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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星穹铁道]持明族迟早要完》 200-220(第10/27页)
底层又巧立名目的把人分出好几等,上课期数越多地位越高。在里面不喊名字,均以兄弟姐妹相称。他们以发鸡蛋为名招揽听课学员,每听满十节课升一等,九等为一轮,九轮升一层。”
艋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参与人员主要都是些手头拮据或郁郁不得志的普通居民。”
“课程内容包罗万象,我现在只上了八节课,接触的全都是保健常识和生活妙招。不过就那些常识吧,咳咳,好些都是几十年前就辟过谣的东西。”
不爱出门的持明都知道的事儿他们还当成宝贝,艋柯表示槽多无口。
“穷和蠢都是病啊,不好治!”离朱感慨颇深,“这个健康管理中心里天缺者多吗?”
倏忽之乱的前奏就是药王信徒勾结丰饶民,给他们制造机会潜入罗浮诱骗了不少天缺者。那些丧尽天良的疯子胡乱兜售含有违禁成分的药丸子,骗得人提前堕入魔阴不说还利用天缺者的名头企图把更多步离人士兵顺进罗浮内部。
还好当时阿尔敏他们传话传得够快,不然让倏忽毫无预兆的直接登上罗浮,那热闹可就大了。因此离朱格外注意天缺者——他们多半过得苦,太容易被忽悠。
“有,但是多不多我不知道,只有升到上一层才能打听出其他洞天的消息。他们很警惕,初来乍到很难问出重要内容。”
艋柯也想多带些消息出来,但是很少有人找他聊天,偶尔闲聊几句周围人也经常聊到一半就突然散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持明有些刻板印象。
“这才多久,你能打听出这些已经很不错了。他们有没有给你吃什么奇怪的东西?检查完身体再走,务必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离朱打开玉兆给他转了笔钱:“你先拿着用,打探消息请人吃饭别吝啬,不够跟我说。”
“哦哦!”艋柯显然没想到离朱这么大方,“龙师”这个职位是不领薪水的,相当于给族里打白工。就神策府军医的军饷,能有这么高吗?
事实上根本没有他想的那么高。不执行任务就领不到各种补贴,地勤才发几个子儿了。
“多谢。”离开前他犹豫了一下:“我想报考云骑,你觉得怎么样?”
这件事儿办完后他也不能闲着干等藻兼养活吧!
“问我干嘛?想考你就去看招考说明啊!把你那枪法好好练练,菜得抠脚。”大长老才不替人拿这种主意,几句话轰走线人,转头思考起他带回来的消息。
这个“芜生妙法健康管理中心”,非常可疑。
拜此前那“莳萝”假肢还是什么鬼所赐,她现在看到人招牌里带草字头就觉得情况不妙。
丰饶民是被打退了,罗浮内部的钉子可还没挖完呢。
这个组织不卖产品也不收学费,每天每天给人发鸡蛋发福利,它要靠什么维持运营呢?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各洞天撒币玩儿啊?!
话说回来,真要单纯想做点善事又何必扯这么大的摊子?地衡司下辖有专门机构负责慈善事业,收了善款给免税给政策倾斜,总之不叫人白花钱。
矛盾且不合情理之处太多。
看看艋柯留下的上课地址,离朱觉得有必要深夜登门悄悄拜访一下对方。
就让我看看你们这葫芦里,到底都装着什么药。
第208章
今夜月色朦胧,是个出门散步的好日子。离朱把位于鳞渊境内的族地落脚处翻了个底朝天,好不容易才从书架子后面翻出一柄尺长且开了刃的短剑。
挺好,和龙牙天差地别,万一不得不与人动手也不会那么容易被人联想到头上。
她把短剑抄在手里掂掂重量,撇嘴。
太轻了,感觉不好。
但是半夜三更偷鸡摸狗的事儿最好别露身份,这种烂摊子可不太好收拾。
丹枫教过她如何用术法隐去持明本相,有段日子没用过,试过两三次后虽然手生但也磕磕绊绊成功。
最后离朱找出件男性地衡司专员常穿的褐色短打换上,尖耳朵变圆了,绿眼睛也蒙上层灰色,看上去暗沉沉的。
更加不像个好人。
她把星槎停在隔壁洞天,摸进一艘运货载具借光穿过洞天之间的壁垒——想想某些人手眼通天到能使唤得动幽囚狱内的囚犯,大长老谨慎到了极点。
这会儿已经是后半夜,再过四个系统时拟造光源就要更换。离朱单手挂在货运载具边缘,看好位置悄没声的松开,轻轻落在铺着黑瓦的房顶上。
整个洞天都在沉睡,住在这里的全都是普通人,就算下夜班这会儿也该躺在床上了。密密麻麻的小院子就像一个个火柴盒挤得方方正正,要不是有院墙隔开几乎毫无隐私可言。
街道上没有行人,灯光昏暗是为了不影响路边人家休息。
住这地方的居民,手头确实有些紧张。反正离朱是很难想象持明们一个个挤成这幅德行会什么样,那不得天天干架!
路牌孤零零的数在路灯下,锥形光柱外全是黑暗。地砖缝里都长草了,看来也是年久失修疏于保养。
不想将来全族过这种吃糠咽菜的苦日子,现在就得努力啊!
她小小一只蹲在屋脊后面辨认道路与方向,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芜生妙法健康管理中心租赁的会场。
——不是她方向感有多好,而是刚好有运鸡蛋的星槎靠过去。
两三个货柜的鸡蛋,一般店铺哪里要用到这么多。
金人把货柜卸下去放好,星槎很快升空直奔下个送货点。离朱借着建筑物之间错层的阴影贴过去,和出来称量分装鸡蛋的工作人员兜来兜去绕圈子。
她个子小巧,身形纤细,站在黑暗中就像一滴墨滴在砚台墨池里。
“有什么东西过去了吗?”
搬着一大筐鸡蛋从货柜里走出来的人眼前一花,风里似乎带着点潮湿的气息,很快就吹过去了无踪迹。
“什么也没有啊?是风把树影吹动了吧!”
离朱仗着夜色摸进会场,现在人都在外面骂骂咧咧分装鸡蛋,这破地方连个鬼影子也没。
整个会场的面积并不大,撑死也就半个学宫教室的面积。上首处竖着个薄木架子,架子上有块小黑板,黑板旁是原型三腿高脚凳,脚蹬子上踩得又光又亮。
面对着黑板架子的方向满满当当摆了五排桌椅环绕,以成年人的身形看有些挤了,可以想象当这“教室”坐满了人以后会是何种景象。
劣质布料缝制的罩子盖在破旧桌椅上,花纹和配色有股说不出来的难看但是针脚细密皱褶均匀,缝制它的人手一定很巧。
她把短剑倒扣在掌心藏在袖子后,弯腰躲过玻璃窗一间屋子挨着一间屋子翻看。
厨房破旧但干净,灶台和橱柜清爽整洁。掉漆归掉漆,但是没有污渍与油垢。设施与用具的颜色五花八门风格各异,摆在一处有种乱糟糟的生机勃勃。
关上厨房门,离朱朝其它房间走去。
厨房隔壁是洗手间,地上的防滑层已经磨掉了,漏出浅红色夹层,陶瓷洁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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