都能清楚。

    弥赛尔·布曼最近琐事缠身,布曼家族的泥淖远不是他想要撇清就能撇清,幕后的塔顿·布曼被囚,帷幕前的那位家主又太过无能,内里派系的矛盾就像是毛线团,千头万绪、亟待调停。

    这位瘸子连新的项目都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被迫和其他家族交涉。

    他只要再使几分力气,这样的局面会维持很长一段时间,足以让那个瘸子焦头烂额。

    弗吉朗·温斯特如今也在他手里,对方的星际穿梭路线他已了如指掌,万一雄虫想要抛弃身份,借弗吉朗的黑星舰离开布列卡星,他也有充裕的把握来掐断路线。

    ——他的雄主逃不开的。

    他设身处地的代入,就连他自己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也无法以百分百的把握,从庄园失联。

    奥兰德眼眸平和,安静地坐在魏邈身边,如同一个精心点缀的装饰品,浑身却冒起黑气儿。

    他就是黑心肝,怎么了?

    魏邈侧过脸,戳了戳他,问:“生气了?”

    怎么这么容易生气,一句玩笑话也说不得。

    奥兰德不说话,抿起唇,半晌,才轻轻说:“没有。”

    魏邈还想说什么,摊位便站着两位顾客。

    “这怎么卖?”说话的是位雄虫,长相清秀,看起来年龄不大的样子,被画风吸引,指了指中间的画,“只有三张画了吗?”

    “不是,这是例稿。”魏邈冲他微笑,他穿着米色的毛衣,手肘搭在桌上,人畜无害的模样,“现场作画,你喜欢中间的画风是吗?”

    “嗯。”雄虫犹豫地问,“多少积分啊?”

    “一百,一张手绘肖像。”魏邈打量过对方手里的信封,嗓音淡淡,却莫名让这位雄虫信服,“但你是我们画摊的第一位顾客,可以打个五折,之后就没有这个价格了。”

    提高原价再打折卖,这种手段虽然上不了台面,但就是好用。

    雄虫不自觉被他的语调蛊惑:“那就是五十啦?”

    魏邈含笑说:“是。”

    虫族的画大多是贵族专有,艺术被垄断,只要一绘图,便是鸿篇史诗。

    有点儿类似于公元十五世纪末的表现。

    雄虫拉着雌虫坐下。

    “你画吧。”他觉得这样的形式颇稀奇,倨傲地抬起下巴,发号施令。

    魏邈铺开纸,随意地说:“你们离近一些,可以正对,也可以侧对。”

    ·

    毕竟是实时作画,体验感极强,有了第一个先例,不少虫都因为好奇而围观,魏邈在这里面看见了不少熟悉的同事。

    这片清净的角落很快热闹起来。

    销路远比预想中更好,魏邈不得不涨了些价,调整到八十积分一张。

    奥兰德自己闷了一会儿,内心千回百转,慢慢又不生气了,只是神色还是凉,冷着脸替魏邈磨彩铅的笔尖、收款。

    他舍不得怨雄虫,和自己较劲儿更多些,自厌的情绪不断在胸腔蔓延。

    他为什么这么愚蠢,又这么没有眼色,以至于很早就积下裂隙,还没有意识到。

    没过两个小时,手里的积分凭空铸起高楼,到了六百左右。

    魏邈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攥住,奥兰德低垂眉眼,很熟练地替他按摩,商量道:“我们去星舰吃午餐吧。”

    他对这里面的酒店毫无好感,觉得卫生很脏,宁愿麻烦些,停在星舰里。

    魏邈将例图支起,很轻松地说:“好啊。”

    第148章 宣示主权 不进来暖暖吗?

    下午时分, 积分攒得差不离,魏邈把摊位低价转让出去,陪奥兰德在室内有一搭没一搭地闲逛。

    见到眼熟的同事, 就寒暄几句。

    大多数游戏对奥兰德来说, 都全无挑战性,比如掰手腕,亦或是平衡性关卡,他数完信封里的积分, 说:“还差40枚。”

    就能兑换奖品。

    画摊无本万利,投入最少, 但收获颇丰, 不像其他家庭摊位, 原材料提前透支了不少积分,还起债来就艰难许多, 零零总总算下来,魏邈手里的积分竟然是短时间内最高的。

    “那再玩一场。”魏邈道。

    眼前这个摊位便是之前组队时, 和温弥提到的「咬饼干游戏」。

    双方用嘴各咬一茬,每次咬下的部分不能过大, 不能碰到对方的嘴唇或脸部, 饼干的长度总体小于三分之一, 便能获胜。

    排队的虫挺多。

    奥兰德盯着规则看了一会儿,蓦然生出些兴致, 无名指的指腹摩挲过魏邈的掌心,说:“想玩这个。”

    这是个明显放松的动作。

    魏邈觉得这玩意儿肉麻, 侧身看了眼奥兰德,还是点了头。

    两只椅子挨得很近,工作人员佩戴手套, 递来棍状的饼干,问:“准备好了吗?”

    这还是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彼此接吻。

    魏邈轻轻咬住饼干一端,抬起眼,很自然地递到奥兰德嘴边,饼干并不太长,比食指还短些,他微微侧头,避免鼻尖相撞,才发现奥兰德淡色的眼睛里竟然有几分紧张。

    得。

    离得太近,哪里能看到旁边的围观群众。

    彼此气息相撞,奥兰德下意识想向前咬,魏邈扶住他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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