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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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在花上面拉了一坨。

    ……还好没有沾到头发上。江行只得把那朵花换掉,重新簪一朵。

    琼林宴推杯换盏,除了新科进士外,一些皇室宗亲自然也参加了。

    江行是状元,坐次靠前一些,离阿鸣也近,两人甚至能在席下偷偷牵手。

    时鸣今日蒙眼的布看着厚,实则透,从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

    没办法,出门在外,还是当瞎子比较轻松。

    再说了,一下子眼睛变好,到时候惹来麻烦怎么办?他怎么解释呢?不好解释。

    更深层次的原因却不是这个。承元帝待他好,宠溺他,完全因为他是一个瞎子,再怎么聪慧,对皇位没有丝毫威胁,也不会有任何人支持他。

    就跟养个小猫小狗一样,只要不出格,又威胁不到自己,多宠一宠又何妨?

    皇恩浩荡嘛。

    这些弯弯绕绕江行不难想明白,也就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把他当瞎子了。

    两人凑在一块儿,时不时八卦几句。时鸣指了指旁边的探花: “那个看见了吗?”

    江行点点头。

    那探花郎也是生的一副好相貌。时鸣道: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顺国公府家的二郎。顺国公大名滕溪,顺国公府是跟着先帝开国的功勋世家。”

    江行吃惊: “哇,这么厉害?”

    时鸣嚼了嚼糕点,嘁道: “不过是一介谋士。我外祖可是真正跟着先帝打天下的武将,如今镇国公府的名头,都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

    时鸣的外祖早已仙去。如今镇国公府当家的,便是时鸣的舅舅时季之。

    时季之本排行老四,老大老二皆战死沙场,老三是将门虎女——也就是时鸣的母亲,先皇后时月。

    家中无人,老四时季之只好撑起门面来。但基于时家满门忠烈,个个不得好死,因此门第虽高,至今也无人敢将女儿嫁给时季之。

    时季之本就不愿娶妻,此番正中下怀,乐得清闲,人到中年仍然精神抖擞,全没有京中权贵们沉溺酒色的模样。

    时鸣一回来就受到如此重视,未尝没有母家的原因。

    江行看了看那边的太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想起阿鸣之前说这位太子是个奇人,江行不免好奇: “那太子殿下呢?”

    “太子殿下大名李玠,皇后所出。其人多奇思。不过我同他不熟,不知其人品如何。他是陛下最疼爱的皇子,也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时鸣解释得含糊,江行却上了心。能得阿鸣一句“多奇思”,应当不是一般人。

    江行默了默,道: “如今陛下有几个皇子?”

    时鸣道: “四个。三皇子七岁早夭。剩下的三个,一个是德妃所出的大皇子,性格木讷,不受重视;一个便是太子殿下;还有一个尚在襁褓。”

    第060章 打马游街琼林宴

    “哎, 哥哥,你想要什么官位?”

    江行想了想,自己考完试, 好像没什么想要的官位。他道: “都可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便好。”

    时鸣唇角微勾: “哥哥还真是狡猾。想和我在一起, 那得留在汴京呢。既然如此,一会儿琼林宴结束了, 我便替你向皇兄求个吏部的官职吧。”

    江行吃惊: “上来就是吏部?不好吧。”

    众所周知, 最大肥差除了户部,当数吏部最优。

    一上来就这么搞, 真的可以吗……

    “有什么不好。”时鸣哼哼道, “皇兄看了你关于‘平衡军政两权’的策问, 简直喜欢你喜欢得不行。”

    “不过我听说,他本想把你放到地方去历练历练,过几年再捞回来。我可舍不得。我也想你在汴京陪我。”

    江行素来是个考完忘完的家伙,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怎么答的了。不过既然得了皇帝青眼, 那应该很不错。

    琼林宴举行到高潮,有人提议行酒令。

    这酒令融合击鼓传花与顶针令,即, 由第一人口占一句诗,然后击鼓传花,鼓声停,花在谁手中,谁便要答一句诗,打不出来罚酒。

    而答的这句诗也有讲究。顶针顶针,顾名思义, 就是要用上一个人诗句中的最后一字,作为自己的第一字。

    这句诗可以是口占一句, 也可以是借用旁人的,规则宽松,但要求必须合辙押韵。

    还是很有意思的。

    第一人口占一句: “桃红柳绿岸边舞。”

    第一句已经定下,鼓声响起。不知是谁头上拔下的鲜花成了击鼓传花的“花”,也不知这花落到了谁的桌上。

    鼓声停,一人答: “舞动轻纱映朝阳。”

    鼓声再次响起。

    鼓声落下时,一人道: “阳关万里沙如雪。”

    ……

    游戏正酣,有人罚酒,有人作诗。花没有落到自己手上,江行好似浑然不觉,同时鸣聊着天。

    江行问: “素来亲王都要去封地的。阿鸣,你的封地在哪?”

    “在江南。”

    时鸣托着下巴,喝了一口酒, “我住过岭南,也住过江南。选封地的时候,为了让我住得舒心,便在这两地里面选。”

    “岭南偏远,皇兄舍不得让我去,就把我的封地定在了江南——可是,皇兄让我在京中多待一阵子,等他让我走了,我再去。”

    江行道: “看来陛下真的很宠你这个弟弟呢,舍不得你去封地,还想把你留在身边。”

    时鸣扯扯嘴角: “……那可不一定。他把我封地定在江南,还不让我去,其中心思,很难捉摸。”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江行喝了一口酒,不敢深思。毕竟,陛下的皇位当时就是……

    江行想放下酒杯,原本空荡的桌面,竟有一片凸起的细腻质感。他往桌上一看,原来不知是谁将花丢到了他桌上。

    江行看了一圈,没几个认识的人,乱丢也不好。只有身边的阿鸣坏笑着朝他晃酒杯。

    江行总不能把花丢给阿鸣。纠结之时,鼓声停。

    花在江行手里。

    他与席中进士皆不相识,更不知道上一个人说的是什么诗,尾字又是什么了。

    时鸣于席下拉他的手,提醒道: “上一个字是‘月’,就是月亮的‘月’哦。”

    江行微微颔首,道: “月照花林皆似霰。”

    此句一出,大殿霎时落针可闻。

    江行挠头,心想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但没规定不准借用他人诗句啊?

    一阵沉默后,人群爆发出强烈的呼声。

    “不愧是状元!”

    “出口成章啊!”

    “我就知道,人家当状元是有道理的!”

    一向威严的承元帝也目露赞许,开口问: “当真妙极。这诗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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