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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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不曾感受到孤独无助的滋味。

    所以,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他其实非常畏惧。

    在那孤独无依、举目无亲的时刻,是宇文越给了他安全感。

    他一边贪恋少年给予他的温情,一边时刻警醒自己不可沉溺其中,最终做出了那般伤人又伤己的举动。

    那恐怕,才是令他思虑伤神的缘由。

    谢让闭了闭眼,坦诚道:“你在我心中……与他人是不同的,唯有这个,你无须怀疑。”

    谢让几乎不曾说过这样直白的话,热意从侧脸一直烧到了脖子。他低着头,好一阵没等来回应,抬眼却见少年神情怔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谢让无奈:“说话啊,真喝多了?”

    “没、没有!”宇文越回过神来,但仍有些不确定,小心翼翼地问,“老师说我不同是指、是师生那样的……不同吗?”

    谢让:“……”

    谢让险些被这人气笑了,可触及对方可怜兮兮的目光,又消了气。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谢让轻轻叹了口气,抿了抿唇,身体微微前倾。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少年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一动不动。

    谢让受不了他这过分□□的视线,抬手盖住对方的双眼:“别动。”

    宇文越今晚被葛大夫拉着喝了不少酒,脑子远没有平日清醒,说什么就是什么,乖得不可思议。

    谢让盖住那双眼睛,倾身上去,在对方唇角轻轻印下一吻。

    那亲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及分。

    谢让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举动,他呼吸稍滞,正想退回原处,忽然被人用力攥住。

    急切的亲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将谢让困在行宫那段时日,宇文越吻了他很多次。但那时的亲吻,大多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那时的宇文越,总是故意将动作放得极缓,表现得游刃有余。谢让知道,那是少年还在气头上,他想用这种恶劣的方式,让谢让从中感受。

    感受到他的欲望,感受到……他们之间逐渐崩坏的关系。

    那不是真正的宇文越。

    但真正的宇文越……还挺一言难尽的。

    “唔——”谢让在极度缺氧中无力地推了推身上的人,少年的臂膀铁墙般不可撼动,几乎要将他完全揉进身体。

    不知过去多久,钳制在身上的力道才稍有松懈。

    宇文越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有点委屈:“……你咬我。”

    谢让唇舌一片麻木,急促地喘息:“不咬你,就要被你憋死了。”

    宇文越不回答,低头又想亲上来。

    谢让连忙偏头躲开。

    他不知何时已被少年彻底压进床榻里,长发散落下来,一偏头,少年的吻便落在他侧脸。细密而潮热的亲吻从侧脸蜿蜒至耳畔、脖颈,宇文越细细亲吻着他,复而抬头。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宇文越轻声问他。

    谢让觉得好笑:“你做过这样的梦吗?”

    “……没有。”宇文越注视着他,眼眶微微发红,“我只梦到过你从我身边逃走,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只有一次,我找到了你,可你一直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骂我恶心。”

    眼下这般场景,他就算是在梦中,都不敢幻想分毫。

    谢让喉头一哽。

    “阿越,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他抚摸着宇文越的头发,轻声道,“你过去总说你不想离开我,可实际上,我……”

    实际上,他才是那个离不开对方的人。

    如果没有宇文越,他要如何拖着这副残破的身躯,在这陌生的时代生活。

    如果没有宇文越,他哪里有勇气,面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与记忆。

    他早已经离不开他了。

    甚至……比他意识到时还要更早。

    谢让睫羽颤动,到底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他抓着宇文越的衣襟,下定决心一般,扬起头来,主动吻上了对方的唇。

    比起宇文越无师自通的吻技,谢让的亲吻青涩许多。他学着对方的样子将嘴唇贴上去,缓缓摩挲,却不敢深入。

    那动作稚拙又拘谨,少年轻轻笑了下。

    谢让推开他:“你笑什么?”

    “我是在笑,终于找到一件老师不会的事了。”宇文越低声笑了笑,在谢让鬓发摩挲一下,“没关系,我教你。”

    他重新低下头,身体力行地教学起来。

    昏暗的烛光跳动,在墙上映照出两具缠绵的身影。漫长而深入的一吻过后,却是宇文越先松了手。

    他抬起头来,闭了闭眼,胸膛剧烈起伏。

    “……怎么?”谢让嗓音有点哑。

    他的衣衫早不知何时被宇文越揉乱了,眼底因为缺氧泛起水汽,柔软的唇微微开合。

    一副刚被欺负过的样子。

    宇文越眸光微暗,用指腹抚过对方殷红的唇,又克制般松了手:“不能再继续了。”

    他叹息般说着,正想起身,又被谢让拉住:“你去哪里?”

    “……沐浴。”少年的声音委屈得很。

    谢让没动,他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介意的,你……”

    宇文越的呼吸有一瞬间停滞,他背对着谢让,深深吸气,苦笑一般:“怀谦,别招我了。”

    他转过身来,帮对方理了理散乱的衣襟,语气像是有点无奈:“你是不介意,但你这身体……你是不知道,葛大夫每日都要耳提面命,还给我开了一堆清心消火的药材,就怕我忍不住欺负你。”

    “……我哪敢啊。”

    谢让悻悻收回目光。

    葛大夫……还真是够操心的。

    “但你说了不介意,我记住了。”宇文越扶着谢让躺下,眼底带着笑意,“等你身体好起来,我一定连本带利讨回来。”

    谢让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默不作声。

    “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

    宇文越偏了偏头,脸上笑意稍敛:“我会治好你的,别担心。”

    他的帝师,会长命百岁,会取回自己应有的名誉与荣耀。

    宇文越深深注视着谢让,认真道:“我保证。”

    第64章

    宇文越去沐浴回来, 谢让已经睡着了。

    谢让本意是想等他的,可谁知这小子一去就去了大半个时辰。谢让今日下了山,又帮着干了不少活,身体比平日还要疲乏, 等着等着便抵不过困意,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就连少年是何时推门进来, 又是何时钻进被窝将他抱住,都未曾察觉。

    谢让近来睡眠浅, 一晚上能醒好几回。待他夜里迷迷糊糊醒来时,却发觉身旁的人竟还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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