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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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6匪夷所思: “不应该啊, 按理来说,你的水平考状元确实没问题。”

    江行道: “我本来想放松放松。这么一说, 我哪敢放松啊。可能是这里的科举更难一点吧。我还要加倍努力才行, 不然如果光考上,没有名次的话, 阿鸣会失望的。”

    086没多想,道: “你老师对本朝科举的了解一定多于我。你听他的, 准没错。”

    江行被安排了这么个任务,哪里还记得起来回信的事儿?等到他苦哈哈地把书背完,学得面如菜色,连信都没想起来写的时候, 他终于接到了自家阿鸣的回信。

    江行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很快拆开信看了起来。

    阿鸣在信中照例腻歪了一番,看得江行怪不好意思。

    阿鸣还是和之前一样甜呢。

    读到最后一句, 江行“腾”地合上信纸,站起身来,脸慢慢红了。

    信上写: “昨日唯梦与君在高唐。个中情致,虽醒尤醉。醒时枕衾寒凉,令人神伤。”

    江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像是确认,又像是被小钩子勾了一般, 他眼前有点眩晕。

    呜。

    太犯规了。

    怎么可以这样。

    这种东西也是可以写在信里的吗?

    086看他这样,不免好奇: “你怎么了?”

    江行捂着嘴巴, 脸红得不像话: “阿鸣、阿鸣他……他也太会了。”

    086瞧了回信,瞳孔震惊: “……啊?你、你们?”

    江行继而愤慨: “他在调戏我!”

    086痛心疾首: “宿主,我们的目标是考科举,而不是被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快去学习!快去背书!”

    江行没理它,自顾自道: “我要调戏回来!”

    086劝不动,只留下一句: “呵呵。”

    便又遁走了。

    江行把书搁在一边,取了张信纸,提笔要写。胡扯了一些有的没的,江行看着末尾,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可惜江行沉浸在回信里,脑子里全是那句“与君在高唐”。思来想去,他心中悸动,结尾竟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江行巴不得现在就到阿鸣身边,把人狠狠欺负一顿,最好是欺负得他红着眼睛哭出来。

    潮湿的笔尖滴下墨水,在纸上留下了一个点。

    江行看着笔尖,忽而灵光乍现,写: “高唐路远。纵我不往,愿为朝云暮雨,常伴汝侧。”

    一封信写完,江行有些得意,心想就算阿鸣在汴京还有个兄长,又能怎样?

    在阿鸣心里,自己不见得比那位兄长差-

    这点隐秘的胜负欲一直持续到会试前夕。

    会试在汴京举办,江行一早便收拾好了行李,朝柳画桥拜别。

    如今正是秋季。会试本在春天举办,但从姑苏到汴京,得提前许久出发才行。

    若算准了原本正好赶上的时间,那就得在寒冬腊月里赶路。因此,为了防止天寒地冻,雪滑难行,江行特意提早了些,带上盘缠,秋季便出发。

    冬季之前就能到汴京了。来年开春,直接去考试便可。

    提早这么久,江行未必没有自己的私心——想早点见到阿鸣。

    两年未见,江行日夜思念。如今终于能去见他,怎么可能不激动?

    不知两年过去,阿鸣如今怎么样了。

    江行想起阿鸣在信中说,来了汴京之后可以去西园寻他。西园,听名字和东园相对,应该是阿鸣住的园子。

    阿鸣并未提及家中背景是什么爵位或者大官。而且看样子,阿鸣的舅舅应该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住处,没和一大家子住一起。

    能随手拨出一个园子给小辈住,官职想必不低。阿鸣既然不说,那就是没到时候。

    江行很知趣地没问,反正到汴京了,稍微打听一下,哪有不知道的?

    柳画桥瞧他想入非非的模样,简直嫌弃死了: “瞧你那不成器的样子。”

    江行敛了敛笑容,面上喜色仍然没能收回去: “……学生失态。”

    柳画桥冷言冷语: “你若是考了状元,大可以到处说你是我的学生。若只考了个进士,甚至于落榜,你就不要出去给我丢人了。日后捅出篓子,莫把我的名号说出去。”

    江行压力山大: “学生谨听教诲。”

    柳画桥斜眼瞟了他一下,见江行面上无丝毫不虞之色,心里喜欢得不行。

    他这个学生脾气跟面人儿似的,怎么捏都不生气。往往前一天刚刚斥责过,后一天,江行就如同没发生过一般,还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老师”、“老师”地叫。

    柳画桥被叫得心花怒放,心想这个学生可比他师兄好伺候多了。

    既有才学,人品贵重,相貌也好,若有进取之心,在史书上留下一笔也未可知。

    可是这么个好学生,偏偏无丝毫蝇营狗苟的想法,一点功名利禄的酒色影子也看不着,纯粹得像是稚子。

    若换作旁人被他收为学生,估计早就满世界招摇,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江行非但没有,反而低调处事,直到现在也没多少人知道江行是自己的学生。

    赤子之心,不外乎是。

    可惜这种不争不抢的咸鱼性格在官场上注定要吃亏。

    柳画桥心想,这孩子此去一定能拔得头名,到时候他巴不得江行到处说是他的学生,这样一来,以自己的帝师之名,在官场上还能庇护他一番。

    江行不知柳画桥心中的弯弯绕绕。他被即将与阿鸣相见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快乐得不行。

    柳画桥面上愈发嫌弃,摆手撵他: “去去去,看你就烦。到了记得写信报平安,顺便替我向阿鸣问声好。”

    江行喜滋滋应下: “哎。”-

    在姑苏不过匆匆三年,时先生也去世了三年有余。江行出孝期,正好遇上三年一次的会试,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路途颠簸数日,江行终于在汴京歇了脚。此行虽然不比从岭南去姑苏那么远,但也不近。

    想起之前阿摇晕船的可怜样子,江行没带上阿摇,免了妹妹的一番舟车劳顿,阿摇仍然留在姑苏。

    江行预备着等考完了,再将阿摇接过来。

    他找到落脚处,便马不停蹄地去找阿鸣所说的西园。

    江行已经迫不及待要与阿鸣见面了。

    汴京城车水马龙,一派繁华。在城区内,江行隔三五步便能看到一处大宅,宅前门房或尽职尽责,或稍稍打盹,不一而足。

    真是好气派!

    路上马车不知过去了多少辆。从前在岭南,要遇到这样的马车是很难得的,江行少不得要多看几眼。

    及至到姑苏,江行终于改掉了他身上所谓的“穷酸气”,看到奢华的马车,也能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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