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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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明升暗贬雨欲来

    与此同时, 晋王府内。

    江行拿到委任书后就去寻了时鸣。此刻,他看着明黄的委任书,陷入了沉思。

    “国子监司业……陛下这是要贬我的官了。”

    江行语气调笑, 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时鸣斜了他一眼, 早有预料: “胡说。正六品国子监司业,这分明是升官。”

    江行“哎”了一声, 心里门清: “明升暗贬, 其实这也是你计算好的吧。”

    江行只是无心权术,能考状元的人, 到底不傻。是好是坏,是升是贬, 这点事情自然看得出来。

    明面上,他从从六品侍御史升了正六品司业,看起来升了,其实降了。

    御史台毕竟是核心部门, 是权力中心,往后可升任宰执,大有作为;而国子监就稍远一些, 虽然清闲,也能落个门生满天下的美名,但手上的权力就稍小一些,发展前景也不如御史台。

    客观来说,二者都不错。江行没什么大追求,就是真的贬了,他也能笑嘻嘻做下去。

    打工而已, 他不是很挑。

    时鸣隐在折扇后,只露出一双看似无辜的眼, 狡辩道: “我如何得知陛下的心思呢。哥哥这话,可是太高看阿鸣了。”

    江行哼笑了一声,不打算戳穿。

    要说阿鸣没算到这一环,江行才不信。到底那也是承元帝的手足,百姓不知,朝中却有知情人,私下里,承元帝残害手足一项是逃不了的。

    而江行这个行为,不就是逼着承元帝处置手足?

    让帝王背上骂名,被贬是应该的。但明面上,江行在五石散一案中确实立了功,承元帝不好真的大张旗鼓贬他的官。

    于是明升暗贬,让他远离权力中心,是警告也是敲打。

    这些江行都能想明白,时鸣让他去做之前,肯定早已想到了。

    江行肯定不会认为阿鸣希望他贬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阿鸣和陛下的谋算,存在重叠。

    陛下是敲打他,想磨一磨他的心性;而阿鸣就纯粹多了——这只小狐狸根本就不想让江行接近权力中心。

    须知,权力伴随着危险。时鸣所求不过是他平安喜乐,加之江行自己对权力也没有那么大的渴望,时鸣会这么做,必然是考虑好了的,情理之中。

    潜台词就是,好好做官,什么政治斗争,不需要他瞎掺和。

    赢了带他一起鸡犬升天,输了也不会牵扯到他。

    要是输了,江行处在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位置上,还能及时投奔太子,没有什么隐患。

    可惜这只是暂时的。若哪天陛下想起来,或者江行做得好,当然会被调回御史台。

    江行可不认为陛下会放着他这个好用的打工人不用,反而随随便便丢个闲职给他。

    毕竟,陛下连瞎子都没放过,把时鸣抓去大理寺打工。

    江行不相信阿鸣没有提过要撂挑子不干的要求。但直到现在,时鸣仍然在大理寺打工,说明用得称手,陛下舍不得换。

    陛下一向如此。

    江行: “算啦,改天回御史台收拾收拾东西,去国子监打工吧。”

    “国子监……”

    时鸣沉吟, “国子监内大多都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少有寒门。因此,这一官职看似与世无争,事实上却是一个能打通世家人脉的绝佳位子。”

    江行说: “我无意与他们交际。”

    无意交际,却不代表不会有人试图与他交际。时鸣收扇,玉似的扇骨碰撞,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敲得江行心中一激灵,对即将到来的话洗耳恭听。

    时鸣道: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江行以为对方要给自己一些指示,没想到等了半天,只等着这么一句让他顺应自然的话。江行不干了,胡言乱语: “你就不怕我把天给捅个窟窿?”

    时鸣将扇子顶端轻轻覆在他唇上。

    丝绸的扇面靠在江行唇上,带起一阵如水般的波皱。这波皱在他心里悄悄流淌着,像雨后西湖肥润的水,荡漾到江行往后的梦里。

    江行微微翘唇,在看不见的地方吻过这片细腻。

    时鸣一下收回扇子,在他唇上换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某人比共工有本事,要把天给整塌了,那我也只好效仿女娲,找些石头来补喽。”

    江行竖起三指: “我一定安分守己。”

    时鸣把他的手指屈回去,笑了: “你本来也不算闹腾。”

    江行心想,确实是这样的。时鸣不说,江行也知道他在京中有着不少暗线,多到除却皇宫大内,京中有何动向,时鸣都能很快知晓。

    虽然江行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江行觉得,别说捅篓子了,怕是只要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时鸣都能及时制止。

    门外传来一声通报,是玉竹在说: “殿下,宋大人来了。”

    江行见怪不怪,轻车熟路要往屏风后走: “又要我回避啦?”

    时鸣睨他一眼,拿布条蒙了眼睛,语带调笑: “这次不必。”

    江行惊讶地看他一眼,还真没动弹,粘在座椅上,擎等着看一出好戏。

    阿鸣要他留下,必有理由。

    不一会儿,得了首肯的宋达睿走进,脸上惯例是谄媚的笑容。只是这抹笑容在看到江行时先是惶恐,继而又是惊讶,最后换成了如出一辙的谄媚神态。

    看来是上次挨的打还没忘掉。

    宋达睿行了个标准的礼: “见过殿下、江大人。”

    江行颇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时鸣眉峰微挑,装模作样地吹了口茶沫,等了一会儿才说: “起来吧。看座。”

    宋达睿于是坐下。

    时鸣问: “宋大人,你的伤可是养好了?”

    这话听着漫不经心,压迫感却很强。江行忍不住跟着紧张起来,心想阿鸣强势的时候,真是把高贵优雅诠释得淋漓尽致。

    宋达睿缩了缩脖子,很快答: “多亏殿下高抬贵手,臣已然无恙了。”

    时鸣将茶盏往桌上一搁。似乎是故意的,茶托磕在桌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响。

    时鸣假意关切,笑问: “不知宋大人对本王的安排可否满意?”

    宋达睿显然被吓到,一叠声说: “臣自无不满。”

    说来这次,有了时鸣的暗中运作,宋达睿不仅保住了性命,还调入了大理寺当差。虽然只是一介芝麻小官,甚至不用走陛下的路子,但也足够他宋达睿风光一阵子了。

    时鸣道: “滕家被处理,你家那位滕四小姐,为了当初下嫁一事与家中断了联系,应当没受牵连。所以,你此次来,又是为何?”

    此次宋达睿摊上这么大的事情,那位滕青挽也是一项诱因。

    宋达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有些嫌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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