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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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 “是、是这样的。从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对,我们道歉。”

    江行冷哼一声: “这种话留着跟我爹娘说。”

    江伯母见他油盐不进,捣了一下江大伯。江大伯不情不愿地拉下脸: “我们是来登门道歉的,你是什么态度?”

    江伯母的脸一下子垮了,狠狠拧了江大伯一把,让他闭嘴。

    江行果然炸毛: “我什么态度?你们什么货色我什么脸色。自打进门来你们就遮遮掩掩不知所云,不肯说明来意。我留你们到现在,都是我心胸宽广!”

    时鸣默默听着,没有插嘴。

    江伯母挨了这么一遭,终于道: “是这样的。我家阿年生、生了一场重病。如今我们家中生意难做,实在是负担不起他的药钱。你看,你能不能帮个……”

    “忙”字还没说出口,江行马上道: “不帮。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虽说江年并没有怎么惹到他,但让他毫无芥蒂地去帮这对夫妻的孩子,江行还是做不到。

    他不是什么大圣人。自家阿摇生病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来看,反而还上手要吃他家的绝户,怎么想,江行都咽不下这口气。

    江伯母见他拒绝得干脆,软磨硬泡道: “好歹是一家人,阿年也是你亲表弟。你连自己的亲表弟都不管不顾,要是传出去,这可怎么好?”

    江行无所谓: “传出去就传出去。你们不仁在先,还要我讲那点血缘亲情,好意思吗?”

    江伯母见他这边软硬不吃,心下着急。江年病得厉害,急需用钱。他夫妻二人这几日愁白了头发,若不是实在没有出路,也不会觍着脸来找江行。

    江行刚刚考中举人,往后有何作为尚且不论,反正如今是不缺钱的。再说了……

    江伯母眼珠子一转,看到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时鸣。

    江伯母有些印象。这位小公子自打江行考秀才那回就坐着轿子来接他,后面更是传出了什么私通的谣言。

    江伯母一开始真的以为他俩有什么关系,哪料到小姑娘摇身一变,竟然是个小公子。

    不过小公子就小公子吧,两人就算没有那种关系,想必感情也不错。

    方才江行想把他们拒之门外,同样的话术,从这位小公子口中说出来,江行就听进去了。

    江行这边是心硬如铁,但如果绕路去求这位小公子,也未尝不可。

    江伯母想清楚弯弯绕绕,居然往时鸣脚下一跪,哭诉道: “这位公子,你就帮我劝劝我侄儿吧!”

    时鸣手一抖,茶杯险些拿不稳。

    江伯母继续道: “从前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粗鄙下流,只知道盯着眼前那点利益,是我的罪啊!”

    “可是,这些关我家阿年什么事啊!”江伯母一把鼻涕一把泪, “可怜天下父母心,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我何至于此啊!”

    “人都说父债子偿,我家阿年是还了我夫妻的罪啊。他若是死了,我怎么活,我还怎么活啊——”

    她不顾形象地在地上撒泼打滚,还蹭到了时鸣脚上。江行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去烦阿鸣。

    他把人往回拉,怒火中烧: “谁准你们碰他的?!说话就说话,你这是干什么?欺负他看不见好拿捏吗?”

    江伯母偷偷打量时鸣,见他表情虽然震惊,却不见反感。江伯母变本加厉,干脆抱住时鸣的腿,大喊道: “这位小公子,你可要救救我们啊!我家阿年危在旦夕,做父母的看着实在不忍啊!”

    江大伯也叹了一口忧愁的气,迟来且无用。

    江行没料到她来这招。如今他已不是孩子,要想拖走江伯母并不难办。只可惜江伯母牛皮糖一样,一双手扒着阿鸣不放。

    他若是拖走江伯母,怕是阿鸣也要跟着被拖走。江行又急又气,伸手捶她,道: “你放手!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碰他?”

    他自己都没抱过阿鸣的腿!

    时鸣震惊之余,终于开口: “啊。”

    江伯母停止哭闹,一张脸上稀里糊涂全是泪。江行停止动作,就连江大伯也微微屏住呼吸。

    前厅的鸡飞狗跳一瞬间安静下来。

    时鸣掷地有声: “求人办事就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

    江伯母谄媚地放开了时鸣的腿,连连称是。

    江行觉得不妙。

    果然下一刻,时鸣指尖一指,正是江大伯的方向。

    江大伯的屁|股终于从凳子上起来,难得拘谨地站到一边。

    时鸣道: “三纲五常里倒是有一条‘夫为妻纲’。若没有你的默许与授意,这位大婶也不至于如此失态。而你竟躲在一个女人的身后,准备坐享她要来的成果。”

    “孩子不可能是这位大婶一个人生的。如果求人,怎么孩子的父亲竟然当了隐形人?这位大婶的诚意我收到了,虽然不甚光彩,好歹至情至性。那么,你呢?”

    江大伯身体一僵。

    江行幡然醒悟:江伯母是烦人不错,但吃绝户的想法做法,江大伯一直都全程参与。而且,更是因为有了江大伯的这层关系,他们家才会有恃无恐地上手拿江家父母的东西。

    说到底,除开姻亲,和他血脉相连的,自始至终都是江大伯!江伯母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但江大伯更是个懦夫。

    就譬如今日之事,江大伯明明是江年的父亲,怎么就能一动不动,任由江伯母大吵大闹?

    江伯母什么仪态都不不管不顾了,江大伯倒落得干净,还借着不会说话的由头,斥责了江行一句,做足了长辈的派头。

    江大伯被戳穿,丢了面子,表情颇为屈辱: “你要我怎么做。”

    江行这时发现,江大伯夫妻二人的头发,几乎白了一半。

    上次见江伯母,这妇人还好好的,精神很好。如今再看,已然有些憔悴了。

    时鸣靠在椅背上,将问题抛给了江行: “哥哥,你希望他怎么做?”

    江行不答。

    非要说的话,他希望这夫妻二人都去地底下给江家父母道歉。

    江家父母活着的时候,这对夫妻吸血不说,还差点害死他们一家;江家父母走了,这对夫妻仍然不放过,见吃不了绝户,就时不时恶心江行一下。

    江行早就烦透了。

    但他又不能真的把人逼死。他指了一个方向,道: “那边放着我父母的牌位。你们去给他二老磕十个响头,再上柱香,掷下筊杯,问问他们是否原谅你们。若他们原谅,我就答应。”

    掷筊杯,即是岭南人常用的一种问神方式。

    筊杯一般都是对着先人、神明掷,而江家父母与江大伯乃是同辈,这无疑是另一种侮辱。

    第045章 伤离别苦竟离别

    更别说还要他磕头了。

    果然, 江大伯脸色一白,没有说话。

    筊杯一正一反代表应允,为圣杯。若两个皆为正面,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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