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太监护驾之功: 14、这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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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还没站一会儿,就被召去殿前。

    孟斯鸠踏至门槛前,检查身上穿戴无苟,再恭腰入里。

    “陛下。”

    主坐之人并未搭理他。

    孟斯鸠察觉气氛不对。

    “大胆孟斯鸠,还不跪下。”是那尖声尖气的灰白太监。

    不是。

    不是。

    坐位子上的人都不发话搭理我,有你什么事儿啊?狗仗人势。

    孟斯鸠跪下。

    见自己跪下,那陛下终是肯开尊口,“孟斯鸠,最近闲不闲?”

    死皇帝,每次说话都暗里藏刀,还不肯把话说全。

    是想给自己安排点儿事做,还是想说自己摸鱼偷懒。

    孟斯鸠迟疑试探性开口,“…不闲…”吧。

    陛下在翻看着什么小册子。

    不能判断是否为奏折——孟斯鸠没进过御书房,不知奏折外观长什么样儿。

    现下呆的是养心殿。这陛下也太勤勉了吧,不在御书房还看书…就是,这书,看着有点儿简陋。

    不会是上古流传的原版神书?!

    孟斯鸠压住心中好奇,等陛下开口。

    “不闲?”陛下声音慵懒,“那平日都在忙些什么。”

    “忙…”孟斯鸠张嘴就来,“心系陛下点点滴滴,不敢歇止。”

    “呵呵。”陛下笑的极轻,“忙,忙这些么?”

    孟斯鸠听哗啦啦声音,抬脸——是那【上古神书】朝自己飞来!

    孟斯鸠微抬上身,接住那简陋的书。

    还未疑惑,便听那散逸声音,“看看你都忙了什么好事。恩?”

    啥啊?

    孟斯鸠直接判断是灰白太监搞的鬼,扫过去——那太监吊着眼觑他。

    将手中的简陋册子,从左至右翻开…不是,古时候儿应该不习惯这种翻书方式。孟斯鸠感觉手上书册烫手,调转方向,从右至左翻开。

    “陛下,这册子是从孟斯鸠房中搜出来的,千真万确。”严太监,“孟斯鸠整日不务正业,净钻营奇巧事物,倘若别的也就罢了,偏偏要将陛下您的生活起居,私下记录在册…这,老奴也不敢多加定夺孟斯鸠到底是何意,但陛下习惯倘若被这贱奴才私传、透露给有心人,后果难以设防呀…”

    死太监。

    你欺负古代取证指纹不方便是吧,就乱塞东西进我房间…

    我什么时候制作过这册子了?

    孟斯鸠蹙着眉,将册子打开——图画,简笔画。不过很明显,几个象征性的服饰,就点明所画的主人公是陛下。

    大部分为图画,陛下睡觉,陛下吃饭,陛下放纸鸢,陛下喝茶,陛下去哪个宫…

    文字很少,仅仅用作时刻标记,或者宫殿名称标记。还都写的略丑,像是不会用笔之人爬出来的字。

    不得不说,简笔画虽寥寥几笔,但内容动作顺畅,比较传神,说不上精美——望过去,一眼能看明白,画中主人公在做何事。

    咝——宫里有这好东西,不早点拿出来?

    这不妥妥游戏里的升职攻略么,记录陛下什么时间点儿在干什么。

    死太监,这么久不找我事儿——原是在暗中找人画册子,拉长时间差,好说是我谋划的册子。

    还特意少用字,多用图。

    字爬的歪歪扭扭,可不就能顺了我没文化的帽子么,尽管我当场写几个不一样的字——也可被说,初始习字者,笔迹无定型,乃常事。

    这册子不知谁画的,小一个月能画这么厚一叠,还内容流畅,就该把你抓去现代画漫画——吊打那些拖延症漫画家。

    竞品直接对标《爆乐校园》。

    可根据自己从小到大,上过的书法补习班儿经验。

    班中书法写得好的,初始画画,不一定好。

    而本身画画好的同学,先不论后续离开临摹贴子、自主写字好不好——初始书法,一定好——因为他们会画画的,能照着画出字来。

    那按理来说,宫殿名字,标注的时候,起码有能力照着匾工工整整写出来。

    这个和爬一样的字体,只能是故意为之。

    甚至特意卡取,用膳前后时间,以及我上前侍膳的日子。

    标注其他时间的画,几近廖无。

    直接指向,这是我的专属记录。

    我,百口莫辩。

    不是。现在不是致敬经典的时候儿。

    孟斯鸠硬刚灰白太监,“想必是严公公,从我屋中发掘此物?”

    那严太监退两步,对陛下弓腰,“陛下,是孟斯鸠厢房专门配以小太监,昨日入房送物时,无意间发现的。那小太监拿不定主意,才特意转交给老奴。”

    字字恳切,“老奴一看这册子内容,心惊了一晚上!思来想去,觉得这是关及陛下安危之事,今日便立马将此呈上来。”

    孟斯鸠颅内飞速运转。

    古时候儿,也没监控啊…

    这嘴说谁是谁。

    好像也找不出漏洞供我突破,这死太监是有点儿脑子。

    孟斯鸠:“奴才,百口莫辩。”

    殿内安静一瞬。

    可能,陛下和严太监,都没想到孟斯鸠驳都不驳一句。

    这有啥好驳的,字能说没定型;画又不是特殊画风就单纯简笔画,搁我,我也能照着画;时间又都是我当值近前侍膳的时间;又说是我厢房配的小太监翻出来的;又涉嫌记录在册可能传信给有心之人。

    趁灰白太监被一句打的措手不及时,孟斯鸠,“严公公可是有人证,请速速请来。小孟子也想知道他为何陷害于我。”

    只见陛下侧眼看向严太监。

    严太监略有慌忙动作,“是,他正在外候着,老奴这就传他进来。”

    跪着的孟斯鸠,“严公公心思细腻,什么都为小孟子准备好了。”

    “你!”严太监,唤红袍子太监去传人。

    孟斯鸠仍翻阅着手中册子。

    多翻点儿——这可是严太监经验总结加授意,万一哪个时间点遗漏,多写了些自己不知道的陛下作息习惯呢。

    许是自己打乱了严太监的心中预想,将那诬陷太监直接提前拉出来——没有足够的一驳一喝再一证做前情铺垫,会仓促许多,戏文的进度主导就很难被灰白太监掌握在手。

    孟斯鸠略略神情。

    我不是你排的一出戏,该按照你写的结局,就结局。

    要这么玩儿,我可以把你拉入场中,一道成为戏中人。

    台上的是角儿?

    不是。

    台下打赏的看客大爷——才是真正的角儿。

    角儿,美不美,丑不丑,不重要。看客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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