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驸马每天都在黑化: 6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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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照做。

    是一件浅翠色烟罗软纱襦裙,点缀典雅的兰花绣纹。

    宁扶疏点点头:“确实不错。”

    “韩娘子喜欢?”

    “嗯,喜欢。”韩氏承认,随即话锋一转告状,“但谁能想到她竟狮子大开口,五两钱做的裙子转头要收五百两银子才肯卖给我。长公主殿下,您来评评理,这不就是欺诈嘛。”

    “她只是出个价,又没逼你买,与欺诈有何干系。”宁扶疏并不接她的话,“倒是这条裙子,本宫也很喜欢,韩娘子要跟本宫抢吗?”

    韩氏一愣,谁敢跟长公主抢东西啊,纵有不甘心,也只能摇头说不。

    “如此甚好。”宁扶疏道,“既罗姑娘出价五百两,本宫愿意花高价买心爱之物。琅云,拿银票给罗姑娘。”

    韩氏脸上表情有些绷不住,眼皮子抽跳。同样是心爱的衣裳,长公主愿花高价买之,而她却说五百两是欺诈,格局立现高下。

    周围看热闹的路人把绸缎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全部在看她的笑话。韩氏羞愤不已,朝宁扶疏福了福身子,便要喊上侍从回府。

    “韩娘子,请留步。”宁扶疏再次出声。

    韩氏不得已回首,捻出的笑意比哭还难看:“长公主殿下还有何指教?”

    宁扶疏站在一片狼藉当中,慢条斯理说道:“本宫记得刚才是韩娘子先出手打人,那么这铺子里破损的木架与沾灰的布匹,是否也该按原价赔偿?”

    韩氏深吸一口气:“多少银子,说吧。”

    店伙计拨弄着算盘,十指灵活:“咱们店老板对事物讲究,这所有木架都是用的降香黄檀打制,再加上刚从皇都金陵运过来的名贵云锦……”

    同为降香黄檀木质的算珠在他手下噼里啪啦作响。

    “抹去零头,总共算您五百两纹银。韩娘子,请问您怎么付?”

    韩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

    宁扶疏看准了她又想赖账,十分善解人意地一笑:“韩娘子出门没带那么多银两情有可原,算起来韩郡守明日就该回来了,届时本宫与他提上一提,将这钱补还便是。”

    韩氏手里攥着方才喊价时拿出来的银票,后槽牙咬紧摩擦了好几下,忍痛把银票甩在了伙计那把算盘上。然后头也不回,憋着满肚子气走了。

    宁扶疏示意店伙计关上店门,今日提早打烊,收拾货物。

    又让琅云把装好的襦裙拿去给罗姑娘,对她道:“这衣裳虽美,但我没有夺人所好的兴致,还是你拿着吧。”

    对方接过衣裙的同时,抬腕递出一张银票:“我虽爱财,但没有收恩人钱财的兴致。小女子罗衿悠,谢过长公主解围之恩,这五百两合该您收着。”

    宁扶疏看着她,这人倒是有趣。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无外乎她这样的。

    性情磊落坦荡的人,宁扶疏也不跟她假客气,让琅云将自家银票收回。

    罗衿悠又道:“不管怎么说,今日多亏了殿下与驸马爷,否则再那样打下去,我的丫鬟免不得要受伤。”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小女子理应报答二位。只是我一介药商,实在没什么能送给贵人的。唯有祖传的医术尚且拿得出手,若殿下与驸马爷不弃,小女子可以替二位诊个平安脉。”

    “你帮殿下瞧吧。”顾钦辞道,“看看说她体内淤积多年的旧疾,能否根治。”

    话虽如此,但宁扶疏并不抱希望。她知晓顾钦辞关心自己,每逢雨天腿疼难忍,都会从早到晚陪在身边。但朝歌长公主的旧疾,是连泉石道长和阖宫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多半为不治之症,缠着她一生。

    罗衿悠伸出三指搭在她脉搏上……

    半晌,失落地摇了摇头:“小女子无能,殿□□内的寒气早已侵入骨髓,只能靠平时注意些减轻病痛。至于根治,恕小女子才疏学浅。”

    意料之中的答案,宁扶疏笑笑,不以为意。

    可罗衿悠却越发良心难安,觉得自己非但没还上长公主帮忙解围的人情,还在诊脉后泼了一盆冷水,心底实在过意不去。她挠了挠鼻子,坚持想为宁扶疏做点什么:“要不,我给殿下做一套春衫吧。”

    “就用店里的绫罗绸缎,但绣纹样式等一应针线活儿由我来做,也算聊表心意。”

    宁扶疏委实架不住她的热情,也尊重她的心意,跟着罗衿悠挑选起布料。

    两人走到后院,罗衿悠回头看了一眼,驸马没跟上来。她不安的眼神几度飘过宁扶疏,犹豫良久,终是把话说出口:“殿下,方才我给您诊脉,发现您体内除了寒毒旧疾,还有另外一种毒。”

    宁扶疏停下脚步,见四周无人,突然明白罗衿悠带自己来后院的用意并非做春衫那么简单。

    她问:“什么意思?”

    罗衿悠压低声音:“殿下可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能生育孩子?”

    听她提及此事,宁扶疏反而松了一口气,言简意赅地解释:“知道,体内有少许紫茄花。”

    “不,与紫茄花无关。”罗衿悠道,“紫茄花只有短时避子之效,一旦停用,调养些时日,照样能够遇喜。可殿下的病症在于,子宫淤毒过甚,此生无子。”

    宁扶疏不可置信地皱眉:“你继续说。”

    罗衿悠道:“从脉象来看,殿下七八年前应当中过一次剧毒,后来毒虽解,寒症却自此留在了体内。本来这寒毒除了爱闹腾点,时不时冒出来痛上一痛,并没有其他危害。但不知怎么的,大概是半年多以前,寒毒突然开始往殿下的子宫扩散,逐渐堆积……”

    “对了,殿下这一年内,可否有特别嗜睡,特别畏寒的时候?”

    宁扶疏不假思索,“有,去年九月下旬。”

    她记忆特别深刻,顾钦辞擅返金陵那日,自己正在喝李府医开的驱寒药,不料被那人误以为是安胎药,折腾出好一番胡言乱语。

    “九月下旬……半年之前……”罗衿悠若有所思,“时间也对上了。”

    宁扶疏哪里还能猜不到前因后果,她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离,双腿踉跄险些撞上身后柱子,强作镇定道:“你有几成把握确定,会不会是误诊?”

    罗衿悠低下头,医者不欺不瞒,是祖父授她医术时,教给她的第一课。饶是再不忍心,也终究抿了抿唇道:

    “……十成。”

    “罗家世代行医,专治女子诸多病症。我虽忤逆族中长辈的意愿做了商人,但医术是自小学的,不可能诊错。据我判断,殿下半年前当是不慎碰到了某种毒,才会导致寒毒扩散。又因您少时便畏寒,没能注意到这点变化。”

    “但这么久以来,殿下身边的御医从没诊出此症吗?”

    宁扶疏心底冷笑,哪里是不慎,又哪里是御医诊不出来,分明是有人捂住他们的嘴巴,在她面前装聋作哑。

    她很快冷静下来,迫使自己接受这个残酷无比的事实:“罗姑娘何时有空闲?本宫想请姑娘去一趟公主府,有件东西,还请姑娘看一看。”

    “我现在就有空。”罗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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