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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 50-60(第14/18页)
他带上琉璃镜片,看清了站在屋前那两人,话音戛然而止。
“你……你……”老者望向谢让,愕然,“你不是死了吗?”.
木屋内,少年给二人端来茶水,视线还止不住朝谢让打量。
宇文越从方才听了老者那句话之后,神情便一直沉着,忍不住开口想问,又被谢让打断:“葛大夫,我们此番前来,是为求医。”
老者还在若有所思地打量他,听言恍然回神:“我自然知道你是求医,不求医,你又来我这穷乡僻壤做什么?”
“……是为这少年人而来吧?”
他指的是宇文越。
谢让今早刚让宇文越做过一次临时标记,此刻标记尚未散去,乾君信香也应当控制得很好。
但老者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谢让点点头:“还望葛大夫替他看看。”
葛大夫没说什么,从桌上的药箱内取出腕枕:“过来吧。”
宇文越看了眼端坐前方的老者,还想再说什么,又忍住了。他走到老者面前坐下,伸出手,任由对方把脉。
葛大夫敛眸听了一会儿,收回手去。
谢让忙问:“如何,能治吗?”
老者却是反问:“为何要治?”
“这……”
“他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病啊,不过是信香过于浓烈,易感期过于频繁。”老者捋着胡须,悠悠道,“寻个信香契合之人,弄个完全标记,易感期来时该怎么就怎么,不就得了?”
谢让沉默下来。
这与太医得出的结论几乎是一样的。
寻常乾君在完全标记坤君前鲜少有易感期,而宇文越过于浓烈的信香,使得他易感期过于频繁,难以控制。这与坤君难以控制雨露期相同,只要寻个人完全标记,便可稳定下来。
可是……
“若不完全标记坤君,还有别的法子吗?”宇文越问。
葛大夫诧异地抬眼。
他先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谢让,板起脸:“少年人,虽说谢公子现在已经不是坤君了,你也不能做这始乱终弃的事啊。”
谢让:“……”
宇文越:“?”
宇文越被他这忽然的指责弄蒙了,恼道:“我、我怎么就——”
“怎么不是,临时标记就不是标记了?而且从你这信香的浓度看,还不止一次了吧?”葛大夫比他还生气,“你平白污人家清白,还不想负责,哪有你这样的乾君!”
躲在一旁的小少年也跟着指责:“就是就是!”
“我……我……”宇文越还从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偏偏还没办法反驳,气得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哪里是不想负责,分明就是……
宇文越下意识朝谢让看去,后者按了按眉心,叹气:“葛大夫,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
小皇帝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加委屈,谢让顶着对方那可怜巴巴的目光,一本正经解释了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有这标记也是出于意外。
葛大夫将信将疑,终于答应替宇文越治疗试试。
宇文越被葛大夫留下药浴施针,谢让便去院子里等候。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傍晚的山中很冷,谢让坐在院子里,搓了搓冻得发麻的指尖,听见了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原先在溪水边遇到的那名小少年。
少年怀中抱了件袄子,见谢让朝他看过来,紧张地顿住脚步。
谢让朝他笑了笑:“是给我的吗?”
“嗯……嗯!”小少年点了点头,将衣服递过来。
谢让道了声“多谢”,将那袄子披上,又看向少年:“我记得,你是叫阿轩?”
“你以前好像才……”谢让在阿轩腰间比划一下,“这么高。”
阿轩又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真、真的是你呀!可是你,你明明……”
“我真没死。”谢让伸出手去,“不信你摸摸,我身体是热的。”
阿轩犹豫片刻,果真伸手碰了碰他。少年的手指在他手背上一触及分,小声道:“明明就很凉。”
谢让:“……”
谢让有些无奈,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对方又道:“七年前,是我把你埋去后山的。”
谢让一怔。
“师父说你死了,让我将你扔进河里,我……我没忍心,就把你埋在了后山。”阿轩说到这里,意识到什么,连忙上前拉住他,“我不会是把你活埋了吧?!那你后来怎么出来的,你那时候明明——”
“阿轩。”房门忽然被人推开,老者从屋内走出来,“针扎完了,进去守着病人。”
小少年“哦”了声,乖乖进了屋。
老者这才道:“谢公子,你跟我到这边来。”
他将谢让带去了一旁的小屋。
这小屋内也有桌椅床榻,像是许久没有使用过,并无任何生活的痕迹。但屋子里依旧打扫得很干净,瞧不见一丝灰尘。
老者推开窗户,悠悠问:“谢公子还记得这里吗?”
“……记得。”谢让低声道,“七年前我流落至此,是您救了我,让我在此间暂住。”
“我这里不常来人,偶尔有上门求医的,我就会让他们住在这里。”葛大夫道,“这些年我治过的人不少,虽不可能个个都治得好,但也绝不会有误诊。”
他回过头来,看向谢让:“谢公子可否让我再诊上一诊?”.
约莫过去了快一个时辰,宇文越才结束治疗,回到这间小屋。刚推门走进来,又顿住脚步。
青年蜷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接连几日的赶路几乎耗尽了谢让所有精力,原先在行宫养好的身体再一次消瘦下来。宇文越悄然走过去,在床边蹲下。青年睡得并不安稳,眼底泛着淡淡的青紫,眉宇也微微蹙着。
宇文越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抚平他的眉心。
“唔……”谢让精神有些紧绷,被这么轻轻一碰便醒了过来。他身体还是很疲惫,头也疼得厉害,闭着眼含糊问,“都弄好了?葛大夫怎么说?”
“葛大夫说,我的病情不算棘手,但还需治疗一段时间。”宇文越轻声道。
谢让点点头:“能治就好。”
他顿了顿,又睁开眼:不过这样的话,短时间你恐怕都不能回宫了。你记得明日把消息送回京城,内阁那边也要提前做安排。此处离京城太远,若有什么消息,你都无法及时得知。还有殿试……”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别担心。”宇文越打断他的话,叹气,“你能不能先操心自己的事?”
谢让不说话了。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片刻后,谢让缓缓舒了口气:“都打听到了?”
宇文越趴在床边,闷闷不乐地应了声。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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