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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 130-140(第14/15页)
还在。
下一刻,那只手自下而上,有什么突然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肌肉是软的,摸起来手感也差不太多。
奥兰德骤然弓起腰,脊柱触碰到柜子,发出低低的碰撞声,他攥住手心,只觉得嗓子都哑了起来。
“雄主……”他受不住,想要抽回手,却被魏邈捉住,只得低声求饶。
“谁是你的雄主?他也在这里吗?”魏邈抬起眼,打量了一圈,见没有其他身影,扬起眉梢,“他把你肚子都搞大了,怎么这会不见了?”
耳畔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奥兰德抿了抿唇,只觉得耳朵都烧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并拢了腿,身体向后缩了缩,又怕魏邈不高兴,重新又倾了回来。
他既觉得屈辱,又觉得轻微的、头皮发麻的感觉不断震荡,说:“不是,没有……”
两张面孔相对,魏邈漫不经心地审视着他,清淡的眼睛沾上半点笑意,问:“不是什么?”
奥兰德抓住他的袖口,说:“右边也要。”
只捏了一处,不公平。
魏邈却不依言照做:“说清楚些,哪个右边?”
奥兰德的脑袋靠在悬柜上,茫然地看他。
过了很久,大脑才启动,但还是难以组织词句:“就是,这里……”
·
怀了孕的雌虫很容易被搞得湿漉漉的,魏邈给他测了血压,见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
奥兰德的神色却显然不太对劲。
他神色恹恹,靠在魏邈怀里,一口一口吃完了蛋糕,眼睛泛着红,仿佛当真将自己当做了被圈养了的金丝雀一般,一步也不肯离开。
越得到,越害怕失去。
魏邈原本想上二楼看看维恩,第三次被他拽住胳膊。
寸步难行。
他略有些头疼,问:“又怎么了?”
“什么工作拖了这么久?”奥兰德说,“给您做的饭都凉了。”
得。
又跳回了第一个话题。
魏邈说:“排队买蛋糕,花了点儿时间。”
这家店是网红店,温弥也推荐过。
能经过温弥质检的店铺,都是有两把刷子的,所以他无脑跟风,也去排了个队。
还有件事,他暂时不打算告诉奥兰德。
之前取消的对戒设计稿又开始动工,那位设计师特意致电过来,再三确定这回是否中途再退订。
定金又加了码。
他和那位设计师沟通了不少有关设计的细节,按照奥兰德的喜好,换了点缀碎钻的方式。
怀里的雌虫却微微皱眉,显然是信了,说:“我以后给您做蛋糕。”
没有他做的好吃。
魏邈侧眼觑他,心说这都什么毛病。
“买回来给你吃的。”他叹口气,“工业生产的魅力就在于解放双手,议员长先生。”
都亲力亲为,消费就完蛋了。
奥兰德垂下眼,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魏邈也不指望他能立地成佛,他对奥兰德的要求早就一降再降,除了原则性问题,其他的都不是不能谈。
能乖一些,愿意沟通、交流,已经算是肉眼可见的进步了。
他掰正奥兰德的脸,问:“怎么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
脸也是热的,只是脸颊透不出红晕来,如果不能触摸,就看起来一切正常。
奥兰德发现他调节体温之后,雄虫就很喜欢摸他,对方微带凉意的指节安抚地拂过他的皮肤,泛起细微的痒意。
神色包容得仿佛回到从前。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神色,但却在维恩身边旁观过无数次,那种轻松的、没有负累的,懒倦的神色,已经许久没有对他出现过。
他眼眶莫名一热,恨不得立刻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他轻声问:“您是因为怀孕,才开始重新接受我的,对不对?”
第140章 不行 不识好歹。
这话犹如凭空一个火箭筒砸下来。
魏邈没想过他这样问, 被震了半晌,问:“你想我怎么回答?”
奥兰德今日面色确实不佳。
飘忽不定的躁意不断拉扯,此刻被这样近的审视, 他心一慌, 蓦然抖了抖眼睛,不让魏邈拆解他的情绪:“没关系的,我都能接受。”
他面容白皙,近看像是一尊玉像, 若非联邦大部分虫都得仰他鼻息,容易忽略了长相, 恐怕也是雄虫求偶的绝佳选择。
魏邈浑身陷进沙发里, 看他半晌, 笑起来:“当然不是因为你怀孕。”
一部分是。
他还从未见过活在真空里的爱情。
彼此最初的结合无非权衡利弊,利字当头, 奥兰德早在第一面时已说得清楚,后来才磨出几分真情, 便骗得他团团转。
时过境迁,就像艾萨克·牛顿晚年改信神学, 奥兰德竟也试图求索纯然的爱。
二胎明明是奥兰德的选择, 这会儿却又是他来做题了。
菩萨翻脸不认, 既要他服从,又要他自愿上供, 越挖越深,翻案之后, 一点空隙不留。
这话怀孕前问,或许真心实意,给了他选择的余地, 如今只是一个伪命题。
奥兰德只想听到“不是”的回答,哪怕和他的行为前后矛盾。
但他到底不忍心再说什么。
假若他不想清楚奥兰德的家世背景,假若他不认为奥兰德爱他,假若他犹有分辨的能力,可以受思维和理智控制,那他早该从泥淖里脱身。
就像离婚时做的那样。
但晚了。
所以,说点好听话而已,就当报答奥兰德的妄自菲薄。
哄他高兴不难办。
奥兰德抬起眼,仔细辨认这句话的真假,这几年他被魏邈骗得少,几乎下意识已经相信,脸上终于有了些真实的笑影,将魏邈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说:“它很乖,不吵不闹。”
比维恩的威胁要小一些。
他身子滚烫,魏邈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忍俊不禁:“它要跳还为时尚早。”
两个月而已。
奥兰德任他作弄,只觉得被他抚摸的地方慢慢发起痒来,脸和耳朵涨红了一片,他想侧开脸,自己却先舍不得:“如果还是只雌虫蛋呢?”
魏邈说:“可能会跳得更高些。”
雌虫幼崽的精力远比雄虫要充沛。
他说得云淡风轻,全无不快之意,奥兰德手一松,青筋消失,在心里悄悄松一口气。
没有发现吗?
是不是没有那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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