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怜惜指南: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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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止是稳,裴煦自嘲地笑了笑,越臻根本就是肖家给肖臻准备的一个保护壳。

    肖家早年发家的手段放到现在并不光彩,且近两年发展缓慢,涉足产业又牵连部分灰色地带,肖父不愿肖臻走他如履薄冰的老路,有意把肖臻和家族企业隔离开来,为的是让肖臻不受影响,想把肖家自肖臻这一代洗白。

    上次肖父对裴煦说肖臻一周也去不了公司几次,根本就是迷惑性的话,实际上肖家的产业和肖臻一点关系都搭不上。

    和肖臻真正有关系的是越臻。

    越臻成立在肖臻十八岁那一年,肖父请了职业经理人料理越臻,尽可能地倾尽清白资源,作为肖臻和肖家最后可以倚仗的退路。

    这样一来,即便肖家出事,只要肖臻在,只要越臻在,肖家就尚有喘息和东山再起的机会。

    但肖父的手段到底是脏,表面把裴煦疼得和手心肉似的,结果转头就和裴氏机密泄露的事情扯上了关系。

    今天是裴煦在津市视察的最后一天,这边落成的项目有条不紊的进行,主管人员临时邀请裴煦亲自去工地看看进度,本是非常合理正常的程序,结果视察到一半,工地突然有工人开始吵闹起来。

    都是日晒雨淋都依旧开工的工地糙汉,身强力壮又脾气急躁,五月的天已经开始炎热,躁动之下的纷争一触即发。

    不过是几句口角,裴煦本也不在意,但身旁的主管人员一边派人去处理一边和裴煦解释说,工地有口角是在所难免的,大概是最近的天气热了,工人们每天都要吵几句,只要过会儿就没事了。

    但裴煦觉得不对,那边推搡的动作越来越大,怎么看都不像”只是有口角”和“会没事”的样子。

    而且工人之间或有脾气不好的,但大多都淳朴,并非全都是那么不和善的,怎么会天天有矛盾?

    裴煦问了才知道,最近工人们最近在讨论有关工地承包待遇的问题,不知是谁总说别家的工资高待遇好,但多数人觉得裴氏的待遇也不差,于是一群人每每说两句就要吵起来。

    推搡的工人里,有几个人激愤地工人站在外围,叫骂的声音最响。裴煦拧起眉,隐约知道了问题所在,他给陆执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点头。

    在陆执派保镖把人群里那几个煽风点火有浑水摸鱼的人扣下之后,场面明显稳了很多,裴煦沉下了脸,戴着安全帽朝那里走去。

    但工人们的情绪依旧激动,裴煦刚走进,一根手臂粗的钢管就不知道被谁挥出脱手,朝身边管理人员门面而来。

    钢管一路破风带响,速度极快,眼看就要打中人,裴煦反应非常快,目光凌厉,即刻伸手,五指直接抓住了那根钢管稳稳拿在手里,手臂却止不住的因为强大的冲击力发酸。

    受了伤的工人被送到医院接受治疗,闹事的人全部带走调查,裴煦从警局出来,再到医院看望工人,一套流程下来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只有中间被陆执强制着停下来吃了点东西,连回霍应汀消息都是只来得及回一个字。

    现在又听陆执说这次煽风点火的人和越臻有关,裴煦当即就忍不住嗤笑了。

    肖父和裴家亲父子一样,把他当跳板使。

    “裴松沅那边除了霍应汀,有联系过别人吗?”裴煦问陆执。

    “没有,大概是因为能和您抗衡的人只有霍总,他暂时没找过别人。”陆执如实报告,但想起最近老板和霍氏的关系似有缓和,陆执又说,“不过上周六我旁敲侧击过李诉,得知霍总连裴松沅的面都没见,应该是不会和他合作的。”

    想到霍应汀那天让裴松沅“好自为之”的场景,裴煦发现自己竟然能在这样的压力和疲倦下露出来一抹真心的笑。

    他说:“我知道。”

    “可以了。既然他们都想要裴氏,那我会如他们所愿的。”裴煦揉着手臂,满不在乎。

    肖臻既然选择了裴松沅在一起,应当是想用越臻和肖家父子一起把裴氏彻底吞回去。

    裴煦拿捏在手里的从来就不是裴氏,而是这些人心里的贪婪,以及这么多年对他理所应当的伤害和索取。

    这么多年,裴煦等的就是这样的时机。

    让他们以为他离不开裴家,在他们眼前亲手扶起裴氏,又在他们面前亲手把已经能和霍氏比肩的裴氏亲手摧毁,捏成粉末送到他们的面前。

    高高扬起,又轻轻洒下。

    在那些人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让他们体验一把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在指尖溜走的感觉。

    他们的表情一定、肯定,会非常精彩吧?

    为了渴望的金钱、地位、权利,毁了本来于这一切都无关的他的人生;那么他们也终将因为这些东西自食其果,永永远远失去所渴望的,换来下半辈子的痛苦、潦倒,以及裴煦并不需要的悔恨。

    裴煦会还给他们一个破败的、再也扶不起来的裴氏,连同肖家和越臻一起,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

    这是裴煦迄今为止唯一一件期待的事。

    而这件事献祭了他自己的一切,作为对于裴家二十几年养育的报答。

    这就是裴煦一个人许了很多年的生日愿望。

    ——我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裴煦,祝你早日解脱。

    等待了很久很久的时刻开始临近,心里瞬间产生的暴虐和兴奋压迫让裴煦的身体疲惫却大脑兴奋,这样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他无端地想要自毁,想要找个高楼一跃而下,也想到那段自救无果的日子。

    像溺毙在黑暗的大海里,像从高楼坠下,顷刻间消失在这个世上,也像无尽穷途,永远无法停止痛苦。

    他紧闭着眼睛,想让自己脱离这种情绪的操控,可薄唇依旧绷成一条直线,不安的睫毛颤动,整个人都像是陷入了梦魇。

    嗡嗡。

    手机震动,裴煦被惊扰,慌乱睁开了眼,眼中泛着一层水雾,在夜色下看起来茫然而脆弱。

    意识到会是谁给他发信息之后,裴煦点开手机的动作忽然加快,像是抓住了海崖边的一株草茎,又或是深渊里的一抹光。

    他连那条十四秒的语音都没有点开,直接拨通了霍应汀的语音通话。

    语音只过了两秒就被接通。

    “裴煦?”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那人用微微低沉的嗓音叫出,他像是找到了情绪的出口,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放纵着自己带着明显哽咽和颓唐的声音轻响在车厢里。

    “霍应汀。”

    像是一触即碎。

    除了电话那头的霍应汀,没人听见。

    霍应汀脚步瞬间停了下来,明明只跑了两步,可他的呼吸却一下子因为裴煦语气里的破碎而紧了起来,接到裴煦电话时不可一世的得意也在顷刻间消失。

    他不由得把耳机往耳道里按了按,生怕错过裴煦的一点声音。

    “裴煦?”他的喉咙微紧,在黑夜中站定,“出什么事了?”

    裴煦陷入长久的沉默。

    电话没挂,霍应汀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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