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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天与暴君的妻子每天都在想什么》 第20章【VIP】(第1/5页)
第20章 在一起
“甚尔?!”
晓一回头就看见满地的玻璃碎片, 刚还想怎么突然挂起了狂风,抬头就看见甚尔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脚落地, 又碾碎了几片玻璃块。
“你怎么在这?!”晓大惊, “快过来, 小心受伤!”
站在她身后的松本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回过神来当即掏出手机,“你是谁?!怎么上来的?!不要轻举乱动, 不然我要报警了!”
晓连忙制止松本, “不要报警!”说完抬脚朝甚尔走去。
夜晚的凉风没了阻拦, 钻过破损的玻璃, 涌进办公室内, 也滑过甚尔的身躯,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对这股味道再熟悉不过,晓抬眼一扫,立马发现了甚尔手掌上淌下的血珠, 顿时再也顾不上脚下的玻璃碎渣, 见甚尔还站着不动, 远远地伸手赶忙将他从夜色里拽了出来。
“你受伤了!”把甚尔拽离了玻璃碎片的范围,晓第一时间回头翻找急救箱,“等等我给你包扎一下。”
亦步亦趋地被摁在了椅子上坐好, 甚尔看了看晓忙碌的背影, 心虚地撇开了眼。
晓回头的那一刹那, 他就发现自己误会了。
看似交叠的两个身影其实相互之间的距离还差着一个手臂, 只不过是因为他恰好与他们处在一条直线上, 而且蹲在窗台上的他视角偏低,才造成了那样的错觉。
然后一不留神, 窗户就裂了。
这怎么解释……即使是甚尔,也知道一般人是不能徒手捏碎玻璃的。
“你认识他吗?”松本见晓与甚尔相处熟稔的样子,心中反而愈发警惕,“不好意思,有人突然出现在了五楼窗外,还打碎了窗户,我还没见过这么野蛮的行为,有些被吓到了。”
一身肌肉一看就力气不小的甚尔:嘶……原来普通人也能徒手敲碎玻璃的啊。
那就更不好解释了。
拎着急救箱回到甚尔面前蹲下,晓小心捧起甚尔受伤的手,一边清理伤口上的碎渣,一边叹气道:“这窗户之前就有些不稳当,惠美上次就去后勤部报备过了,结果到现在也没修……这回果然坏了。”
正对着窗户目睹了全过程的松本:“……”
甚尔:……漂亮。
松本眉头一皱,正打算继续说些什么,就见那莫名其妙闯入心内科办公室又被晓温柔对待的健硕男子,突然抬起了手,摸了摸晓空荡荡的耳垂。
甚尔:“耳坠呢?”
“医护人员上班不能戴首饰。我收起来了。”晓用镊子把一颗颗玻璃碎渣夹起丢到一旁,“你怎么会在外面,这里可是五楼,太危险了!”
松本看不下去了,“夏烧,你确定你不是被人骗了吗?正常人都不会爬上五楼吧?果然我还是报警比较好……”
甚尔:“你上班不能戴首饰?”
晓理所当然道:“当然,这是卫生要求。”
被无视的松本:“……”
现在办公室里满地玻璃,就算不是报警,松本也应该去通知保卫部的人,但他看着晓垂头细心为甚尔捆绑绷带的模样,心头却突然涌上一阵怒火,面上却挂着得体的微笑,走上前去,“夏烧,你不应该靠近这么危险的人……”
“松本医生,能拜托你去找个扫帚来吗?”晓垂眸,淡淡地打断他道,“还有周围的病人,应该都被吓了一跳吧,帮我去安抚安抚他们,就说是窗户突然坏了,谢谢你了。”
松本闻言脚步一顿,抬头看了眼甚尔,不甘之色在眼底一闪而过,终究还是没有冒进,温和地笑了笑,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好吧。这里没了窗户,晚上肯定没办法过夜了,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来呼吸科找我,我们那里还有多余的地方。”
眼见着松本离开,并带上了房门,晓松了口气。
甚尔看出端倪,“你讨厌他?”
之前晓有跟甚尔提过自己被一名同事的“无心之言”造成的流言困扰过一阵子,但并没有提过松本的姓名,甚尔也没有把人对上号。
“也没有,就是同事。”晓含糊其辞。
甚尔见晓态度冷淡,便没有再把那人放心上,正打算说什么时,却被晓抢了话头。
“你为什么不走正门?怎么能爬楼呢!”晓憋了憋,还是没憋住,继续说道,“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甚尔:“……”
他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走正门太慢了。”甚尔斟酌着回了一个好回的,“我有事找你。”
晓三下二除五把伤口包扎好,拉过另一边的椅子坐下,与甚尔面对面,“是不是我爸爸跟你说了什么?”
在她从低血糖昏迷中醒来之后,谦和就跟她说清楚了来龙去脉。
原来在她扭头从甚尔身边跑开之后,甚尔马上就跟了上来,发现她晕倒在地,立马把她送回了家。
恰巧这个时候谦和也在家,便与甚尔碰了一面,具体聊了什么晓并不知道,但是谦和很显然对甚尔的印象并不算良好,特别是在“职业”上,似乎很介意,劝晓还是找一个更稳定的伴侣。
故事很短也很简单,但在晓眼里,却破绽百出。
首先,甚尔并不知道她家在哪儿。
约会这么多天,回家的时候,两人从来都是各走各的,偶尔聊得长了,甚尔才会送晓一程,但也只是送到地铁站,或者帮忙打出租车,这么多次双方都接受良好——他们都觉得互相送来送去的很麻烦,即使是晓以前在相亲的时候,无论结果是好是坏,结束之后都是自行离开,因为她觉得回家这段路自己走会更自在,倒也不是讨厌什么,只是一种选择而已。
但这也就意味着,甚尔根本就不知道晓的家在哪儿,又如何将她送回家?
因此谦和刚把故事说了开头,晓就反应了过来,不过她当时更想听听谦和拒绝甚尔的理由,便没有打断他。
却没想到带着疑惑,第二个疑点又来了。
那天是工作日,中午的时候谦和其实并不应该在家。
虽然这之后谦和又解释说他恰好没什么工作提前下了班,但有着前面的奇怪之处,这份解释就听上去不免有些欲盖弥彰。
而在那之后,甚尔就不再接她的电话了。
并不是拉黑的打不通,她能听到两条相隔千里的无形天线遥遥相接的声音,但每次的“嘟嘟”声后,都只有无可挽留的寂静。
她确信,这两个人一定隐瞒了她什么。
“是不是爸爸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晓佯装无奈地叹气,“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气得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吧。”
一提起这个,甚尔脸色一变,刚刚还在心头燃烧的温火瞬间冷却了下来,“没有。你父亲没说什么。”
谦和这么多年都在晓身边隐瞒着咒术界的存在,他自然不会打破这份默契。
晓闻言,点点头。
看来两人确实碰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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