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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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回来。”

    “我不要啊。”薄一鸣理所当然地道。

    薄听渊往外走去时,薄一鸣快速返回到桌边,几乎是扑在镜头前,怼脸道:“我小爸爸有点点难受,我现在去陪他看医生哦。”

    【胃不舒服?该不会是昨天吃鸣崽烤肉吃的?啊这……】

    【我跟鸣崽一样完全没发现,天啊,还好鸣崽大爸在看直播。】

    【果然是多年夫夫,一点点变化daddy就发现了(mommy是不是怕影响节目,所以强行忍住?】

    一层的小会客厅。

    温辞书坐在单人沙发里,两侧分别站着薄听渊和薄一鸣。

    中西医两位医生把脉、问诊。

    温辞书的胃一向是精细养着的,除非他故意不吃东西、生生饿自己,一般情况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薄一鸣很是紧张,深觉是昨天自己烤肉的问题。

    他不等医生伯伯问昨天吃了什么,便一股脑倒豆子似的说清楚。

    不等温辞书想开口,薄听渊手掌搭在儿子的肩膀揉了揉:“一鸣,不是你的问题。”

    温辞书也对小猴子点点头,温声细语地说:“一鸣不着急啊,不是烤肉不好。”

    “唔。”

    薄一鸣瘪瘪嘴,声音闷闷的的。

    他往大爸爸身侧靠了靠,像是在寻找一个有力可靠的主心骨,可怜巴巴的眼神一直关切着小爸爸。

    温辞书鲜少见他做出这个委屈难过的表情,应该是真的很担心。

    两位医生轻声对话一番,最后由林医生说:“应该是吃饭的时候进了凉风,加上吃得稍微比平常多一点,动得又少,没消化就休息所导致。”

    由于温辞书一直在服用心脏病类的药物,这次还是由林医生开温和调理的汤药。

    林医生还联系医院及时送来一个可以暖胃的外用药包,请温辞书贴在胸膛处暖着。

    等待时,温辞书拉过小猴子的手捏了捏:“好了,爸爸真的没事。你去把早餐吃完,不然也可能会不舒服哦。”

    薄一鸣听着小爸爸温温柔柔的话语,正要说“不”。

    薄听渊适时道:“徐叔,你陪一鸣过去。”

    薄一鸣嘟嘟嘴,不情不愿地松开小爸爸的手。

    “大爸爸,那你要照顾好小爸爸哦。”

    “嗯。”薄听渊揉了下儿子头发,“去吧。”

    薄一鸣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小客厅安静下来,林医生跟钟姨去厨房,准备熬个药膳小米粥。

    温辞书正要开口让薄听渊去忙自己的,结果被他抱着起身。

    薄听渊坐进沙发里,将人稳稳当当地抱在腿上。

    他的眼眸扫过这张脸,倒没有明显的病容,皱起的浓眉才稍稍缓和,语重心长地道:“以后不舒服要第一时间说。”

    虽然他神色严肃,一般人若是不了解他,还以为是在责备。

    温辞书瞧着周围没人,侧脸往他胸膛贴过去,声音轻轻弱弱:“不可以凶我啊。”

    薄听渊搂着他的手掌抚开他鬓角黑色的长发,拇指捏了捏圆润如珍珠般的耳垂。

    温辞书侧了一下脸庞,脸埋在他胸口。

    没多久,钟姨进来送药包,说是林医生今天会继续留在大宅,有需要就立刻过来。

    薄听渊接住后,试了试温度适宜,才轻轻贴近温辞书的胸口,慢慢地推揉。

    温辞书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没动。

    薄听渊让钟姨拿了一块薄毯子来,裹住温辞书。

    温辞书轻轻地拉扯毯子边缘,盖在他肩膀处。

    两人视线交汇时,他轻声道:“别担心。”

    薄听渊的手一直推拿着药包,缓缓地碾揉过温辞书的胃部。他垂眸细细瞧着怀里人的眉宇、眼眸、鼻梁、脸颊,乃至于唇瓣,比医院最精密的仪器都更严谨地做一番检查。

    此刻这样抱在怀里半点分量都没有,薄听渊都怀疑就这短短一晚上的功夫,这张脸就生生小了一圈,皮肤就苍白几度。

    薄听渊越细致地看,他眼睛里的温辞书就越是病恹恹的,如同周身萦绕一层灰蒙蒙的雾气。

    他天生如狼一般敏锐的嗅觉,在温辞书的病况上展现得显得尤为明显。

    他突然想起九年来,做过的无数个噩梦:

    一个个完全不同的梦境里,他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怀里人一次次骤然香消玉殒。

    薄听渊再度皱起浓眉。

    温辞书意识到他压根没听自己讲话。

    这双绿眸看似平静地看着自己,眼底却突然酝酿出不安的危机一般。

    温暖的毯下,温辞书连忙覆住他的手背:“嗯?”

    薄听渊想起什么似的,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摸了摸,似在找东西。

    他定了定神:“嗯,我不担心。”

    温辞书心道:这话听着别扭,他的眼神看着也别扭。

    他摸自己手腕干什么?

    正当他狐疑,就听薄听渊让阿姨去二楼卧房拿手串来。

    “你去告诉钟姨,让她去找。”

    阿姨点点头,听得出大少爷的语气着急,转身小跑出去。

    温辞书的瞳眸微微放大。

    他刚才在找白玉竹节手串?

    “我昨天洗完澡忘记戴上,怎么了?”

    薄听渊也回忆起来,温辞书洗澡前将手机和手串摆在床头柜,应是自己当时想抱他一会儿,才导致遗忘。

    他的手臂慢慢收拢,把人抱紧一些,沉闷地低声说:“是我不好。”

    温辞书突然想起李赟说过的话。

    【对于听渊而言,这世界上的事情,是分为你的健康和其他所有事情】

    他连忙往他怀里靠了靠:“你都知道不是一鸣的问题,自然也不是你的。”

    他抬眸,温热的手掌探出毯子,覆在薄听渊的侧脸上,眼里满是依恋与心疼:“你不能往自己身上揽太多责任,知道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温辞书的眼睛不自觉地微微泛红。

    压在薄听渊身上的东西,真的是太过于沉重。

    薄听渊自然是见他眼眶泛红,连忙问:“胃疼了?”

    他稍微拿起药包,“压住了?”

    温辞书握住他的手晃了晃:“你别问我疼不疼,你问问你自己累不累啊。”

    薄听渊低头,亲了下他的头发,语调深沉仿佛如许诺:【我不累,一点都不累。】

    温辞书蓦地愣怔,好几秒后才连忙将毯子往眼睛上拉。

    他绝对不能流眼泪,不然这个傻子又要以为是他身体不好。

    好在钟姨拿着手串来。

    薄听渊接过,手串空摆着太久,玉已经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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