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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公主在路上杀疯了》 60-70(第9/15页)
关爱宠溺,好像一夜之?间就被转移到了庶子身上?。
而宠妾也母凭子贵,在府中声势日涨,甚至反压主母。
男人的偏爱让宠妾渐渐滋长出野心,她不满足自己的儿子将来只能分家出去 ,而是想让他成为?公府将来的主人。
然而韩重元既嫡且长 ,世?子名分已定,有什么办法能达到目的呢?
于是韩重元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歹毒算计,几次险象环生 ,差点丢掉性命。
然而等他好不容易查清真?相,把证据放到景国公面前时,对?方却让他放过那?女人。
他说,自己会训斥她,管教她 ,不会有下一次。
他说,世?子之?位给了你,我已经?对?不住她,能给的只有宠爱,你当满足。
韩重元突然就明白?了,自己记忆中那?个慈爱,重视自己,愿意给自己当马骑的父亲已经?不在了。
他所教导的一切也都在瞬间崩塌。
口口声声说自己嫡长身份尊贵 ,以后会担负起景国公府的未来,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丝毫,却允许一个妾室来谋杀自己。
什么规矩 ,什么尊卑有别,原来都是假的,比不上?人心私欲。
韩重元想,他在那?时大?概就疯了。
第67章
当那个女人又一次气得母亲吐血, 并?对自己施予挑衅恶意的眼神 ,韩重元无?比清晰的明白一个?事实:对方?不会收手,无论是母亲这个当家主母, 还是自己这?个?嫡长子?,都是她?除之后快的眼中钉,除非他们死,对方不会停手。
景国公的保证一文不值。
那一刻, 他无比冷静的在心中做下了决定。
在一日景国公出城后, 韩重元迅速封锁了后院,然后带着人闯进了那个女人的院子?。
在对方?惊恐的视线中, 他揪着女人的头发,将她?从梳妆台上?拖下来?,亲手一片一片割下对方?脸上?的皮肉, 任她?惨叫哀嚎着, 把手下艳丽迷惑人心的绝色容颜变成裸露在外的狰狞血肉。
而后, 他一根根剁掉女人的手指, 为她?一次次针对自己的谋杀,一根手指抵偿一次怨气,直到女人的双手齐掌而断。
血肉洒落一地, 往日香暖旖旎的内室几成人间地狱。
大概真的具有酷吏的天份,年幼的韩重元无?比冷静的操刀为自己报了仇, 最后割断女人的脚筋, 任她?如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
女人已经嗓子?嘶哑得发不出声来?了, 只能瞪大一双怨毒恐惧的眼睛,那时, 她?是不是后悔自己把人逼入了绝境?
而那个?女人生的儿子?,他的庶弟, 却因为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目睹这?残忍血腥的一幕 ,被吓疯了。
虽然外人总传说他残杀庶弟,但是事实上?韩重元没有杀他,那个?孩子?是后来?精神混乱下独自跑出去掉下河死的。
然而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韩重元也无?所谓担了这?个?恶名。
他们是仇人,彼此不相容,即使对方?没有死,早晚有一天也会杀个?你死我活。
少年时的韩重元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只是想在对方?杀死自己之前?,先下手为强,消灭危险自保。
没有人总能一次又?一次幸运地逃过算计 ,一旦他死了,景国公夫人也将无?法幸免,他们母子?俩在景国公的存在将都被抹去 。
哪怕他是国公府嫡长子?,板上?钉钉的世子?。
他不能每次只能被动的承受别人的谋害,等到刀砍到自己身上?了才躲避,没有人能保护自己,只有拔刀自卫。
然而非常可笑?的是,他父亲闻得变故,疯了一样的拍马赶回来?。当他看到心爱女人的惨状,立即拔剑砍向嫡长子?,他要杀了自己为那女人报仇。
何其荒谬不堪!
当初亲口?说自己是府里尊贵的嫡长子?,请封他为世子?的是谁?又?是谁口?口?声声说妾室不过一玩意儿,微不足道?
可是他摔下马匹,腿折断的时候,父亲没有为自己找出凶手报仇;当他被人推入冰冷的河中,奄奄一息爬上?岸逃得一命时,父亲没有为自己报仇;当他一次次遭受算计死里逃生,拿出那一叠叠证据的时候,父亲还是没有为自己报仇。
可是为了那个?女人,一个?妾,什么家族为重的规矩,什么子?嗣传承,父子?人伦,他都不顾了——他甚至不惜杀子?。
原来?,儿子?根本?比不得心上?的女人,这?一刻在天秤的两?端,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从来?渺小无?足轻重的是自己。
那一刻,韩重元觉得自己像是个?小丑,他竟然以为自己比得过那个?浅薄恶毒的女人。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耻辱。
好像从前?父子?亲密都是假的 ,为了私心爱欲,哪怕亲生骨肉转眼可以弃如敝履。
后来?,他狼狈逃出了景国公府。
那个?男人以他残杀手足,不仁不孝为借口?,企图把他逐出家门,宗族除名。
之所以不给他按上?虐杀庶母的罪名,恐怕那个?男人也知道家丑不外扬,怕被人议论自己宠妾灭妻的不堪行为。
最后是母亲请来?了族中老人周旋说情,将男人的念头按下,而自己则是选择投身锦衣卫。
此后他在锦衣卫中摸爬滚打?,入了天顺帝的眼。
一个?不被自己家族所喜没有势力? ,名声有瑕,同样被文官集团鄙视不被接纳的孤臣,正是天顺帝想要的锦衣卫指挥使。
韩重元伸手抚触少女柔嫩的脸颊,幽幽地问:“这?样的我怕不怕,会不会觉得我残忍 ,讨厌我?”
可是,就算是讨厌他也不会放手 ,只会牢牢地抓住少女将她?禁锢。
萧沫主动伸脸蹭了蹭 ,眨眨眼道:“珉王跟我无?冤无?仇,我却将他冰封致死,让人尸骨无?存,韩某你怕不怕我呢?”
那个?妾几次谋杀韩重元,若是按照家法礼法来?论,以妾室身份谋杀嫡长子?,还是受了册封的公府世子?,也逃不了一个?死。
不过是景国公私心作祟袒护于她?,于是即使韩重元堂堂公府世子?,也只能被动防御而束手无?策,直至忍无?可忍而被迫反击。
若是有人想杀自己,萧沫也只会送她?去死。
不过,对于韩重元没杀对方?却将人毁容的行为,萧沫难以置评,毕竟承受这?一切的是韩重元,她?不是当事人。
“你为什么没有杀她??”萧沫奇怪的问。
韩重元垂下眼眸,长长的眼睫在眼窝底下覆盖上?一层淡淡的阴影,看上?去有这?么几分委屈。
他解释道:“她?毕竟是父亲心爱的女人,警告她?一次就罢了,总要留着她?长长久久陪伴父亲,这?也是我的孝心。”
你留一个?毁了容貌,腿脚残废,手掌残缺不全的女人陪伴景国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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