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怜惜指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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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助理:“他刚刚是不是说裴煦约了肖臻?”

    “霍总,是肖臻约的裴总。”聪明的助理纠正。

    “对。”霍应汀站起身来,咬牙朝外面走,“就是这样。”

    是那个不要脸的约的裴煦!

    敢和他抢人?

    想都别想!

    偌大的总裁办只剩下李诉一个人,他长出一口气。

    跟在霍总身边几年,职场中那些察言观色人情世故的东西在霍氏是最不需要的,但今天,李诉惊险地给自己在“语言的艺术”这门课上打了个高分。

    总裁办门被敲了敲,约了时间见霍应汀的某部门主管进来后有些懵逼,问李诉:“李秘,霍总呢?”

    “”李诉笑了笑,“回去吧,明天重约线上时间,霍总今天都不会回来了。”

    主管大惊:“怎么了?!”

    李诉摇头望天,语气惋惜:“天凉肖破。”

    同样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的主管:“”

    隔壁裴氏那个特助是不是有精神病医院联系方式来着?

    *

    夜色降临,车辆疾驰。

    某餐厅包厢内,肖臻坐在裴煦面前,面容憔悴。

    裴煦慢悠悠地点完餐,侍应生关上门后,肖臻才出了一口气,对裴煦说:“小煦,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窗外下起了雨,裴煦看着落在窗上的雨丝,笑而不语。

    “从蓝荟出事开始肖家就受到了牵连,越臻一出事,我爸这几年来的心血就要白费了。我承认这次投标是我做的不对,但看在肖家和裴家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看在我们从前这么好的份上,你能不能手下留情?”

    乞求的态度,和从前他扑上来亲吻裴煦、冷眼看裴煦被霸凌时的姿态全然不同,但裴煦没觉得有一丝快意,只觉得可悲,以及不懂面前这个人如此冥顽不灵。

    裴煦喝了一口橙汁,入口酸涩,他皱眉,第一反应是不如霍应汀家里的好喝。

    “谁都清楚我不是裴家亲生的,裴家和肖家的情分和我有什么关系?”

    肖臻哑然。

    越臻是肖家一手扶持起来的,面临起诉事小,但更棘手的是越臻名声已经在行业内臭了。

    抄袭标书、窃取友商机密、故意挑起友商职员纷争,哪一样拿出去都是会被人唾骂的脏手段。

    越臻无法翻盘就此衰败的结局几乎可以被预见。

    连他父亲都准备弃车保帅,肖臻也明白这个道理,可他就是不相信裴煦会这么绝情。

    明明当年所有人都被退学,只有他被保了下来。

    裴煦对他不可能这么绝情。

    所以就算知道越臻不可能再东山再起,肖臻还是冒着被他父亲训斥的风险来见了裴煦。

    可裴煦真的冷漠得让他不敢认。

    “裴煦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这样是什么样?”裴煦听笑了,语气显出一股疯劲,“你是觉得我在经历了差点被你强/上和校园霸凌之后还要对你感恩戴德?还是觉得我本身就是该依靠着裴家对所有人摇尾乞怜,对你们带着目的示好千恩万谢?”

    他在肖臻震惊的目光里扯出了一个讥讽的笑。

    “你们想要的是一条听话的狗,但很抱歉,我自始至终都不是。”

    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状态,肖臻的目光渐渐从难以置信变得愤怒。

    撕开伪装的裴煦就像是一把钝刀忽然亮出了尖锐的刀刃,锋芒毕露的敌意和反叛把肖臻打得措手不及。

    他一直以为裴煦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才无法原谅自己,但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只要对他好就会无限心软的人,可现在他才发现他错得彻底。

    裴煦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好摆布,他不再像小时候一样招招手就能乖乖跟在身边,也不是真的没脾气或不懂周围人的明朝暗讽,他只是全部一笔一笔都记在了心里,从未流露过。

    裴煦对他们的恨早就已经铺天盖地了。

    而这些年在他们面前的和顺,不过就是假象。

    肖臻忽然之间毛骨悚然,觉得面前这个人是从未有过的可怕。

    肖臻没法接受从前那个乖乖软软喊自己“肖哥”的裴煦都是假的,他不禁开始想裴煦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从前就算是没法原谅M国的事情,裴煦也不会对他说这么重的话。

    他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肖臻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

    裴煦的反常似乎是最近才开始的,而每次反常,似乎都有一个人的存在

    “是不是霍应汀许诺了你什么?!”肖臻的质问之中带着鄙夷。

    裴煦的表情愣了愣,随即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以前从不这样,我知道你在裴家过得艰难,但这么多年你都忍下来了。小煦,自从霍应汀回国之后你就变了,你变得让人陌生,好像浑身上下都带着刺,对我和对裴家的人也开始抗拒和刀锋向内。你是不是和霍应汀做了什么交易外面的人那样说你,难道你真的——”

    “够了!”

    裴煦骤然呵斥。

    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狠戾,无法让人把霍应汀和那些肮脏的事搅合在一起,他站起身来,声音无比寒冷。

    “这么多年我都忍下来了?”裴煦声音忽然轻了下来,“难道是我活该吗?”

    “不我可以——”

    “可以帮我?”裴煦反问,情绪渐渐失控,盯着他一字一顿,“你唯一能帮到我的就是早点去死。”

    早点去死。

    四个字落在肖臻心上,饶是再喜欢裴煦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诅咒。

    肖臻噌地站起来。

    “你疯了!?裴煦,别人不清楚这次标书的事情,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和你脱不了关系!”

    裴煦冷冷地看着他。

    “你拉着肖家和洛家下水,让霍家成功中标,你就这么想帮霍应汀!?就算你这么帮他又有什么用,依傍着霍家的那群人还不是天天找你的麻烦?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掉价吗!?”

    肖臻认定裴煦和霍应汀有什么不可告人关系的样子实在太过丑陋,裴煦厌恶到了极点:“是你和裴松沅狼狈为奸泄露标书在前。以及,就算我帮他又怎么样?我不帮他又怎么样?与其一直龌龊地去猜测别人的关系,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今后。”

    裴煦看着他,一字一顿:“我今天见你只是想通知你,从前你母亲哭着向我求情让我放过你的人情到此为止了。你心里那些可笑的情分也收一收,从现在开始,桥归桥路归路,往后谁生谁死,各凭本事。”

    裴煦说完,一个眼神也不愿意多给,就要转身离去。

    “裴煦!”

    肖臻愤怒地朝他走来,挡在他面前,怒吼道:“各凭本事?那你裴煦有本事别靠霍应汀啊!谁不知道蓝荟的人弄伤了你之后就被霍应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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