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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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的手,十分熟练地往对方腰间一揽,半边身子都压到宁清歌这儿,蔫蔫道:“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宁清歌并未回答,反而看向她手中的饼,问道:“这是?”

    提到伤心事,盛拾月和小荷花齐刷刷叹了口气,又把头低下去,要哭不哭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宁清歌不明所以,只道:“这饼看起来有些干硬,殿下还是少吃些,以免积食难受。”

    盛拾月捏了捏手里的饼。

    她往日最是挑嘴,就连最寻常的米饭,都是千挑百选的精米,更别说旁的,若是觉得味道不行,再饿都不肯咬一口。

    可看那饼,外壳发焦,里头看起来也不软,唯独能夸的是外面的花纹,还算清晰,勉强能看出是个月饼。

    “不行,我得吃完,”盛拾月摇了摇头。

    小荷花终于为她解释,说:“这是赤灵姐姐学了几日才做出来的月饼,本来打算在中秋夜那天端出来,给我们品尝。”

    听到熟悉名字,盛拾月眉眼一塌,更难受了。

    宁清歌摸了摸盛拾月的脑袋,表示安抚。

    小荷花只当做没看见,又道:“但赤灵姐姐怕自己做得太差,让我们吃坏的肚子,就没有拿出来。”

    怪不得这两人现在抱着月饼啃。

    宁清歌无奈,手落在盛拾月颈后,温凉指尖轻轻抚过她骨节。

    说完,小荷花又啃了一口月饼,她这几日刚开始换牙,门牙、犬牙都空荡荡的,只能用剩下的几块牙,艰难地磨出一点渣。

    有点滑稽的好笑,又有点心酸。

    她年纪还小,往日都是跟着叶流云、叶赤灵睡,和她们两人晨起习武,到点送至学堂,久而久之,关系自然好。

    因此事,她昨夜还哭了许久,叶流云、叶赤灵怕她再难过,今早送行时,还特地不吵醒她,悄无声息就离开。

    “赤灵姐姐的手艺真差,”她可怜兮兮地抱怨了句。

    旁边的盛拾月附和着点头,然后两人同时咬了口月饼。

    旁边池塘全是枯枝残叶,在水面留下参差不齐的影,亭上架起的竹筒有水流淌,顺着竹筒小孔往下,形成一道清凉雨帘。

    摇椅摇晃些许,发出尖锐咿呀声,旁边的粉裙小孩皱着脸,将月饼放下。

    旁边的盛拾月身着浅色道袍,抱着身穿绯色官服的宁清歌。

    三人模样都极好,站在不远处望去,便觉得这一幕像副精心打磨而出的画卷。

    不过很快,小荷花就站起来,拍拍手就看向盛拾月,问:“殿下要喝蜜水吗?这月饼太干了。”

    盛拾月下意识点了点头,又摇头,说:“叫其他人去拿就好。”

    小荷花叉腰就道:“不行,流云姐姐和赤灵姐姐说了,她们不在的时候,我要照顾好你。”

    她说完就跑,生怕盛拾月拦她一样。

    而盛拾月呢,心里头更难受了。

    她抱着宁清歌,就往对方怀里埋,又闷闷道:“我想她们了。”

    到底是从小粘到大的朋友,又不是孟清心那种胡闹之后还回来的,南疆既路远,又战事不断,归期实在难以评估。

    “想谁了?”宁清歌突然提问。

    盛拾月不明所以,仰头看她,泛蓝的眼眸透着股幼猫似的可怜。

    宁清歌眉眼柔了又柔,本打算说出的话语在舌尖绕了几个弯,而后又止住,拿起帕子,在她唇边擦拭,无奈嗔道:“脏东西。”

    盛拾月正难过着呢,心里虽知宁清歌并没有责骂自己,可眼眶却红起,现在脆弱得很,经不起半点打击,尤其是最亲近的人的责骂。

    “宁清歌!”她扬起声调,没有半点威慑力的生气。

    另一人自然不会忽略她的情绪变化,连声道:“好了好了,不说你了。”

    “我错了,嗯?”

    她道歉得极快,可耐不住那位祖宗脆弱。

    委屈起来就是这样,你不哄吧,她心里难过,但不会哭,只是抹了抹要冒出来的眼泪,装得坚强,可要是哄了,那眼泪就和决堤似的,接连不断地往下落。

    盛拾月现在就是这种情况,眼眶周围的桃粉晕染开,水雾就在眼角凝聚,汇成一颗颗晶莹水珠,噼里啪啦往下落。

    哭也就罢了,偏偏她还抿紧嘴角,然后用宝石似的眼眸瞪着宁清歌,装出一副坚强的倔强样。

    直叫人心里发软,无法责怪,之前想好的招式都没了作用。

    双臂勾着盛拾月脖颈,将她往怀里抱。

    宁清歌柔声叹气道:“怎么那么爱哭啊?”

    见这人还不哄,盛拾月又气又委屈的,眼泪珠子啪得又掉下一颗。

    宁清歌低头吻她,她就偏头躲开,硬气得很。

    “小九?”她轻声喊道。

    盛拾月咽了口气,憋出一句:“你喊谁?”

    这个时候倒是厉害了,就和被主人逗急的猫似的,不管你怎么喊,它都转过身,用屁股对着你。

    但这并不是没有办法,通常只需要将气鼓鼓的小猫往怀里一抱,又亲又哄一遍就好,这种祖宗,只不过是气性大,实际好哄得很。

    宁清歌抬手一推,便将人压到摇椅上。

    摇椅受重力,顿时摇晃起,还没有来得及停下,另一人又压下来。

    “不生气了好不好?”宁清歌仰头吻住她唇角,尝到咸涩的滋味。

    盛拾月还想偏过头,却被宁清歌捧住脸,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那动作极温柔,凝视着盛拾月的眸子水濛濛的,容貌清雅,眸光却柔妩。

    “我错了。”

    她们额头相抵,眼眸对视。

    “小九,”宁清歌拖长语调,两个字也能念出千回百转的调。

    盛拾月眼睫轻颤,泪珠又掉下一颗,原本是想说些什么,结果却嗅到一丝荔枝香气,她愣了下,继而不可思议地看宁清歌。

    那人没有盛拾月的脸皮薄,只贴了贴盛拾月的唇,笑着说:“没办法,我们小九太可爱了。”

    哪有人会在对方哭得厉害的时候动///情。

    盛拾月咬牙切齿,哭着控诉她:“宁清歌你好过分!”

    带着哭腔的声音总是格外含糊,便显得稚嫩。

    另一人毫不犹豫地承认,然后撬开对方的唇齿,再一次重复:“是小九太可爱了。”

    滑落的眼泪落在相贴的唇间,被轻易碾碎、化开,掺进这个甜腻的吻中。

    竹编的椅子摇晃,偶尔会有发丝绞入其中,在无意扯起时冒出细微的疼,只是不等恼火,就被更温柔的感受抚去。

    衣袍渐乱,指尖在发丝中穿梭,呼吸交缠在一块。

    盛拾月还没有停止哭泣,每次都是这样,一哭就难以停下,即便注意力被吸引,也止不住眼泪的掉落。

    这样的结果就是盛拾月烫得很,眼泪是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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