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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星穹铁道]持明族迟早要完》 280-300(第13/27页)
轻软的细纱,朦朦胧胧弯弯绕绕才显得特别有格调。
比如一位贵妇人,她若是用象牙扇子挡住半张脸笑着感叹你旅途辛苦……不用怀疑,她就是在嘲笑你是个偏远乡下地方来的土包子。
但是实际上的拍卖会:台下坐着急等着拉货走的商人,不管在别的地方作何形状,至少眼下个个人模狗样的,说得都是小孩也能听懂的人话。
砂金照着刚才背下来的东西谢天谢地谢左谢右,谢了来宾谢领导,谢了家人谢员工,简直谢得都快要不认识这个“谢”字了,才宣布进一段表演好让有意与第一件商品的买家们有空验验货。
不是,你们搞了个拍卖会却不知道有“提前进场”这种事吗?卖出一点小小的人情,在可以做主的范围内先把货物出清一部分。或者至少也要让顾客清楚他们要买的都是些什么,有没有附加价值。
还是说台子正中央摆着的那尊不足一米的玩偶娃娃有什么格外珍贵的地方?
看都不给人提前看!一点服务精神也没有,怎么做的服务业!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一刻,艾尔海森发出了卡维的声音:多少?
第290章 番外·砂金3
拍卖会按部就班的正常推进,喊价落锤的是个娃娃脸青年,卡卡瓦夏和他的猫猫人搭档只负责串场热场介绍拍品。
持明手工艺品,持明手工珠宝,持明贵金属装饰品,还有持明养的一洞天的鱼。
没错,是鱼,又黑又大力气十足,据说肉质鲜美营养丰富,关键是只有一根鱼脊骨,没刺儿!
砂金:“……”
头一回见人在拍卖会场上抄着鱼叉大马金刀坐在池子旁边。
整场拍卖前半部分还好意思赞一句“风雅”或是“富贵”,后半部分恍惚有种置身农产品交易大厅的错觉。
他这主持横竖也就干了一个系统时,顾客们善意的大笑着表示不需要介绍了只管把货都抬上来吧!埃维金少族长和他的猫猫人搭档就被请回后台休息了。
砂金:“……”
如此朴实无华的进货现场,如果不去看信用点蹭蹭猛涨的交易额度,他真的没法不去怀疑在场的全是托。
就那破鱼(震声),皮儿是金子做的还是肉是金子做的?
“喵哇!”
阿蒂丝拆掉别在衣服上的微型扬声器,看到后台不断滚动的交易额后差点笑歪了嘴,“今儿晚上去打牌不?青雀司库说三缺一她请了曜青的使者,上回约好一起吃水煮鱼的,去吧去吧!”
打牌?
呵,所以最终还是要在落在赌局上。
砂金冷笑,旁边有个埃维金青年过来帮他拆扬声器,顺便还带了身能穿出去在大街上走动的衣服。
“卡卡瓦夏,大姐来了!”另一个埃维金的脑袋转过来喊了一声,砂金的表情有一瞬变得异常险恶。
姐姐啊……
他正满脑子努力搅合阴谋诡计,冷不防后脑勺上让人清脆的拍了一掌。
“啪!”
金发姑娘张大嘴笑得乱没样子:“卡卡瓦夏,你被吓傻了吗?我听说你居然管人要翻译器!”
记忆里的姐姐……从来没这样笑得意气风发过。
她的微笑里总是不经意的混着血,混着泪,混着黄沙,混着铺天盖地的忧愁与焦虑。
“不要这样捉弄弟弟呀。”
温和的声音不疼不痒的轻轻斥了一句,年轻姑娘不以为意的皱皱鼻子。说话的中年女子和每一个力图在子女之间把水碗端平的母亲一样,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既要安抚吃了巴掌的儿子,又不能让“教育”弟弟的女儿伤心。
柔软温热的掌心贴着后脑勺揉了两下。被别人摸了头发视同斗殴打输,但是妈妈摸就可以,而且很受欢迎。
可是她很快就放下手,不肯再优待高出自己一大截的臭小子。
“我听说你不太舒服,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吗?”
砂金在心底不停警告自己,但还是难以避免的在母亲面前软化了态度。
她死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母亲嘴里喃喃着祈求神明宽宥,逐渐低落的声音,逐渐降低的温度,逐渐变得僵硬的身体,那是他对死亡最深刻的认识。
不再是“去了个好地方”或者“变成天上星星”这种孩子气的美好愿望。死亡它如此残忍,剥夺走一切希望与温暖,再也不会还回来。
他从来不敢奢望三重眼的地母神能降下如此恩典。埃维金人能求到一场雨,或是求得一场不算痛苦的临终就要感激涕零了,哪里敢想破镜重圆之日枯枝复生之时呢。
“我好好的,什么事儿也没有。”他努力忍住声音里的颤抖,可惜并没能瞒过母亲的耳朵,“欸?拍卖会没有达到预期吗?没关系,你还年轻,还有机会慢慢锻炼。”
这个时候姐姐已经在后台转了一大圈,所有工作人员她都打了个招呼,顺手把躲开的阿蒂丝拖回来。
她探着身子笑道:“丹鼎司的医士都已经等了一会儿了,阿蒂丝对你可真够仗义的!”
埃维金人和他们的猫亚种人盟友也是大几百年下来的老交情了,两个同样漂亮但孱弱的种族互相依靠扶持着想法子一起向前走。
一个提着药箱的持明走进来冷冷淡淡的点头。
“病人呢?”
这还是砂金头一回见到活持明……星穹列车的护卫兼智库管理员不算。
早就听说仙舟医学不同凡响,金发青年把手放在医士指定的绒布小枕头上,周围一圈人下意识放低音量,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
持明医士诊了左手又诊右手,挠挠头发,面无表情的摸出玉兆发消息。十五分钟后外面又进来了个持明,一路骂骂咧咧进了屋才停。
后面来的这位持明面对“病人”和病人家属,脸上挤满了不情愿但不得不有的营业用微笑,诊着诊着她突然收起表情,除了尚且不知道情况严重的砂金外,所有人跟着呼吸一滞。
母亲扯扯姐姐的衣角,轻声交代她把等在外面星槎上的父亲喊进来。
不怕大夫拍桌子瞪眼的怒吼,就怕大夫眉眼一低摘眼镜叹气。如果这个持明转头再去翻翻祖上留下来的古旧医书,大约全家人就要一起边偷偷哭边偷偷琢磨要带弟弟去哪儿散心了。
吃点好的,玩点好的,收拾好了准备上路。
后来的这位医士果真摘下眼镜叹了口气,挥手让金发青年收回胳膊坐好。就在一家人提心吊胆等待最后宣判的时刻,她突然猛得转身“啪啪啪”拍着桌子朝手里玉兆还没收好的持明医士怒吼。
“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身体健康得很,根本就没病?”
砂金:“……”
卡卡瓦夏一家:“……”
啊?
啊??
冷着脸的年轻持明医士瞬间俊脸爆红,傻呆呆的低头朝金发青年以及他的家人道歉,被他摇来的医士也跟着弯腰:“不好意思,这个太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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