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完成后的前男友们修罗场: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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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哦豁——】

    【闭嘴!】

    棠景意闭上眼,按捺下一声轻叹:“……午安。”

    调酒师的兼职一如往常,只是经过那天陆雁廷的事情后,同事们看棠景意的眼神难免多了几分微妙。大学生——

    棠景意太懂这些想法了,单纯看热闹的有,或羡慕或妒恨的有,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生活不如意,而格外希望把别人拉到和自己一样的水平,好证明别人没那么好,自己没那么差。

    更不用说,今天陆雁廷直接包下了吧台所有的位置。在几乎满座的酒吧里,只有他一人坐在了棠景意面前。

    棠景意面色如常,他低头擦拭着吧台,一边问道:“陆少想喝什么,饮料还是酒?”

    陆雁廷眼睛微眯,他手臂支着桌面,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模样。

    “还是鸡尾酒,你看着调。”

    棠景意看了他一眼,拿过一旁的量酒器倒入极少量的龙舌兰,混进一大杯桃子汁里。

    陆雁廷看他熟练地甩杯摇酒,说道:“多加点酒。”

    “我记性不太好,”棠景意说,“陆少上上句话说什么来着?”

    陆雁廷:“……”

    棠景意抬眼看他。

    “……”陆雁廷本来不想回答的,可棠景意看着他,陆雁廷又不想让他感觉自己被忽视,只得干巴巴道,“……你看着调。”

    棠景意收回视线,往雪克杯里加进冰块和浓缩茶汤,又是一顿猛摇。

    最后的成品与其说是鸡尾酒,不如果说是一杯果茶。只在入口时有些辛辣,然后便是清爽甘甜的果香味和茶叶的清香。陆雁廷轻轻抿唇,冰凉顺滑的液体在舌间蔓延开,唇齿留香。

    他又喝了一口,撑着桌子倾身上前,似笑非笑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喝不了酒?”

    棠景意把调酒的杯子放在水池里冲洗干净,头也不抬地道:“陆少上上上句话说什么来着?”

    陆雁廷:“……”

    他正要说话,余光瞥见旁边有人走了过来。陆雁廷忍不住皱眉,自从他坐这儿后长眼睛的人都知道别来打扰,至于不长眼睛的——

    “这边酒还够用吗,”傅初霁走到棠景意身边,“有没有要补货的?”

    “唔……”棠景意一一清点了面前的玻璃酒瓶,“够的,今天用得不多。”

    当然,这么大个吧台就坐了陆雁廷一个人,能喝得了多少。

    “嗯,”傅初霁应了一声,“喝奶茶吧。”他从外卖袋里拿出一杯饮料放到桌上。

    见棠景意刚洗完杯子手还湿着,傅初霁又帮他插上吸管。

    陆雁廷看得碍眼至极,他又猛灌了一口鸡尾酒,冰凉的酒液勉强安抚了些烦躁的情绪。他放下杯子,玻璃的杯托磕上大理石台面,发出一声脆响。

    陆雁廷和随之望过来的傅初霁对视,不冷不热地道:“怎么,一张桌子还得两个人收拾?”

    陆雁廷知道这是棠景意朋友,然而这正是让他心烦的地方。更何况从小到大他肆意嚣张惯了,还没谁有那个本事能让他收敛脾气。事实上——只是一句嘲讽已经是他克制后的结果了。

    傅初霁放下抹布,平静道:“是,怎么了?”

    陆雁廷:“……”

    他气得一梗,索性起身绕过吧台走了过去,“行,你走,我来收。”

    傅初霁平时拿捏得极好的分寸似乎在这种时候尽数失灵,他并不打算让出位置。最后还是棠景意推推傅初霁的手臂,说道:“你先去忙吧,我这儿没什么事。”

    傅初霁回头看他,陆雁廷这人让他不放心,他当然是担心棠景意的——不过,似乎又不只是担心而已。其实他知道棠景意自己能应付得来,他们两个或许之前还认识,毕竟那天,棠景意可是对他说——

    与你无关。

    傅初霁又看向陆雁廷,如同看什么豺狼虎豹的眼神让陆雁廷越发不快,“你——”

    傅初霁面无表情地略过他走了出去。

    陆少不常被无视,但这种情况下的无视他可以接受,他挽起袖子站到棠景意身边,当真要帮忙似的问他道:“要做什么?”

    “洗杯子。”棠景意指了指水池。

    于是陆雁廷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杯子,棠景意端着奶茶坐到一旁的高脚凳上,咬着吸管吸溜了几口。

    在角落里偷摸观察的经理目瞪口呆,棠景意不以为意,反正陆雁廷又不是第一次帮他洗杯子了。

    富二代的本质多少带了点抖M。

    陆雁廷仔仔细细地把杯子一个个洗净擦干,这种他连独身在外留学都没干过的家务活儿,如今第一次做起来竟然还有些熟练。

    ……熟练?

    陆雁廷动作一顿。

    哗啦啦的流水声中,他朝棠景意看过去。

    酒吧的灯光摇曳又喧嚣,唯有吧台边有一盏固定的光源。棠景意就坐在昏黄而迤逦的光晕中,他眉眼低垂,鸦羽似的睫毛在眼下压下一片阴影,显得落拓又冷淡。

    陆雁廷看得几近失神,在他支离破碎的记忆中,似乎也有个人曾在灯火阑珊处回望他。他的面孔模糊不清,但陆雁廷却仿佛能够感受得到他的注视,不柔软,甚至不温和。他就这么立在那里,被光线映照着的琥珀色眼睛亮如琉璃,虚幻地拢着一层浅淡的眸光。

    他叫他:

    “陆雁廷——”

    像是只有一道声音,又像是某种跨越时空的音波共振,让整个世界都震荡出无形的声波。

    陆雁廷瞬时头疼欲裂。

    “陆雁廷?”

    有人扶住了他的手臂,陆雁廷撑着桌面,只觉得好像有千万根银针顺着太阳穴往里扎,痛得连呼吸都要止不住发颤。

    “……没事。”

    奇异的是,陆雁廷此时的情绪居然稳定得出奇。他笑了下,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勉强压下因疼痛而颤抖的唇角。

    棠景意皱眉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过敏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这里,都红了。”

    “不是。”陆雁廷说,他庆幸自己还能从火车过境般的耳鸣声中听见棠景意的声音,“只是水有点凉。”

    棠景意:“……”

    这狗东西最好是还和以前一样,知道自己带着过敏药去酒吧。

    陆雁廷是知道自己记忆出了问题的。

    他记得那场车祸,记得那接连数天的昏迷和手术。醒来后他抓住身边人的手,急切地想要询问什么。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隐约间,陆雁廷意识到自己可能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就像是一句话在嘴边却死活想不起来说不出口,难受至极。可家人朋友却安慰他,那只是止痛药用多了带来的错觉而已。

    陆雁廷什么都没说,休养好了出院回家后,他敏锐地发现自己的许多东西都被动过了。家里物件摆放的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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