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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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舟摇目光微动,犹犹豫豫了半天, 这才弱弱地喊了一声: “阿鸣。”

    时鸣笑眯眯应下, 牵着她往屋里走。

    他揶揄道: “我记得你从前可是最没规矩的。”

    江舟摇低头绞着帕子,唇边被牙齿咬的微白, 许久才神态认真道: “汴京不比岭南, 我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没规矩了。哥哥还没回来,你先坐一坐, 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时鸣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默了默, 道: “好。”

    汴京城对阿摇来说还是太拘束了。时鸣心想,似阿摇这么活泼的孩子,就该自由无拘,不该卷进那些乌糟的争斗中。

    从前两人是玩伴, 如今他算阿摇的半个兄长。旁人要欺负阿摇,别说江行不答应,他自己也断不会袖手旁观。

    若不是迫不得已, 谁又想机关算尽呢。

    等了有一会儿,江行摸完了鱼,掐点回家。

    关上门,仔细看看,他手上还提了几包蜜饯点心。见着妹妹,江行笑呵呵地把小吃递给了江舟摇,让她和江年分着吃。

    江舟摇蹦起来, 欢呼一声,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江年往一边分去了。

    江行看着两孩子, 揣着手,满足地立在门边。

    时鸣在他身后,慢悠悠伸出一只手,歪头问: “哥哥,我的呢?”

    江行被吓了一跳,似乎是没想到屋里还有一个人。看着时鸣伸出的嫩白手掌,江行左摸右摸。从兜里又掏出了一包,放到他手上: “这是你的。我问过掌柜,他说这个最甜了。”

    时鸣开心收下,道: “我就知道哥哥不会忘掉我那份。”

    看着时鸣高兴的神色,江行心里五味杂陈,今日早些时候的疑问又升了上来。

    阿鸣这么好,为什么就喜欢上了他?

    他有点不安。

    “倘若。”

    江行注视着他。

    时鸣抬头: “嗯?”

    “罢了。”

    江行最终还是压下了心头的不安。归根结底,他不是很敢问出那个问题,他怕得到自己接受不了的答案。江行转移话题,问: “今日怎么这么早?”

    时鸣不动声色地凝视他,嘴上在笑,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他语气仍然轻松: “今日没什么事儿,便早了些。”

    江行道: “那我现在就去做饭。”

    时鸣: “府里有厨子,不劳动你下厨。”

    江行: “我去看看兰花长得如何。”

    时鸣目色沉沉: “我看过了,兰花长得很好。”

    江行坐立难安: “橘绿呢?”

    时鸣答: “玉竹在照看。”

    江行不敢直视: “那我……”

    “哥哥。”

    江行一怔。

    时鸣慢悠悠放下蜜饯,站起身来,问: “你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江行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时鸣步步紧逼: “你有话要对我说,是吗?”

    江行抿了抿嘴。

    他确实有话想说,但他不敢。

    他怕一旦说出口,自己和阿鸣,那点虚伪的周旋都不会再有了。

    可是,他更怕看到时鸣失望的目光。若阿鸣对自己真的付出了真心,自己反而要百般猜疑,岂不是让人心碎?

    他其实很想问,若是有一天,我们立场相对,你会毫不留情地将我这个阻碍除去吗?

    就像拂去一阵灰一样。

    平心而论,如果两人真的走到那种地步,江行觉得自己必输无疑。不谈谋略如何,光是想象一下,江行便无法对阿鸣下手。

    ——但这些他都说不出口。

    他要怎么说呢。而且,他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了。阿鸣对自己童年亲厚的兄长都能毫不留情,他又怎敢自信自己就是例外?

    江行最终只是摇摇头: “我没有话要说。”

    “不,你有。”

    时鸣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看向他。

    浅淡的瞳色锐利,小刀一般凌迟着江行。

    江行自知这事儿绝对不可能这么翻篇,于是思索了片刻,折中道: “阿鸣,我其实想问,你喜欢我什么。”

    那种危险的感觉撤去,时鸣话里有话: “非要我说理由么?”

    “兴许是才学,是声音,是性情——但这都不重要。那时我的眼睛是瞎的,我的世界暗无天日。所有人都会看轻我,感叹我一个瞎子再聪慧漂亮,也没什么用。现在也是一样。”

    江行微微睁大了双眼,预感自己要知道一些很重要的、藏在阿鸣心底的事情。

    时鸣继续道: “但你不同。你会惋惜,但你没有轻视,一丝一毫也没有。我感觉得到。可是这不合理。”

    因为没有人能感同身受,没有人能设身处地地为他惋惜——除非那人自己就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时鸣微微一笑: “我猜对了,哥哥。我们是同类。是被抛弃的同类。”

    原来如此。

    江行说不出话来。

    身体容易改变,心却不易。江行的心理,仍然停留在被抛弃、被欺负的阴影中。他以为自己已经释怀,以为自己和自己、和那些带给他苦难的人和解,但其实并没有。

    江行从来都没有释怀过。所以他能感同身受,他的惋惜,又何尝不是一种对自己的叹息?

    他们是同类。所以,敏锐如阿鸣,仅凭他的态度,仅凭他与旁人的不同,便能察觉出,他的过去一定不简单。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也没有将心比心,除非亲身经历。

    江行心想,自己又怎么不算因祸得福呢?

    他想,这样就好了,这样就足够了-

    承元十五年,冬。

    案子交到天子手中,大理寺那边,时鸣不必再管。年假已至,江行处理完了事务,得空在家休息。

    “这局,我可是赢了。”

    最后一颗黑子落下,时鸣摸了把橘绿的鸟头,不无得意地弯了弯眼睛。

    江行一把丢掉手里的白子,气馁道: “阿鸣棋艺高超,我甘拜下风。”

    下了好几盘,每次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江行就被杀了个片甲不留。即使这次先手,也依然没能逃过满盘皆输的结果。

    许是察觉到他的泄气,阿鸣后面几局有意放水,却依然架不住江行这个臭棋篓子技术实在太烂。

    时鸣道: “哥哥进步飞速。我想赢,可越来越不容易了呢。”

    橘绿乱叫: “骗人!骗人!”

    江行: “……”

    本来台阶都搭好,就等他下了。

    没想到台阶被一只死鸟给掀了。江行开始理解阿鸣想炖鸟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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