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男主的万种方法: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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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啄吻她玉白的脚背:“十八个美人,你就一点都不吃味吗?”

    蒋芙很难因骆岢而吃味。先不说她喜不喜欢,就看他这副样子,都令她对他在外面的作风十分放心。

    “变态。你不洗嘴,就别再亲我。”

    骆岢被她逗笑,美貌的人微一展颜,便是华容天姿。

    她将脚硬抽了回来,脑子里回想沈听南的话。

    什么猫啊狗的。

    她铁定想到了自己被骆岢关着的事。

    说什么之前听闻骆岢不喜欢猫,就把家里养的猫给赶走了。

    沈听南家何时养过猫,这是在说她呢。

    说当时是受骆岢的影响,遵从着“风华之人定要洁身自好”的意志,才在背后嫌弃她、和她撇清关系的。

    沈听南就是沈听南,就算袖手旁观,也要往骆岢身上泼一桶脏水。

    实际上,骆岢当年主张如何,关蒋芙什么事呢?

    瞧不起她、把她判定为“上不得台面的人”是沈听南,抛弃她的也是沈听南。

    她就算脑子再不好用,也不至于因为她的几句话跟骆岢生气。虽然沈听南在她心里有点分量,但并不算那么重要。

    蒋芙也不会再随便相信她,给她伤害自己的机会。

    从思绪中抽神出来,见骆岢颇为沉寂坐在床边。

    她想起他似乎要解释他那“十八个美人”的事。

    “北方佳人?”

    “……”

    骆岢将她从床上捞在怀里,有些委屈:“你在哄我?你终于肯哄我了?”

    “芙芙为何不在意呢?换做是我,听闻你有十八个美人,可能会气疯了。”

    所以说,就是他动不动这副样子,她才不用在意啊!

    名动天下的公子岢,在她面前跟个受气包似的,说出去都没人敢信。

    ……她真的被勾搭昏头了,竟然会觉得他像受气包。

    他怎么就像受气包了,他想要的哪件事没办成?张闵不是说杀就杀了吗?

    “蛇蝎心肠,口蜜腹剑,变态,双面人!”

    他垂头要堵她嘴,被蒋芙给了一巴掌。

    “变态!给我洗嘴去!亲亲亲!嘴巴要被你啃烂了!”

    又过去十多日,蒋芙快要适应了这样的日子。

    每天睡醒,被骆岢伺候着洗脸漱口。

    一日三餐端来,每道菜都是她喜欢的口味,偶尔有菜踩雷,她只要皱皱眉,就再不会在饭桌上见到。

    闲来无事可以把骆岢臭骂一顿。他还不来嘴,一旦还嘴,蒋芙就更来劲,骂得更难听,把人骂掉了眼泪才罢休。

    然后是接吻、接吻、接吻。

    越来越熟练地亲密相处,有几次快要失控到最后一步,被骆岢强忍住了。

    蒋芙克制私欲,不看不理。但午夜梦回,常梦见未尽之事,醒来以后为自己的私欲感到羞耻。

    她的骨气已经快被磨净了。

    骆岢亦觉察她的安分,渐渐放心留她一人在家,每日腾出一两个时辰外出办事。

    他的友人、父亲的友人、家中的亲戚,来长安

    一趟,处处需要维系。

    信中传达父亲的极度愤怒,气他与妹妹不打一声招呼出走,催他们尽快回洛城,并对妹妹与天子的事极其忌讳,令他看好妹妹,不许再与天子有任何交集。

    这一次,他便是待崔氏兵败,进宫向魏琪告辞。

    蒋芙一人在家,眼神空洞洞望着窗外。

    窗外已看不见树叶,光秃秃的枝干层层叠叠,有的空隙看起来像兔子,有的空隙看起来像云彩。

    她这样望着,就见一张只出现在梦里的脸。他肤色深了几分,脸上还刮了一道结痂的伤。

    张闵身姿轻盈跳进室内,朝她伸手:“我带你走。”

    蒋芙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可是梦里掐自己也疼,她该怎么分辨梦与现实?

    已被冷风磨砺坚毅的少年轮廓被泪水模糊。

    “芙芙?”

    蒋芙扑到他身上,压抑哭出声:“你没死?你真没死?我以为你死了!你知道我这些天怎么过的吗?”

    张闵道:“你看起来过得很好。”

    蒋芙噎了一下:“我虽然胖了,虽然嫩了,虽然被打扮一身名贵的衣裳和首饰,但我心里多难受,你知道吗?我以为你死了,我每天和杀了你的仇人朝夕相处!”

    还亲嘴、拥抱、同衾而眠。

    她没脸说。

    “你怎么受伤了?是骆岢打的吗?”

    张闵擦她眼泪:“不是,我被师父捆去打仗了。”

    蒋芙还哭着,连日沉重的愁绪如云散般消失殆尽。

    她想,骆岢真是好样的,宁愿被她当作杀人凶手,都不想告诉她张闵还活着的事。

    就对自己那么没自信吗?

    怪不得她每次骂他是杀人犯,他都委屈得不行。没杀为什么不说?

    “走吗?”

    蒋芙擦干眼泪:“我先不走。”

    她眯了眯眼:“他敢这么对我!药我,囚禁我,挑衅我!这是跟我犯贱!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第46章 第 46 章 特别惩罚。

    “要走?”

    魏琪正吃饭, 骆岢来了,赐他碗筷同席。

    饭间听他辞别之言,魏琪瞥他一眼。

    “先别走,我有些打算, 你现在走我怕把你也算计进去。”

    骆岢微愣一下, 想问, 又知不便开口, 自觉并无亏心事, 不必顾忌。

    “家父惦念幼女,已连递几封信催。臣感念陛下恩德, 日后万死而不辞。”

    魏琪不松口,转头道:“白明旭大胜凯旋,仅一个洛城将军的头衔是不是屈才了?我欲将他祖父爵位封赏给他,叫他做大齐最年轻的万户侯。你以为如何?”

    骆岢恭敬道:“陛下赏罚严明,礼贤下士,乃我朝明君。”

    “说到赏罚严明,还要多赏赐一人才配得上公子岢称颂。”

    魏琪笑看他:“便是蒋娘子那青梅竹马的护卫,是上将尤茂的徒弟,张闵。这回跟着他师父立了不少功, 不如封在他师父手下做个中郎将?”

    骆岢持筷的手攥得紧些:“陛下……圣明。”

    一直到吃完午饭, 他都没再提回洛城的事。

    魏琪要与臣子商讨后续事宜, 骆岢于是避让离宫,宫门口遇见来接女儿的舅母, 拉着他哭了许久,说尽感恩戴德的话,他心不在焉应和着。

    回到府邸,看着地上倒了一片的侍卫, 他的心沉入谷底。

    天气晴朗,菱窗吹进今年第一缕冬风。

    他推开门,蒋芙正坐在外间的椅子上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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