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刺[破镜重圆]: 8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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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的。

    梁舒音闻言有些诧异,她怎么也没想到周怡然退圈的背后,竟会有这样的隐情。

    “那还真是难以抉择。”她喃喃出声。

    “嗯,他们谈了有七八年了,分手对彼此而言都太痛苦,想继续便只能妥协。”

    陆祁溟沉沉叹口气,“周怡然虽然做了这样的选择,但终究心有不甘,所以这次回崇洲老家,才会喝得烂醉。”

    “曾行锐知道我在那边,实在不放心,就让我帮忙盯着。”

    原来如此。

    梁舒音不由得想起网友骂她的那些污言秽语,也想起了周彦说她脑子进水时,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人生哪能事事都如自己所愿,可即便受了委屈,不得不离开挚爱的事业,她也只能把其中的酸涩艰难独吞入腹。

    到头来,还要遭受一个骂名。

    陆祁溟见她沉默,以为她联想到了自己,跟她保证说:“你放心,我妈绝不会这样逼你的,就算她会,我也不许。”

    梁舒音回过神来,“啊?”

    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了。

    “虽然,我也很想尽快跟你进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他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在指尖把玩,“但一切以你的意愿为主,你什么时候想停下了,我们再往下走。”

    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是像周怡然和曾行锐那样,结婚生子吗?

    梁舒音从没想过这些遥远的事,这些年,她满心满眼都是要如何把戏演好,如何在这个行业立足。

    哪怕跟他重新走在一起,结婚这件事,依然没在她的短期规划里。

    见他这样认真地讨论,她反倒是有些不自在。

    她瞥了眼桌上那碗坨掉的面,收回搭在他后颈上的胳膊,从他腿上下去,伸手去端面碗。

    “这面不能吃了,我重新去给你做一碗。”

    “不用了。”

    陆祁溟长手一伸,将她拽住。

    他分明看穿她的逃避,却还是压着眼皮,坏笑似的瞥她一眼,然后将她手里那只墨绿色陶瓷碗拿了回来。

    “既然是长寿面,倒掉岂不是辜负了这寓意。”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祁溟伤好得差不多,恢复了正常的上班状态,不再居家办公,也开始了频繁的出差。

    而梁舒音也在周彦的安排下,去了一个小型创业公司体验职场生活,为接下来那部女性题材的创业剧做准备。

    她想要实打实地,去了解这群年轻人的创业过程,了解他们内心的坚持与焦灼,而非只是走马观花看个表象。

    为了融入进去,她甚至主动提出正儿八经地入职,真正加入到他们的团队中。

    对方正在招聘新媒体的运营,知道她是中文系毕业的,在学校时也做过类似的兼职,便答应让她试试。

    从此,她便开始了早九晚六的职场生活。

    早上七点起床,匆忙洗漱吃早饭,然后开车汇入早高峰的行列。

    到了公司,开选题会,写稿,拍摄,再汇总分析数据…

    因为从没有过职场经验,刚开始那几天,她做得很吃力,几乎每天加班到半夜。

    陆祁溟甚至陪着她一起,她做好数据分析,他就替她优化,告诉她推广的最佳策略。

    她托腮看着这个在工作中魅力四散的男人,却被他拿着笔敲了脑袋,呵斥道:“认真点。”

    但毕竟文字功底在,又有陆祁溟这个好帮手,她很快就上手了。

    直属领导沈馨芮是周彦的朋友,起初周彦说要塞个女演员来体验生活,她不以为意,认为对方大概是来打酱油的,却没料到,这位女明星竟会如此较真。

    免费替自己打工就算了,出品质量还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从此,沈馨芮几乎将她贴身带着,开会,吃饭,甚至线上会议,都会叫上她,梁舒音几乎参与了她工作的每时每刻。

    转眼半个月过去,她对创业这两个字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它不是一时头脑发热的决定,而是要投入全部身家的,毫无退路的一次赌博。

    有拿下项目那瞬间的热血,更有这背后无数个熬夜加班的枯燥时刻,无数次推翻重来的颓丧,以及看不见任何希望,也要用力去博的决心。

    更重要的是,沈馨芮颠覆了她原本对女强人的看法,她不光做事干净利落,性格坚韧,更有柔和的一面。

    如同上善若水,只有将自己变得像水一样包容,才能真正走得更远。

    大半个月的忙碌,她收获了全新的体验,笔记本记满密密麻麻的心得,而她也对接下来这个复杂的女性角色,从最初的无从下手,到胜券在握。

    随着虞海气温的一降再降,大半个月后,终于来到了大寒的前一天。

    恰逢周六,不用去体验职场生活,她赖在暖暖的被子里,睁着半睡半醒的眼眸,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

    当年刚跟陆祁溟在一起时,冬天从不下雪的城市,飘了第一场雪。

    后来的这几年,虞海气候变得越来越极端,每一年新闻都说是史上最冷的大寒冬。

    慢慢地,到如今,雪竟然已经大到可以堆雪人的地步了。

    陆祁溟此刻正在阳台上接电话。

    男人只穿着了身黑色睡袍,电话响起时,不到八点,他怕吵醒她,连外套也没来得及披,便拿着手机去了外面。

    她盯着他挺拔的脊背看了会儿,将手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对着他背影比了个取景框。

    天寒地冻的时节,陆祁溟盯着院外被雪覆盖的青松,眉目间的冷意跟这满天冰雪相融。

    “证据都准备好了?”他问。

    “嗯,物证齐全,就等着我回去再见个人了。”

    那头的leon迟疑了下,“只不过…”

    “只不过,对你小叔下不去手?”

    陆祁溟道出他欲言又止的后半句。

    leon叹口气,“只是没想到。”

    “小时候,他陪我的时间比我爸还长,他教我下棋,教我打球,我有什么不会的不懂的,也都第一时间去问他。”

    “我没想到…没想到到头来,他会为了秦家的家产,对我下死手。”

    起初,他跟他母亲聂荣筝一样,怀疑当年的事是后妈那边的人所为,但查了几年,却始终一无所获。

    发现那件事跟小叔秦烨有关,源于一个月前的阴差阳错。

    那日他手底下的人去酒吧喝酒,旁边一桌的混混喝醉了,开始比拼年轻时的“丰功伟绩”。

    有个寸头男谈起他几年前,曾帮亲戚干过一票大的,把某声名显赫的豪门唯一继承人给弄死了。

    其他人以为他胡诌,调侃他吹牛,结果那人被激,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

    “骗你们做啥,就是虞海的秦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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