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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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本该承元帝崩逝后再考虑去封地的事情;此事一出,不过是将事情提前了,算不得真正的惩罚。

    江行为他整理好了行装,又伸手拂去落在时鸣头上的树叶,道: “明日去了,记得常给我写信。”

    时鸣浑身轻松,倒没有什么离别的厚重,噗哧一笑,问: “那只肥鸽飞不动啦。”

    江行扯了扯嘴角,显然没有笑出来。他手指抚过那张玉似的脸颊,没敢用力揉|搓,只是感受着那张脸上,通过手指传递到他心中的细腻触感。

    江行觉得自己这样的难过毫无道理。

    且不说京城与江南两地并不十分遥远,单论分离,他二人又不是没有分离过。

    再说了,树挪死人挪活,他如果实在想念,干脆申请调任,去江南做官不就行了?

    矫情。

    那根手指在脸庞上流连半天,不自觉地按到了两片樱色唇瓣上。

    时鸣抬头给了他一个半是默许半是诱引的眼神,悄悄地分开了双唇。

    江行一下子将手抽回去。

    沉默半晌,江行仅仅是将他揽入怀中。这力道大得似要把时鸣揉进骨血里,再不分开才好。

    “我发誓,”江行把头埋在时鸣肩膀处,闷闷地说, “我发誓,以后不会让人欺负你。”

    时鸣拍了拍他的背,有些想笑,但这样的煽情气氛里笑出来实在不厚道。他正经道: “没事的,没有人能欺负我。不要难过了,好不好?你怎么搞得好像我要死了一样。”

    江行不抱他了,改捂他的嘴: “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我……我只是舍不得你。”

    时鸣道: “舍不得我什么?又不是去极寒极苦之地。哥哥,我是去封地,不是流放。”

    江行哽住。

    确实。若说封地在一些荒无人烟或者苦寒之地,又或者瘴气丛生毒虫密布,他才要实打实担心一波。

    可阿鸣的封地在江南,一向富足,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江行思来想去,越发觉得时鸣这是享福去了,他都想跟着去。

    煽了半天的情,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必要。江行尴尬地笑了笑: “……我这不是舍不得你么。到那里的之后记得给我报平安,也替我向老师问一声好。”

    时鸣满口答应,又补充: “而且我明日才走。哥哥,你也用不着这么早就开始……哈哈哈哈。”

    说着,他还捏了捏肩膀旁的那块布料,狡猾地瞥江行一眼。

    那块布料泛着些潮气。

    第104章 思念寄信纸无痕

    潮气是怎么来的, 江行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的脸微微发烫,看到小狐狸亮晶晶的眼睛,江行一口咬上那两片唇, 封住这家伙接下来的话。

    江行丝毫不怀疑, 在揶揄他这一方面,时鸣有本事做到让他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时鸣的头微微后仰, 又被他往自己的方向按了回来。挣动间两人跌在床边, 昏黄的烛影投下,时鸣的眼睛里也泛起了一样的潮气。

    江行终于舍得放开那张嘴, 虔诚一般吻了吻时鸣的额头,道: “记得照顾好自己。”

    时鸣也不闹了, 正儿八经说: “我觉得有点困难。”

    “我久不去封地,那里什么样子,我并不清楚。听说,那里的官员, 多是太子一派。”

    江行听他说起这个,沉默半晌,最终只是叹气: “注意安全。若……实在不行, 也可做个甩手掌柜,当个闲散王爷。”

    亲王去封地,并无什么实职。若想参与政事,大多通过和当地官员打通关系,才好办事。若不想,自然可以做个富贵闲人,有食邑和俸禄, 日子照样潇洒。

    时鸣只是无言了片刻,随即又俏皮似的眨眨眼睛, 抬头亲上江行的唇: “我一定全须全尾地回来见你,我保证。”

    江行回吻他。

    临别之言多珍重。怕耽误了行程,江行没敢太放肆,多的是体贴与温存。

    似乎只有这种时候,时鸣才肯显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来。眼眶边不知是从何而来的雾气与水汽,直直打湿了睫毛。

    被沾湿的睫毛轻轻颤着,带着时鸣也有一阵微不可察的颤|抖。江行一节一节抚过他的脊骨,似确认,也似爱|抚。

    江行吻去他的泪,没边际地说起: “听说江南的佳人最是可心。不知殿下去了,还能否记得我这个远在京城的糟糠之妻呢。”

    时鸣受不住似的“呜”了一声,捶了一下枕头: “什么糟、糟糠,分明是悍妻。大凡权、权贵去了,哪有不流连忘返的?脂浓粉香,最是摧人心肠。”

    江行气笑了,一口咬上肩膀那朵红梅: “殿下还在我这悍妻的榻上,就想着左拥右抱,去找脂粉佳人了?殿下未免也太狠心了些。”

    不知是吃哪来的飞醋,江行一下比一下重,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时鸣本就临近,这么一弄,他两手攥紧了枕头,在疾风骤雨中没得彻底。

    凶悍只是一时的。江行爱怜似的吻了吻他的脸,道: “无妨的。殿下若想找,尽管找便是了。”

    时鸣尚在迷蒙,听他这么一说,惊讶地分了一道眼神给他: “悍妻什么时候变这么大方了?”

    江行哼声: “你若找了,我又岂能说你的不是?只好收拾收拾东西,黯然离开罢了。”

    “我也只好认为,是我的不是,你才弃我而去。”

    时鸣好笑道: “没有什么佳人,只有你。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说完,时鸣复又自嘲一般: “被吃干抹净了还要回头哄人,全天下再没有这样奇葩的事情了。”

    一股奇异的愉悦游走在江行的四肢百骸,他眯起眼睛: “现在有了。”

    折腾了一通,困意上涌,两人迷迷瞪瞪,很快就睡过去了。待到巳时,马车早已停在王府门口,就等时鸣出发。

    人围了一圈,江行多有不便,只得隔着人群远远地递了个眼神,收到时鸣同样眷恋的目光才肯作罢。

    车辙渐行渐远。江行立在门边,想,接下来可不能再同从前那样摸鱼摆烂了。

    藏在宽袍大袖下的手紧紧攥起,像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一般-

    承元十九年,冬。

    今年的大雪来得不太寻常。漫天遍野的纯白,牢牢地将京城万物都盖住,放眼望去,像进了一盏白瓷茶碗。偶有压弯了枝桠的新雪,带着冻得瓷实的旧雪,一股脑儿栽在地上。

    宫门前,胡六揣着一双手,冻得直打哆嗦。

    他自小净身,来宫里当了个太监。混得不算好,也称不上坏,多少在一些大人面前也能说得上话。

    比不得自己师父在御前当差,人家见了,都要尊称一声“李公公”的。

    今日天寒地冻,他被临时派来接一位大人。等了许久,胡六早就不忿,心想究竟是哪位大人这么大的架子,连面圣都敢姗姗来迟。

    雪又下起来了。

    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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