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驸马每天都在黑化: 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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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深究,便被她斩钉截铁地否决。

    ……绝对没可能。

    在顾钦辞心目中,父兄与北地,比天子和金陵更重要。他望皇城万家灯火通明,只觉无一盏为他所留。他见宾客嬉笑怒骂,凡与北境无关之言,皆置身事外,独占荒凉。

    而朝歌长公主属于金陵,顾钦辞不爱金陵,又如何会爱困他于金陵的宁扶疏。

    那个人待她,当有运送北地军饷和隐瞒顾钧鸿行踪的感激。还可以有澎湃的欲望。

    偏偏这情,不知从何处而起。

    反观她自己,宁扶疏自成为朝歌长公主的第一天起,就对顾钦辞格外宽容。她不为自己抵赖,喜欢就是喜欢。

    但这人世间的喜爱有许多种,譬如爱父母亲人,又比如爱知己挚交,男欢女爱只是三千大世界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宁扶疏少年读《楚史》时,便爱顾钦辞。

    爱他一身能重两雕弧,虏骑千群只似无。

    爱他偏坐金鞍调白羽,纷纷射杀五单于。

    虽然她实际接触到顾钦辞的性情和史书上的描绘有那么些出入,可不妨碍宁扶疏仍旧爱他。

    是平平无奇的她对雄姿英发大将军的仰慕。

    至少在昨日之前,宁扶疏都是这样以为的。

    但昨晚那一遭,她听见顾钦辞太过认真而笃定的告白,听见和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宁扶疏觉得,她或许需要冷静下来想一想。

    她不否认,她趁顾钦辞不在府中时,独自前往玄清观,诚然有暂时躲他的一份心思在里头。

    她从前因为皮囊和欲念,想睡顾钦辞。

    以为对方也是这样,他们可以很平等。

    那事儿就像各取所需的交易,很简单。

    可当她发现顾钦辞想和她纠缠不休。

    相反,她好似也对顾钦辞动了心思。

    掺杂入感情的事儿,反而变得复杂。

    晌午出发的马车停在玄清观前已是暮色西斜,朝歌长公主上玄清观的次数勤,且礼道听学之心虔诚,从不要求观内道长高调相迎,此时亦然。

    门外值守的小道长双袖交叠,作了个揖,引她到后院静室便退下了。

    雅韵沉香升腾,白烟盘旋在半空,缠绕出仙雾袅袅。铜炉内炭火也已经燃了一段时间,有融融暖意拂面,周身劳顿的疲倦瞬间袭来。

    唯独被褥没能覆满温暖温度,触指冰凉。

    宁扶疏吩咐琅云留在屋中,抓紧时间用汤婆子捂暖,而她先去西室沐浴。

    一番梳洗完,已是半个时辰后。她回到静室推门而入,琅云没在屋中,许是忙碌旁的去了,宁扶疏不曾多加在意,拆解简单盘于发顶的黑玉簪便上了床,被窝果然比方才暖和不少。

    她吹灭昏黄烛火,闭眼安眠。

    阒寂黑夜中,一道身影朝她缓缓靠近,如鬼魅般无声无息。

    影子跪坐床前,幽幽开嗓:

    “殿下,这被褥够暖吗?”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就是期待已久的文案剧情啦,吸溜

    保证三章之内,让你们脱裤子哈哈哈哈哈

    注:一身能重两雕弧,虏骑千群只似无。偏坐金鞍调白羽,纷纷射杀五单于。——摘自《少年行四首》王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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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5、共枕(一更)

    宁扶疏正要陷入梦境, 忽觉阴风恻恻吹拂过耳廓,恍惚间听见喑哑嗓音,蓦地痉挛了一下。

    纤密眼睫掀开,她对上了一双晦涩如渊的眼睛。如果目光有实质, 那么顾钦辞此时的眼神便像一张细密的网, 牢牢束缚着被他注视的人。

    宁扶疏在短暂的神经紧绷后认出了他, 稍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儿?”

    顾钦辞只穿了一件贴身单衣与亵裤,幽幽反问:“臣为何不能在这儿?”

    “这里是本宫的卧房。”宁扶疏脱口而出。

    顾钦辞没有否认,甚至点了点头:“臣与殿下夫妻一体,殿下的卧房就是臣的卧房。”

    宁扶疏望着与她前后脚到玄清观的人, 还不至于听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而兴许是顾钦辞的目光太具有压迫性,赋予人一种野性的侵略感, 令宁扶疏不由得想起昨日。她眯起眼:“你又莫名其妙闹什么别扭,难道要让那些事重演一遍么。”

    “这话是殿下说的, 可不是臣说的。”顾钦辞明知夜色太暗她看不见, 还是做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但既然殿下有意, 臣必当遵从。”

    语罢, 便伸出手,欲掀被褥。

    宁扶疏撑起上半身, 一把按住他作祟的手腕:“顾钦辞,你是朝廷正二品侯爷,不是街边的地痞流氓。”

    “地痞流氓尚能与妻子同床共枕,正二品侯爷却不行。”顾钦辞低声轻叹,“臣倒宁愿做个街头地痞。”

    宁扶疏噎住, 一时竟不知怎么接话。

    但她知道, 自己还没有想明白那些事, 也就没做好和顾钦辞同床共枕的准备,撇了撇嘴道:“街头地痞哪有睡如此锦被玉枕的富贵条件。”

    “你若真要做那地痞,今夜便是找个勉强可遮风挡雨的角落歇脚,也该知足了。”

    闻言,顾钦辞不知想到了什么,再度沉吟起来。一时无言,只余两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淹没在山寺宁静里。

    宁扶疏垂眸抿唇,丝毫没有松懈,压着男人的手反而越发用力。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在心慌,在害怕,她宁愿顾钦辞胡乱说些有的没的。

    人这一生,除却沉吟思索和梦游太虚的时间,剩下的,无非花在言与行上。

    一个人不说话,便意味着他即将要做什么。

    昨日之事仿佛清晰在眼前,足心莫名生出酥痒,棉被中脚趾蜷缩微勾。担心顾钦辞下一瞬就会握住她细腕,翻身上榻躺来她身边,或许再做些其他什么,宁扶疏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但出乎意料的,顾钦辞没有动,他只是轻轻应了声:“好。”

    随后,他比宁扶疏先松开了攥着被褥的手,高大身影站起来,笼罩下一片比夜色更浓稠的黑。宁扶疏听见顾钦辞的脚步声离她渐远,紧接着入耳的,不是木门开合声,而是一阵窸窣。

    像褪衣,也像脱鞋。

    再然后,又一次回归安静。

    宁扶疏坐在床上,茫然眨了眨眼。

    莫不成顾钦辞当真听了她的话,在这间能遮风挡雨的小静室中,寻了处容身角落歇息?

    不太像他一贯的行事风格。

    今日云层厚重,遮挡月光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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