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命万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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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递去给坐席上面的女子。

    谢宝因擦拭着掌心:“什么时候去的。”

    “那时候我不在这里,只知道是用过朝食,看着女君睡下才去的。”玉藻在出屋舍前,最后道,“应该是食时,我先去把庭院里面的东西归置好。”

    脚步声越来越远。

    谢宝因捻了颗青梅到指尖,塞入口中,牙齿轻轻一咬,酸味徐徐漫入口腔,养了这么久,男子的伤也好得差不多。

    明天就要去大理寺,为什么要突然传诏。

    【📢作者有话说】

    [1]寒具就是现在的馓子,寒具是唐朝的叫法。

    [2]荷花种植生长过程参考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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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 在兰台宫

    食时时分, 林家的奴仆得到天子要诏见他们家主的诏令,马上就去向家主身边侍奉的奴仆禀告。

    童官又赶紧跑到西边屋舍。

    可男子在知晓后,脸上并没有急色, 只是简单吩咐了句“先去备下车”, 然后转身回内室,继续去陪女君用朝食了。

    琢磨不来家主用意的童官应声告退,跑去马厩挑选了三匹用来拉车舆的西域马,又把库房所存的那架绿色宝顶的车舆喊奴仆抬出来,仔细擦拭过, 再装在车轴上面,如此规格是只有三品以上官员才能使用, 自从被封为郡公的林献公早逝后,百载过去,林氏再也没有人能够用,这些也就变成了僭越礼制的东西, 被收起来。

    驭夫也挑选的是能驾三马之人。

    *

    马厩建于家邸北侧的一隅,所临的是另一条巷子,大门开两丈宽, 车驾进出无阻, 奴仆将马匹和车舆装好后,驭夫驾着绕了大半圈, 最后停在长乐巷里。

    可等到隅中,还不看见家主, 诏令难违, 童官着急正要进去喊人, 便看见束冠穿圆领云鹤纹袍的男子迈步出来。

    他赶忙放好车凳。

    林业绥垂眸思量半晌, 在车驾旁止住脚步, 忽然问道:“我记得林氏在万年县的一处别庄种有桑葚?”

    童官仔细想了想,点头应“是”。

    桑葚这事以往还曾经在家里闹出过祸端,别庄那边栽种的果子蔬菜这些,都会送一些到长乐巷,一般都要分给二夫人和三夫人那边,但是他们夫人不怎么管这些细碎的事情,全部都让李秀姑妇来。

    有年别庄那边送来桑葚,李秀姑妇竟然自己昧了,二夫人不是好相与的人,马上就吵了起来。

    那时候他们家主还在家庙所建的茅草屋里面守孝,他也侍奉在那边,所以只是听其他奴仆说过几句。

    林业绥低头拍了拍衣袍,踩上车凳,挑起车帷,弯腰入内,沉声吩咐道:“不必随我入宫,你亲自去万年县一趟,带些桑葚回来。”

    童官点头应下,把车凳放好,站在原地看着车驾离去,然后立马动身去往万年县,这一来一回消耗的时日也不短。

    *

    驭夫驾着车驶出长乐坊,碾过黄土夯实的大街,沿着此街路过两个大坊便到了兰台宫的丹凤门外。

    “三大内”之一的兰台宫位于建邺北侧郭城外的太平原,地势远高于建邺城,东接皇帝子女所住的小儿坊,西接内苑,形成整体建筑,极为隐秘,从外无法窥见内部结构布局,又于建邺北郭城墙辟开建福、丹凤等四道宫门。

    门前坊市亦被拆分为四个小坊,修建街道便于通行。

    非常之时,可依托内苑隐藏帝王行踪,或可直接逃出宫城,不必为人掣制,因此历代皇帝与后妃皆在兰台宫起居,宫内分布各殿,帝寝长生殿为尊。

    值守丹凤门的宫卫上前仔细核实过身份,并记录在册后,方放其通行。

    车驾驶入丹凤门,于阙门外停下。

    驭夫安好马后,跳下车,放好车凳后,侍立在车旁,恭敬提醒道:“家主,到了。”

    随后,便见一只手拨开车帷,林业绥弯腰下车,由阙楼走过宫道,便见有中书舍人前来引他往长生殿去。

    没用多久,舍人止在殿前台阶下,不敢再进一步。

    男子则拾阶而上,步入殿内,拱手作揖:“臣林业绥拜见陛下。”

    *

    长生殿内,帝王身穿常服,在桌案前挥洒笔墨,字形飞舞如鹤,似要冲破这张纸的束缚,尽情去遨游天际。

    可无论如何,这张纸也无法被他手中笔划破。

    直至一声“臣林业绥拜见陛下”响于殿内,他所执的狼毫笔于“德”字的最后一笔之末停下,纸张也终是破裂,就好像是他和三大世族斗争这十几年,始终无法突破世族遏制,女儿死了,也仅仅是干涉了谢贤一人的通婚行为。

    林从安则把利刃暗藏于笔锋内,一步一步割裂这张纸。

    昭德太子得林氏长子的助力,他亦有,何尝差半分。

    李璋畅快的搁下笔,绕出桌案,邀人入座,如长者般和蔼的问出一句:“身上的伤可都已经好了?”

    林业绥不露声色的扫了眼那边随意搁置的笔墨,迈步过去,落座圈椅:“已经好得差不多,不知道陛下有什么要事。”

    忽然殿外来人,宫侍上前添茶,内侍来摆棋盘。

    李璋自知棋盘之事远不如对面的男子,让其摆出棋局,等殿内无人后,他才无奈笑道:“你亲自推举的那个监察御史又给我上了文书,弹劾一个五品官。”

    林业绥捻着棋子,一颗颗的摆在交错纵横的卒行线上,闻得帝言,手指微滞,而后将指尖黑子落于兵道要线:“这该是御史台的事。”

    李璋摸了颗白子,紧跟着落下,冷哼一声:“那个裴爽弹劾七大王,不是你所为?”

    他若与眼前这人相比,只能执白子。

    “裴爽有赤子之心,眼里容不得半点墨,又岂是臣能驱使的?”林业绥以手中黑子去围堵白子,泰然自若道,“且陛下日后应事事成全于他,朝堂之上,赤子心不应该被完全泯灭。”

    他敢如此行事,便知七大王再如何得宠,于天子而言,永远都比不上手中的皇权。

    况且七大王还未必是真得帝王眷爱。

    黑子落下,他笑道:“陛下诏我入宫,不正是有此意?”

    只要旁人不来动皇权,李璋便是寻常屋舍中的父亲,与人相处不乐意端什么帝王架子,旁人忌讳被人揣摩心思,他却求之不得,毕竟自己在这里唱戏,总得要有人能够欣赏。

    此次裴爽弹劾必是出自眼前人之手,下一盘棋局的开始。

    他瞧着自己被堵成死局的白子,饮下口茶,老态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常见的杀意:“在七月七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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