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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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弯腰,用外袍裹在他身上将人抱了起来。一脱离温泉,牧听舟就被寒风吹得一个哆嗦,倒抽了一口凉气,直往人怀里钻,弄得裴应淮身上也浸满了水渍。

    牧听舟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像是个孩子坐在他的臂弯上,这姿势莫名有些羞耻,推搡了一下。

    有一股滚烫的气息吐在脖间,裴应淮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鼻尖充斥着熟悉的味道,长睫微敛,遮住了眼底的一片暗沉。

    “——舟舟,你身上好香。”

    牧听舟蜷了蜷净白的足尖,面红耳赤地骂道:“废……废话,我刚沐浴完……你,你别……”

    他忽地浑身一颤,睁大眼睛,音调不可置信地扬高:“你!你在做什么!”

    湿润又突兀的感觉还停留在脖颈,留下了一道湿漉漉又暧.昧的齿痕。

    突然被咬了一口,牧听舟惊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脱离他桎梏,却被一个强硬的力道摁在了怀中。

    “别动。”男人声音喑哑,只手揽着他的肩膀,淡声道,“回头着了凉。”

    牧听舟气死了,又不想挨冻,只能老老实实地窝在人怀中。裴应淮慢条斯理地用衣袍将他滴水的发丝一根一根地擦拭干净。

    周身围绕着温暖的灵力,让牧听舟有种还身处于温泉之中的错觉,他困顿地闭上了眼睛,脑袋已经被睡意侵袭,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这人明明能用灵力将他浑身上下烘干,却还像是故意要拖延时间一般用衣巾将他的头发擦拭干净。

    直到唇.瓣被人含在了嘴中,那人的舌尖轻柔地拂过了他的唇珠,将牧听舟的控诉声尽数吞进了唇齿间。

    裴应淮蹭着他的唇.瓣,很轻地抿了一下。

    他说:“带我一起去,嗯?”

    牧听舟被亲得脑子能乱了,再加上了灵力的加持,他浑身就感觉要烧起来一样的烫。迷迷瞪瞪地又被他亲了良久,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就听见了他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什么?”

    “妖族盛会。”

    牧听舟眼尾晕红,稍稍喘了一口气:“就你今夜整得这一出,人家不把你直接打回九重天就算好的了。”

    他没说自己是怎么知道的,裴应淮也没有问,只是俯身又静静地亲了起来,明明力道十分轻柔,牧听舟莫名有种像是被野兽叼进巢穴细嚼慢咽的错觉。

    蒸汽将他的脑袋熏得找不着北,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的时间,他听见耳畔响起了裴应淮的声音。

    “幽冥,是不是还缺一个后位?”

    逆鳞

    第一百三十七章

    祁萧然在接到牧听舟的消息时恍惚之间还以为自己活在梦里。

    修长的手指痉挛似地捏紧传音符, 祁萧然的声音中透着仿佛已经梦游了般的不可置信,连敬语都给忘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牧听舟:“……”

    他好声好气:“你先别激动。”

    祁萧然浑然不觉周遭人异样的目光, 焦急地来回踱步:“三思啊尊上!”

    “尊上, 你知道的, 幽冥帝后的位置空缺了百年,多少魔修趋之若鹜皆被属下拒之门外。如今您不过去了一趟九重天,就从万鹿山带回来一位妃子,还是您先前最厌恶的道修, 这着实不符合常理啊——”

    说罢,他压低声音:“更何况……”更何况那位该怎么办?!

    可惜牧听舟没听明白他的弦外之音,一句话就给祁萧然堵死了:“我做事情有符合常理过吗?”

    他道:“行了,快没时间了, 你备好东西,我与你在山下汇合。”

    说着,就啪的一下掐断了传音符。

    牧听舟暗暗松了口气,身后那只一直把玩着他发丝的手不安分地顺着少年的脊骨来回拂动, 牧听舟轻啧了一声, 没好气地回过头, 把裴应淮的手打在了一边:“这下你满意了吧?害得我还被萧然责备了一通。”

    裴应淮弯了弯眉眼, 双臂紧紧环在他的腰间, 在他的发顶落下了轻轻一吻,声音低低地道:“舟舟真乖。”

    牧听舟耳廓泛红,挣扎着跳下了地,眼神乱瞟, 语气也凶巴巴的:“我去找师父说点事!你给我待在这里不准乱跑……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后妃了,事事都得听我的!”

    裴应淮低低应了一声:“都听你的。”

    其实裴应淮能蹦出来这么个奇葩的念头也是牧听舟没有想到的, 他脑袋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也是:裴应淮不会是疯了吧?

    可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出口,裴应淮似是已经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用吻将他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一边趁着他神志不清地亲,一边诱哄着他答应。

    ……这,这谁能顶得住啊。

    在去往妖族之前,还有一件事得解决一下。

    牧听舟跑回了临安峰,正准备找郁清名把事情说清楚,没想到一拉开门,就看见他已经坐在桌案前了。

    桌上摆着两碗泛着浓郁茶香的药汤,光是闻着味道牧听舟就辨别出不少珍稀药材,但早已没了温气,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郁清名掀了掀眼皮:“来了?坐吧。”

    牧听舟眨了眨眼,从善如流地坐在了郁清名的对面,望着桌案上的两碗药汤:“师父果真料事如神,不过这是……?”

    郁清名扯了扯唇角:“明知故问。”

    “你今日来找我,不就是为了恢复身体的吗?”

    牧听舟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确实如此。”

    郁清名凉凉地道:“为师是拦不住你们两个,本以为你还是少年脾性,喜欢什么东西都不长久,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不是一时兴起……也罢,左右我来此不过是想给你多一个选择的机会,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喝下这两碗药你就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牧听舟听完,连犹豫都不带犹豫一下,直接伸手将药汤捧了起来。就在这时,一枝折柳横来停在了他的手背上,止住了牧听舟的动作。

    牧听舟微顿,侧目望去:“师父?”

    “你当真想好了吗,不后悔?”郁清名淡淡开口,“哪怕……”

    “不后悔。”牧听舟出声打断,他定定地看着郁清名,又重复了一遍,扬唇道,“师父,既然决定了,我就已经想到了。”

    郁清名看了他良久,满心的劝阻最终还是化成了一声叹息,压在少年手背上的那枝柳条松了力道,磨了磨后槽牙,似是恨铁不成钢:“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死倔呢。”

    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牧听舟连忙抽了手,端起两碗汤药一饮而尽。

    郁清名见状,慢悠悠地站起身:“药性会在半个时辰之内起效,这期间你就待在临安峰上,我会在屋外给你护法。”

    牧听舟此时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冰凉的药性顺着他的五脏六腑陡升上来,顷刻间转化为难忍的灼热,像是要将他的整个人都烧灼一般。

    牧听舟勉强低咳一声,嗓音沙哑得可怕:“师父,你这是什么药,后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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