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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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变了好多,好像没有以前好看了。”

    为了兴修民居、开垦田地,山下砍伐了许多树木。比起原本的自然风光,如今这里的确已经变了样子。

    但这并不代表就是不好。

    “乡间田野风貌,亦别有一番滋味。”谢让道,“我觉得很好。”

    “当真?”男人眼底盛着天边的霞光,犹豫片刻,隐约浮现出一丝局促,“那……我呢?”

    谢让看向他:“你怎么?”

    “老师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男人回过头,那双修长有力的手覆上来,轻轻落到谢让的手背上:“我变了吗?”

    怎么可能没变。

    从醒来到现在,谢让听许多人讲述了宇文越这些年的事迹,说他变革律法,创立新制,说他收复河山,战无不胜。但无论说到什么,总要提上一句,圣上这些年变了许多。

    在那不能见面的一个多月里,谢让不断在脑中构想着宇文越如今的模样。

    他会长得更高,五官更加清晰英俊,肤色多半也会晒得更深一些。至于性格更是会有改变,肯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哭闹撒娇,会变得更加沉稳,冷静,说一不二。

    他靠着这些想象,静静等待,并期盼着重逢的到来。

    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一切的想象,都不过流于表面。

    宇文越的变化,远不止于此。

    那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概述的变化,他仍是他,却已经丝毫看不出当年那个稚气少年的影子。那张脸上刻下了时间的烙印,眉宇间,是久经沙场磨砺而来的凛然气势。

    威严自生,锋芒尽显。

    那不是旁人口中广为称颂的事迹,也不是书信里寥寥几笔的思念。

    那是宇文越的八年。

    谢让眼眶微微发热,可他只是摇了摇头,轻笑:“你哪儿变了?就连大军进京这种大事都能随意丢下,偷偷跑来找我……和以前一样肆意妄为。”

    男人似乎没想过他会这么说,张了张口,小声道:“我……我都安排好了的。”

    他这心虚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像过去的小皇帝。

    谢让问:“怎么安排的?”

    大军班师回朝,惯例是要大摆国宴,与民同乐三日的。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宇文越应当要去应付那群朝臣和皇戚才是。

    谢让还真有些好奇,这人是如何从众目睽睽之下溜出来。

    “我有个影卫,擅长易容换貌之术……”宇文越缓缓道。

    谢让:“……”

    很好,比他想象中还要离谱。

    “你真是……”谢让几乎要被他气笑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那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能让一个影卫顶替你?你就不怕——”

    “可我想见你。”宇文越打断他。

    他抬起手,指腹轻轻触碰谢让的侧脸,嗓音低哑:“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谢让喉头一哽。

    他别开视线,低声问:“什么时候知道我醒的?”

    “你离开行宫时,就知道了。”宇文越道。

    为了保护谢让的安全,也为了他不被任何人打扰,宇文越撤去了行宫内一切侍奉宫人,除了谢让的亲信侍卫外,不允许旁人进入。

    但在行宫之外,却留下了层层看守。

    谢让的马车离开行宫后没多久,消息就传到了宇文越那里。

    然后,便一刻也不愿再等。

    “就知道你身边那群侍卫靠不住……”宇文越嘟嘟囔囔,“朕这些年也算待他们不薄,竟然还帮你瞒着我,害我现在才见到你……”

    “是我的主意,你别怪他们。”

    “当然是你的错。”宇文越不由分说指责起来,顿了顿,又闷声道,“你得补偿我。”

    他那神情语气,仿佛又变回昔日那个爱撒娇的少年。

    谢让轻轻笑起来。

    他身体前倾,眼底含着笑意,声音放得极轻:“好呀,陛下想让臣怎么补偿。”

    他牵起宇文越的手,略微施力将人拉过来,在对方唇上落下一吻。

    “……这样吗?”

    宇文越的呼吸骤然乱了。

    哪怕到现在,谢让依旧不习惯,也不擅长做这样的事。短暂的亲吻一触及分,他退开些许,重新望向面前的人。

    谢让视线柔和,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五官轮廓,用手抚过,最后落到鬓间。

    那里,生出了几根白发。

    “这些年,很累吧?”谢让轻声道,“辛苦你了。”

    宇文越的眼眶瞬间蒙了红。

    他双手忽然施力,用力将谢让拉进了怀里。

    男人的怀抱一如记忆中那般温暖,可从搂住谢让的手臂,到低哑的嗓音,全都抖得不成样子:“怀谦……怀谦……”

    从见面起便苦苦维持的平静,终于在此刻溃不成军。他用低沉嘶哑的嗓音一遍遍唤着那个名字,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思念与委屈,尽数宣泄出来。

    谢让轻拍着他的背心,也有些哽咽:“好了,都二十七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男人把脑袋深深埋在他肩窝,哑声道:“你让我受委屈,到了八十岁我也哭。”

    谢让失笑:“那我岂不是到了八十岁也得哄你?”

    “当然。”宇文越想也不想,如过去那般耍着性子,“八十岁,九十岁,一百岁,你害我等了这么久,我这辈子都赖定你了。”

    “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朕是皇帝,朕不需要与人讲道理。”宇文越抬起头来,望向谢让,“这是你教我的。”

    他眼眶通红,睫羽微微濡湿,带着点水汽。重逢时浑身的威严与锋芒,此刻都被他隐藏起来,好似恶狼藏起了尖齿,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谢让向来拿他没有办法。

    他拭去对方眼尾的水痕,也如过去那般微笑着,轻轻道:“嗯,你说得对。”

    “那微臣……便谨遵圣意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谢让不想再乘马车,宇文越便抱他上马。

    二人同乘一匹马下山。

    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环在腰际,谢让伸手扶着,却摸到了对方腕间陈年的旧伤。

    当初为了救他,宇文越不惜以自损的方式,逼系统管理员出来见他。如今伤势虽已愈合,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疤痕。

    谢让用指尖轻轻抚过那些伤痕,一言不发。

    宇文越自然感觉得到,出言宽慰:“小伤而已,早就没事了。”

    谢让低下头:“又想骗我?”

    “……”

    宇文越搂着怀中消瘦的身躯,明白过来,叹道:“又是飞鸢……”

    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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