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刺[破镜重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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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舒音,你是傻还是蠢。”

    陆祁溟抬手擦了擦她额头不断冒出的汗,“那他刚才又是怎么进来的?“

    “我…”

    “听话。”

    他放柔了声音,冰凉掌心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梁舒音仰头,看着视线里轮廓越来越模糊的男人。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她害怕的是这样的自己。

    她怕自己这副被欲望驱使的丑陋模样,怕理智彻底失守,怕如果自己哭着求他缠他,他会不会缴械投降。

    她不想利用他。

    这不可以,也不应该。

    但僵持几秒后,她还是松开了紧攥他袖口的手。

    他有一点说得很对,这样的冒险,的确太过愚蠢。

    陶静原本想过来给梁舒音送跌打损伤的药油,走到门口,就见陆祁溟抱着她从房里出来。

    她急忙刹住脚步,像是撞破什么秘密似的,立刻非礼勿视地转过脸。

    “说什么不对劲,人家甜甜蜜蜜对劲得很。”

    她颧骨上扬地嘀咕着,正要偷偷溜走,就被陆祁溟叫住了。

    “陶助理?”

    陶静转过身,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陆总,你好。”

    “她生病了,我带她去我房间,方便晚上照顾她。”陆祁溟跟她解释说。

    “生病?”

    陶静脸色一变,探头看了眼男人怀里的梁舒音,只见她面颊通红,满头大汗,像是在发烧。

    “严重吗?”她担忧道。

    刚刚分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烧起来了。

    “没什么大碍,应该过了今晚就好了。”

    陆祁溟又严肃地补充了句,“不过这件事,先别声张。”

    陶静不知道为什么生病不能声张,但还是乖乖点头,“好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叫我。”

    陆祁溟“嗯”了声,又问:“你手上的东西是要给她的?”

    陶静这才想起自己过来干嘛,赶紧将手头的药油递过去。

    “她拍戏摔了一身伤,身上肯定很痛,这个是给她按摩用的。”

    陆祁溟接过去,“谢谢。”

    进门后,陆祁溟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

    药效开始渗透,她脸颊泛上不同寻常的潮红,呼吸也越发粗重,双手攥成拳,像是在跟欲望做斗争。

    大概怕被他看见,她偏过脸,将自己埋进更深处。

    他脸色随之阴沉下来。

    这药的效力远远超他的想象,如果不是那人做事露出马脚,也许今晚她就真的出事了。

    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恨不得立刻将人抓起来撕碎。

    陆祁溟将她轻放在床上,拿纸巾替她擦汗。

    床上的人却突然睁眼,眼神迷幻地看着他,颤声恳求他,“陆祁溟,你出去…好不好?”

    他沉默片刻,暂时妥协,“好。”

    替她掖好被子后,他摸了摸她脸颊,交代说:“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叫我。”

    他掩上门出去,先拿着手机报了警,以防万一,又拨了个永宁镇上头,寿县的电话出去。

    忙完这些,他才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想起她出汗难受,又拿了条毛巾用冷水浸透,拧干了拿进卧室。

    然而,当他推开卧室的房门,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

    身上的衣服被她一件件脱掉,此刻正在脱最后一件贴身长衫。

    “不能再脱了。”他急忙过去阻止她。

    “陆祁溟,我热。”

    失去神智的人,用力推开了他。

    陆祁溟毫无防备,被她爆发出的力气推到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只剩下件蕾丝内衣的女人,垮坐在他身上。

    他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的胯骨。

    她此刻大抵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一头黑发顺着肩膀滑落到身前的饱满处。

    她微睁着迷离的双眼,浑身都是粘腻的汗,一张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眼角是湿润的,连唇也被她咬出齿痕。

    面对这样媚态而裸露的她,陆祁溟心里却没有丝毫的邪念。

    因为他看见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从肩膀手臂,还有腹部,一路蜿蜒向后背。

    他正蹙眉凝视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身上的人像是没了支撑的力气,突然坠在了他怀里,脸贴着他胸口,呼吸不稳地喘着气。

    这一贴靠,她似乎是好受了许多,没再乱动了。

    女人娇嫩的地方贴着他坚硬的胸口,滚烫的气息扫过他心脏处,陆祁溟只觉浑身跟着发烫。

    他咽了咽喉头,盯着头顶刺目的灯,尽力平稳着呼吸,结果身上的人乖乖呆了两分钟后,突然扯开他的浴袍系带。

    花瓣一样柔软的唇落下时,她滚烫的一只手长驱直入,伸进了浴袍里。

    他腹部骤然一缩,呼吸顿时被扰乱,下意识闷哼出声。

    他深吸口气,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干什么?”

    梁舒音却蹙着眉头,一双莹润着水汽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嗓音哑声。

    “陆祁溟,我真的…好难受。”

    他叹口气,伸手拂开她贴在身上湿漉漉的头发,亲了亲她额头。

    “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

    “你能再亲亲我吗?”

    循着本能说出这话后,残存的理智立刻让她被羞耻心击中。

    她紧抿着唇,正蹙眉躲开他的凝视,男人却掰过她的下巴。

    纯白色的床单上,男人修长的手指紧紧与她相扣,他慢慢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唇与唇触碰,他的热息覆上,她仿佛干涸的鱼瞬间活了过来。

    骨头缝里的痒被缓解,她迫不及待伸手抱住他的脊背,试图汲取更多的舒适。

    唇舌纠缠,她将身体的温度渡给了他,意乱情迷间,那种热得近乎爆炸的感觉慢慢舒缓下来。

    但还是不够。

    于是指尖游移,往下,探入。

    梁舒音感觉胃里有一股暖流淌过,身体的空虚在辗转间被慢慢填满,她忍不住仰着头嘤咛出声。

    床单潮泞得不像话时,梁舒音对上男人晦暗压抑的眸子,猛然间有了一瞬的清明。

    她这是在做什么?

    然而容不得她多想,某种像是火山爆发的强烈感觉直冲天灵盖,血液里啃噬的蚂蚁灰飞烟灭,骨头的痒变成了小腹的酸胀。

    身体里那团火,终于消褪了。

    谁也不清楚那种药还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平复下来后,陆祁溟从身后抱着她,安静地躺在床上。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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