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愿来上学的[无限]: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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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不是还有力气拿花洒吗?慢慢解,我等你。”

    张敛看着自己伤痕满满的手腕,“哦”一声。

    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格外清晰,李子越不知道明明他俩都是男的,他为什么下意识要背过身去。

    直到一切都恢复无声,李子越还看着身前张敛投射过来的影子发呆。

    张敛很轻地戳了下他的左肩。

    李子越听到浴室里升起另一种奇怪又急促的鼓声,配合他快速流动的燥热血液。

    或许它早就存在了,只是他一直装作自己没听到。

    然而张敛却在他还未转身时将他往门外赶。

    李子越不明所以,又因刚才一番乱想而有些心烦意乱:“你……”

    他再对上张敛眼眸。

    沉如深海的眸中压了太多卷着热意的言语,似刚被火焰灼烧过的滚烫青石。

    AI在张敛脑海中持续响起情绪波动提醒。

    张敛将浴室门关了大半,只留一点空间让李子越看清他半边脸。

    他嘴角难得带了明显的笑意,卷翘的眼睫上还留有朦胧的水气。

    “李子越,”张敛声音压得很沉稳,喉结随着语句上下滚动,“你真的对我一点不防备。”

    李子越没明白就被眼前人关在门外。

    走回床的路上,他很认真地想最近是不是太惯着张敛了。

    张敛偶尔叫他哥,偶尔又叫他全名的毛病是怎么来的?

    什么防备不防备?

    浴室内水声又起,配他乱了的心跳。

    张敛将躲在浴室角落的雪白小仓鼠提到手心,他轻按住仓鼠后颈,重置了浴室构建。

    冰冷的水从天花板处自然流下,很快淋湿他全身。

    张敛只手撑在墙上,看着水流顺着他身体线条滚动。

    额前碎发被他敛到后方,露出俊朗英气的眉,他整个人完全褪了平静和呆愣,一点凌厉印上他的五官。

    睫毛缀着水珠,不知过了多久,等身上燥热彻底散去,他才用温水简单冲了下。

    出浴室时,李子越已经靠在床边合了眼,看上去就要睡着。

    仓鼠上跳下窜,提示他站在原地等待几秒头发便能恢复干爽,张敛却又拧着仓鼠后颈,对它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仓鼠用两只小爪子遮住自己双眼,再将身体团成个毛茸茸的球,缩到墙角启动休眠状态。

    张敛手里拿着干毛巾,却不用,任由挂在黑发上的水珠一点点滴落。

    他坐在床边,弯下腰,用湿漉漉的发蹭李子越的脖颈。

    “哥,”张敛小声道,“我手拿不稳毛巾,你帮我吹头。”

    他又蹭蹭,撒娇道:“好不好。”

    这时候知道叫哥了。

    李子越其实一直没睡,他睁开一边眼眸,手拍上张敛蹭过来的后颈。

    “起来。”

    张敛乖乖坐好。

    李子越接过张敛递过来的毛巾,指尖隔着厚实的毛巾在张敛柔软的黑发间游走,两人都沉默着没说话。

    夜晚格外安静,浴室灯已关,整个房间就剩下床边一小盏睡前灯还亮着微弱的光。

    张敛两边耳朵又染了粉红,李子越觉得新鲜:“终于等到你害羞了。”

    “除开害羞,在某种情况下耳朵也会红,”张敛抿了下唇,欲言又止,便顺着李子越说,“我是害羞。”

    李子越看着他,将半湿的毛巾放到一边,手却覆上张敛两边耳朵。

    那里烫了李子越一激灵。

    他从房间另一侧找到个插线的吹风机,尽管这里有太多更方便的物件能吹走张敛发丝留下的水气,但他喜欢这样更原始的、更慢的方式。

    温热的风呼呼吹着,张敛的眉被吹散的发遮了大半,面上自带的冷漠褪去,又装上人畜无害的乖和安静。

    李子越让张敛转过头,张敛便听话看过去,迎面接来一道刻意调大的强风,张敛额前黑发被吹到后方去,显出他清明的眉目。

    张敛眼神呆呆的,像任人拿捏的玩偶小狗。

    李子越看着他笑。

    而后却被人按住了后脑勺,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倒,吹风机从他手里掉下,刚好被张敛接住。

    风声刚止,慌乱的心跳声又起。

    他的嘴角先被人咬住,那人囚着他,让他一时呼吸困难,唇便张开,允许他方趁虚而入。

    李子越舌尖贴了耳钉片,亲的时候很容易碰到那里,异物刺激起一阵让人难耐的电流,张敛又是个爱咬的,薄片抵了些力道,竟使舌尖带了不同层次的酥麻。

    李子越侧过脸,又被张敛强行掰正。

    此时张敛耳朵愈红了。

    张敛那枚灰色耳钉贴在他右边耳垂,房间内灯光隐隐,耳钉将他刻意装出来的顺服彻底抹去,只剩下肆意侵略李子越的乖张。

    吻从被咬肿的唇顺延往下,他睡衣纽扣被张敛用嘴挨个解开,其中张敛偶尔碰到他微凉的肌肤,李子越“嘶”了声,想把张敛推开,两只手却被人早早按住。

    哪儿学的这些。

    李子越闷哼:“……张,张敛。”

    “你身上有伤,不要有大幅度情绪起伏。”

    张敛动作停下,他自上往下认真看着李子越,稍微歪头:“哥。”

    张敛此刻像块漂亮却易碎的脆弱玻璃。

    “我疼。”他轻轻说。

    李子越刚强迫自己硬起来的心又软了一截。

    他犹豫道:“哪里疼。”

    这里医疗设备很健全,张敛却草率用最低效的创口贴解决,不疼才怪。

    他捏住张敛侧脸,张敛只对他单纯地眨眼睛。

    “转移一点注意力就没那么疼了。”张敛又压下去亲,李子越被吻地直发昏,却还是留了一点清醒。

    他眼神突然清明,咬牙切齿道:“张敛,你手不是疼到连毛巾都拿不起来了吗?”

    “刚才你握着我手腕的时候,我怎么挣脱不开?!”

    张敛闭嘴,长睫在李子越面前上下跳动。

    下次得灌李子越一点酒。

    他毫无反省地想着。

    张敛的哑口无言换来的是不知第几次被踹下床。

    当他在地板上可怜兮兮地坐了会儿后,又被李子越喊上去。

    “你身上有伤,”李子越拍拍他,“快点睡觉。”

    张敛眉眼露出点笑意,他很听话地任李子越将他塞进被子里。

    “马上闭眼。”

    李子越干巴巴地命令。

    张敛安静合眼时其实很乖,如果遮住了眉,他剩余五官便显得很柔和,李子越看了半晌,又将手伸在他和张敛之间的枕头上。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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