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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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被人谋害,夫子居然不让他管?这是什么道理?

    梅逊白道: “没有为什么。你回去之后接了天子的安排,好好做你的官。这事,不是你该掺和的。”

    江行急了: “可是……”

    “没有可是!”

    梅逊白平日里虽古板,却很少这么疾言厉色, “这事儿千丝万缕,你不要掺和。阿鸣的身份,你大概知道了吧?”

    江行被吓了一跳,点点头: “知道。他回去之后被册了晋王,是陛下眼前的红人。”

    梅逊白叹气: “你若是想安安稳稳做官,你就离阿鸣远一点,不要搅进皇家的争斗。如今陛下有意削爵,首当其冲的就是阿鸣那手握兵权的母家,镇国公府。”

    江行心中一惊,想起殿试的题目。

    如何平衡军政两权?

    他答的是杯酒释兵权——最后做出妥协的,不就是兵权?

    而且历朝历代,军政两权对立的结果,要么是兵权收回,要么武将势力尾大不掉,反噬政权。

    无论哪个,对阿鸣来说都不是好事。他夹在皇室与时家中间,进退两难。

    江行语塞: “可、可是,镇国公时季之,与陛下情同手足?”

    梅逊白嗤笑道: “那也只是像,是‘同’,又不是真的。你知道,在皇家,真正的手足尚且自相残杀,何况外人?”

    这话点到即止,江行却明白了。

    手足又如何?给你宠,你就是万人之上;要你死,你就是乞丐不如。

    这些是皇家的争斗,是阿鸣的事情。他一个毫无根基的士子,贸然卷进去,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江行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却依然道: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阿鸣同那些人争斗,我却作壁上观,什么都不做。我要帮他。”

    梅逊白叹气: “你有这个心是好的。但是,阿鸣聪慧,他未必应付不过来。你要是搅进去,遇到危险,他同样不可能不管你。到时候反而拖累。”

    江行一语中的: “……原来不是担心我的安危,而是担心我拖累阿鸣?”

    梅逊白欲盖弥彰: “我可没有这么说。阿鸣哪里都好,就是太重情义,眼睛也不好。皇家是不能有情义的。”

    江行想起阿鸣没心没肺的无情样子,觉得“重情义”这三个字和时鸣怎么也搭不上边。

    他弱弱道: “倒也没有太重情义……”

    梅逊白嫌弃道: “那是你没发现。溪午与你,在他心中的位置是不一样的。你若去问他,他肯定不会说。但,你记好了,就算是为了他,你也得好好留着你这条小命。”

    江行沉默片刻,应下: “学生知道了。”

    拜别了梅夫子,江行又回了趟青山村。江行推开许久未住的农家小院,灰尘扑面而来,呛得江行一阵咳嗽。

    时间太久,屋里东西很多都落了灰。他想把凳子擦擦干净,擦到一半,不知是谁在外面嚎了一嗓子: “状元回来啦!”

    这一嗓子嚎完,一堆村人冲进他的院子里,七手八脚地把他往外面架。

    江行: “哎!”

    他没反应过来,很快一群人浩浩荡荡,将他架到了村长家。

    ……

    江行此刻被一群人围着坐在中间,脑子还是懵的。

    “是活的状元!”

    江行心说死的也不能坐在这里啊。

    “状元,快来给我家小幺开开光!”

    江行想,我又不是和尚道士,不会开光。

    说话间,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孩就被大人推搡着到他面前。那小孩支支吾吾,脸色因为激动而涨红,半天说出一句: “状元哥哥好!”

    江行尬笑: “你好。”

    许是小孩的母亲插嘴: “小行,你摸摸他的脑袋瓜,让他蹭蹭你的学问呗!跟着你呀,沾沾光!”

    ……原来是这样蹭的。

    江行觉得这样做没什么用处。但是顶着全村人期待的目光,他也不好拒绝。

    江行看了看那颗没多少头发的大脑袋,只好迟疑地伸出手,在小孩头上摸了一把。

    那小孩激动得又蹦又跳,马上钻回了人群里,喊: “蹭到状元啦!”

    “我家二郎也要!”

    “还有我家小四!”

    “我家老大!”

    一个接一个的小孩被推到江行面前。

    数不清这是他摸的第几个脑袋。江行表情木然,已经有点麻了。

    干啊!他平时怎么不知道村里有这么多小孩!

    有的小孩还没洗头,江行摸了一手油;有的小孩不知在哪乱跑,头上居然顶着锅灰;还有的小孩,头上沾了树叶子,没摘下来,江行顺手就把叶子给摘了。

    一轮摸完,村人熙熙攘攘围着他,还要再说些什么。刘伯像是察觉到他的状态不佳,笑着脸把人都赶了出去。

    江行总算松了一口气,借着刘伯家的井水把手洗干净了。

    刘伯拄着拐杖,笑呵呵的: “你小子真有出息,你爹娘在地下也能欣慰了。”

    江行不好意思道: “刘伯,您就别取笑我啦。王婶呢,今天怎么没见她?”

    爹娘走后,王婶待他兄妹俩有如亲生。江行有心报答,可惜回来了竟没遇见。

    还真是不赶巧。

    说话间,一个妇人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扯着嗓子喊: “哎呀,我来晚了!”

    江行眼睛一亮: “王婶!”

    王婶擦了把汗,迈着碎步迎上前: “小行回来啦!早就听说你考上状元,真不错啊。那可是状元呢!我们青山村啊,也出了这样厉害的人物!”

    “哪里哪里。”江行腼腆一笑, “最近大家都还好吧?”

    刘伯和王婶对视一眼,有点欲言又止。

    江行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摆手道: “刘伯,王婶,发生什么事儿了,说给我听听呗?”

    王婶看了看刘伯的眼色,表情复杂道: “村里没发生什么事儿。就是你伯父伯母家,你去了吗?”

    一听这个,江行语气很快淡了下来,道: “我没去。”

    王婶道: “他家遭了难啦。”

    刘伯“哼”了一声: “现世报。”

    江行道: “发生了什么?”

    “我听说你大伯做生意出岔子,被仇家找上门了。”王婶道, “虽然没死,但也落了个瘫痪。你那伯母心眼子坏,小心被她盯上,找你要好处呢。”

    江行奇道: “还有这事儿?”

    王婶点点头: “千真万确。”

    江行离开岭南之前,江伯母夫妻两个就找过他要钱,说是给江年表弟治病。如今看王婶没提到江年,应该是病治好了。

    要是江伯母此番知道他回来,再找上他,他说什么也不会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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