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颗小栗子: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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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赶紧进来问郁言找没找到水杯。

    郁言道:“在里面就找到了。”

    向迁拉着他走,郑庭阳翻开桌上被留下的功课笔记本,恍然发现这次里面夹的不是糖,是一张卡通的创口贴。

    这是高中时,他们说的第二次话。

    升入高三,他的养父发现了端倪,在他校服里翻钱时找到那张创口贴,找到价格昂贵的笔记本,闹到学校说他不好好学习是学校的责任。

    学校把他好好的儿子养废了,拿着那个笔记本闹学校让他们给交代讹钱。

    不出一周,养父便死了。

    死因只是意外,郑庭阳也不想要任何人给交代,他甚至有些天真的以为没了养父,他的未来就能蒸蒸日上,是阳光明媚的。

    他拿着一个暑假的工资,找到一份苦力赚的不错的工作,在临近高考时,他想和郁言说,无论他考哪个学校,他都能去周围陪着他。

    在漫天的试卷和狂欢中,郑庭阳将那本记满知识点的昂贵笔记本还给郁言。

    旁人在狂欢走廊,他们一门之隔外是喜悦,门内,郁言翻开笔记本看到那封信。

    那份装着他一个暑假工资的信封,钱里面夹杂着一张纸。

    郁言微微的手机响了,郁父的电话。

    郁言没有接,他只是抬起微红的眼眸问他:“我们很熟吗?郑同学。”

    “这本子是你偷走的吧,你知道这本子很贵吗?这些钱,不够买我的一个本,你也带不走。”

    郁言的睫毛微颤,向后退了一步,眼泪又掉,他自以为绝情,声嘶力竭的说:“你根本不配,不配碰我的东西,我不要了,父亲说,你这种人的摸过的东西是脏的。”

    “我们,不熟。”

    “上大学以后,我就要订婚了。”郁言吸着鼻尖,含着眼泪里是他的无奈。

    郑庭阳见过这个眼神,他年幼时被父亲冤枉偷钱违心承认错误撒谎时是一样的眼神,里面写满了‘救救我’

    郑庭阳拿出纸巾,像他们十岁第一次见面时,时隔七年第二次给他擦眼泪:“好,我们不熟。”

    向迁在走廊里找他,拉着他出了器材室,问他怎么红了眼眶,是不是舍不得高中生活。

    藏在阴影中的郑庭阳将双手在空中轻轻抱了一下,抱着他郁言走后的空气。

    他们不熟,不熟到整个高中时代寥寥无几的话语。

    可又太熟,只这一个眼神,他就明白这份身不由己,从郁言踏出这个器材室的时候,他们天各一方,划清界限。

    高中毕业的狂欢,是他暗恋的落幕。

    舍不得郁言为难,所以要舍得心中不甘。

    郁言,郑庭阳喜欢你。

    情书碎了是可以粘好的,哪怕迟了许多年。

    第27章 我也太幸运了吧!

    郑庭阳将郁言十七岁的眼泪记得很清。

    即便如今过了多年,那一滴眼泪仍像能将他淹没到窒息的咸海。

    那时,他身无分文,连承诺都要开空口支票,郁言被家世捆绑,被爱财的父亲束缚,身不由己。

    当所有人都在庆幸能够离开学校这座牢笼,风吹进门,他脚边被郁言扔掉的笔记本被风吹开,他蹲下身,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上面的知识点。

    平行线,永远不可相交。

    出发点不同,纵然无限延长时光,最后奔向的终点结局也已是命定。

    郑庭阳不信,他信事在人为,他信命由天定,更信这份喜欢能够转圜,哪怕不能也要努力过才会知晓。

    回海城的路上他想着郁老爷子已死的消息,忍不住将郁言在怀中搂的更紧。

    他究竟在怕什么呢?

    是这辈子不可能标记郁言的怨,是怕郁言知晓他真面目的心虚,还是悔当初郁家破产时,他不在郁言身边让他受了苦?

    他这位郑总不是人中龙凤,为了报裴长忌重用他的恩为长行商会卖命得罪不少人,可他手狠心思缜密少有人能动他,一年前他就发现郁老爷子在玩矿产,他和肖凯设下圈套,让郁家慢慢破产

    最后的股票操作需要他亲自去国外操盘,他计划的很好,等郁家破产的第二天就拿着钱去换郁言的自由。

    偏去机场的路上被人拦截,国外持枪合法,高架桥上的腥风血雨。一枪差点要了他的命,等他再醒,郁家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乱七八糟一万件事等着他。

    医生不肯让他出院,他捂着伤回国,可这时距离郁家破产已经过去半个月之久

    重见郁言的那天,他穿着黑西装倾尽所有的赎回他,即便他将珍宝终于捞入怀中,可还是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郁言被打了发情针,身体难受,这半个月他瘦的过分,眼中都是恐惧和期待被标记的可怜。

    那一夜的房间太暗了。

    郁言被发情热折磨的失去神志,只是紧紧攥着他的袖口用本能说:“咬我一口”

    “求求你,就一下”

    “拜托你,帮帮我庭阳”

    郑庭阳苦笑,后背贯穿前胸的伤顺着黑色衬衫浸透,他捧着郁言的脸很仔细的亲,声音嘶哑:“可我是Beta啊”

    这份爱而不得究竟算什么?

    那一夜缠绵又痛苦,迟来的亲密却让两人心如刀割,他怕是最后一次,弄的又狠,郁言哭的哽咽,最后像个没力气的猫儿躺在怀里。

    他守在床边看着他心心念念的人,怎么都睡不着,香烟抽了一根又一根,他打电话给景臣,他说:“我要娶他。”

    “一定要。”

    景臣这些年作为他的心理医生清楚他的偏执,只能明白告诉他:“你们会很痛苦,你会吓坏他。”

    永不能标记。郁家破产,郁父的死。

    “我愿意”他顿了顿,余光看到床上的郁言将脚丫伸出被子,他去重新给人拉好,坐在床边亲昵的用鼻尖蹭着郁言的额头:“慢慢等,如今我什么都有,我要等他愿意。”

    这么多年都等下来,如今近在咫尺,他难道还要怕摘不到明月吗?-

    回到海城时已经很晚。

    郁言孕期本就嗜睡,被抱下车的时候只晕乎乎的嘤咛一声,很快就窝在他的怀里睡着。

    家门口堆着两小箱快递,是郁言买给望鹤兰的肥料。

    把人抱回卧室,他给书房里的望鹤兰松了土。

    郑庭阳一向觉得这种草本很有趣,只要一颗种子,一些土壤,哪怕在没有阳光的房间里也会成长到叶大根深,难怪望鹤兰的花语是苦恋,还真是一样。

    苦恋

    郑庭阳心里暗暗的重复思索。

    听下属把公司里的事简单汇报后,郑庭阳摸进被窝,他身材比较高大,凑过去时把郁言搂在怀里。

    郁言的孕肚已经大了起来,他的掌心落上那柔软的圆润,掌心能感受到里面孩子的跳动似得,一下一下有力的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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