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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别和rapper谈恋爱》 89-91(第6/9页)
捡枫叶做成书签,夹到她正在看的那本书的某一页里,从今往后她翻开这本书就能想起他。
这确实像川尧会说出来的话。
不过他没这么说,他说:“如果是秋天的话,我会跟你表白。”
谢慕意非常配合地问:“为什么?”
“因为秋风可以带走落叶,但是带不走我的爱。”
川尧说,“叶子可以枯萎,但我的爱不行。”
不怪谢慕意刀枪不入,怪川尧将浪漫当作张口就来的日常。
谢慕意倒要听听他能编出个什么花,“继续。”
“我不要随季节枯萎,我要爱得大胆热烈。”
“倘若我拒绝。”
“那我会在下一场秋天如约而至,再问一次。”
谢慕意“嘁”他一声,“你怎么这么自信下一场秋天我就一定会同意呢?”
“宝贝儿你得明白,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改变不是因为我知道我会再次遇见你才做好万全的准备,谁都无法预料人生里接下来会遇到的人和事儿,而是这些都是你带来的成长,我珍惜它们也喜欢它们。”
川尧坐直身,“就算过程中我有过怨念,有过责怪,但我想清楚之后,我决定,不管我会不会再次遇见你,我都收好你带给我的成长,接着走那条属于我的路。”
“哪怕你看不到,哪怕那条路上没有我们。”
“干嘛那么有理想呢?我们只是两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只不过普通人也有擦肩而过时相视一笑的权利。”
谢慕意肯定道:“原来爱情真的能让人成为诗人。”
“你教的好嘛,偶像。”
川尧将坐姿调整到面朝她的方向,“别听我当诗人了,多说点儿你小时候的事情吧,我爱听。”
偶尔诗人也有欲//望,不止远方,还有姑娘。
他也好奇跟他仰望着同一个月亮的姑娘有什么愿望。
不是双押,是爱好。
“我的小时候呀。”
谢慕意猜,他想听的当然是他不知道的那部分。
反正时间还早,讲一讲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小时候不爱吃饭,觉得麻烦。”
“看出来了。”他目前的打算是把她喂得再胖点儿。
谢慕意边思索边说:“我问向涵儿,古代的乞丐是怎么过的,怎么他们不吃饭还能活?急,在线等。向涵儿跟我说,他们平均也就活三年吧。”
川尧没忍住乐出声,谢慕意喝了口水,“真事儿,她真是这么说的。”
“还有我不敢麻烦别人,所以以前跟你逛超市时我不知道什么好吃,我羡慕你可以报那么多兴趣班。”
“没事儿。”川尧说,“你现在可以麻烦我,我不介意,你想学什么乐器我都可以教你。”
谢慕意:“确实,我麻烦你就不会不好意思,我恨不得把麻烦都丢给你。”
“荣幸之至。”
谢慕意眨眨眼睛,“我小时候还喜欢吃辣条,可是那会儿没钱嘛,味儿还大,带到家里不好收拾,每次只在回家的路上吃一袋解个馋。”
川尧惊讶道:“我的天,那你真是个不得了的家伙。”
谢慕意质疑地看他一眼,川尧笑着说:“你现在可是实现了辣条自由耶,超酷的。”
谢慕意跟着他笑,“我靠,怎么搞的,我居然过上了我的理想生活。”
“对啊,你快去打听一下当年看不起你梦想的那个老师住在哪里。”
川尧摸了摸她的头,“到时牵着我的手去拜访他,挺直脊梁告诉那个老师你现在很有钱,不仅你有钱,你男朋友也有钱。”
“老师会不会嫌我们俩俗。”
梦想和现实的分界线何时变得模糊了呢?谢慕意忘记了。
不过能够忘记的事情一定不太重要就对了。
大概在重新遇到他之后吧,她便不再对命运有那么多疑问了。
谢慕意渐渐懂了为什么自己会爱川尧。
大概是她那些被别人嘲笑的没出息的梦想,他却告诉她它们好伟大。
“我突然想起来我小时候也有个爱吃的东西。”川尧双手交叉着放在腿上。
谢慕意问:“什么?”
“煮豆角。”
川尧舔了舔嘴唇回味着,“把那种长豆角用水煮熟,淋上醋和芝麻酱,今天想给你做来着,忘记了。我姥爷做这道菜一绝。”
谢慕意随即记起川尧貌似很少提及他的姥姥姥爷。
便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等他慢慢讲。
“你知道的,我跟我爸老闹不愉快,很久以前我一跟他闹矛盾就往姥姥姥爷家跑。”
川尧挠了挠头,似乎陷入了回忆里。
“姥姥姥爷家总是很温馨,姥爷这辈子没让姥姥干过活儿,洗衣服做饭都是他一手包办。”
“他们还在时我有一次问姥爷,这么十年如一日地宠着姥姥,他难道不会腻不会烦的吗?”
“姥爷说,姥姥年轻时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看上他这个书都没读过早早离家入伍的穷小子已是老天莫大的赏赐,他怎么舍得让她干活,她就该当一辈子大小姐,她必须当一辈子大小姐。”
“他不能让她越活越回去,不能让她过得不如在家里好,不然他也太不是个男人了。”
谢慕意冲他扬了扬眉毛,没说话。
川尧会意,立刻接茬:“放心,我也是个知足常乐的人,接受过我姥爷的良好教育,从而把再次遇到你当成赏赐,穷自己吃穷自己喝都不能穷到你,不然我也太不是个男人了。”
谢慕意满意地点点头,“其实我现在挺有主见的,很少有用沉默当作回答的情况。”
何必埋在心里呢?
她不觉得那些在潜移默化之中为他做出的改变算丢人,明明讲出来可以往生活之中加点儿名为甜蜜的调味剂,干嘛不这么做呢?
川尧着胸脯说:“我现在时常会照顾别人的感受,三思而后行,上次那些小朋友们说我变了,变得束手束脚了。”
比起大环境,更多自然是她的因素。
所有在公众场合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让她看到,川尧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长进。
既然不知道她哪一次才会看到,那就尽量每一次都做到。
谢慕意若有所思,“原来我们分开是为了变好以后再相遇。”
“是的,以前有人说我跟你不合适,我不承认。”
川尧扬起个胜利者的微笑,“现在我敢承认了,对啊,怎样,就是不合适,可我愿意把自己捏成跟你合适的形状再试一次,我不怕等。”
等待她也许不会来的再联系,等待也许不会来的允许他加入她生活的邀请函。
所谓好事多磨,他这几年里经常用这四个字安慰自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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